”
田执事望望倾听的众人,接着说:“一种就是如现在的众人一般,不会发出光华,另一种就是发出光华,内息正在往光华的方向发展的,我们称之为光质化。”
“有好处吗?”黄吉问。
“如果以同样的内劲来说。”田执事说:“在强度上,该是有光不如无光。”
陈信吓了一跳,连忙说:“愿闻其详。”
田执事缓缓的说:“越强烈的光华放出,相对的耗掉比较多的能量,攻击的效果降低,此其一,另外光华随拳掌而出,对手有迹可寻,容易寻迹而避。”
陈信有点黯然的说:“原来这是缺点。”
“这也未必。”田执事按着说:“光质化的发展,会使离体的内息,攻击速度越来越快,对方也越难闪避,而且以同样的量来说,拥有光质化内息的人,速度也较快。”
黄祥点点头说:“也就是各有优劣就是了。”
“据我所知是这样……”田执事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过光质化应该还有优点,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看来田执事似乎有点难言之隐,陈信也不好追问,反倒是黄吉冲口而出:“圣殿没有人光质化吗?”
田执事与练兆诚相视一眼,过了片刻,田执事才说:“近一百五十年来……”跟着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以前还有部分人会忽然光质化,但是我们也一直没办法掌握光质化的诀窍,百多年来,陈宗主还是我们见过的第一个光质化的人。”
蓝任也被引起了兴趣,跟着说:“既然各有优劣,为什么要找出光质化的诀窍呢?”
田执事顿了顿说:“这也是我们对武学的钻研而已……”
在座众人,对武学都有一种狂热,听到田执事这样说,都似有同感的点点头。
陈信这时说:“不过我也是莫名其妙的就发光,对这个诀窍也不能掌握……”
田执事笑笑摇头说:“彭长老与陈宗主见面,并不是询问这件事,陈宗主无须烦恼。”
陈信也没话好说,只好低头吃饭,在座众人都是练武有成的人,进食是都极小,每晚的进食,其实有点聚会的意思,随着话题的结束,众人也吃的差不多了,于是陈信随着田执事离开笃庞楼,往中心的承恩塔飘去。
田执串与陈信到了承恩塔的五楼,对陈信说:“陈宗主,六楼以上是禁区,我也不能上去了,彭长老就在六楼等您。”
陈信有点意外,但是既来之则安之,于是点点头,往六楼飘了上去。
陈信飘到大楼,只见六楼却是一大片空荡荡的,与下面五层截然不同,居然完全没有隔间,陈信望见中心坐了四人,其中一人正是彭长老,陈信不再怠慢,往四人飘过去。
彭长老当即起身,对陈信施礼说:“特别麻烦陈宗主来此,还请见谅。”
“长者相邀,陈信自然应该来的。”陈信还礼回答。
“这三位长老,分别姓张、董、连。”彭长老说。
陈信施礼说:“张长老、董长老、连长老,三位好。”
三人微微颔首,中间那位张长老微笑说:“陈宗主,我们三人久不下此塔,只好请你过来,倒不是存心以老卖老。”
陈信忙说:“不敢,陈信恭聆教诲。”
陈信对彭长老的功夫已经十分佩服,眼看他对三人如此恭敬,陈信自然更是不敢失礼。
这时彭长老指着地面的一个蒲团,对陈信说:“陈宗主,请坐。”
陈信告了罪,盘膝坐下,等候对方说话,没想到眼前的三位长老居然眼睛一闭,不再说话,彭长老也悄然的退走,留下陈信面对着三个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的老人,陈信不好发问也不敢走,可是心中实在充满了疑问。
过了一会儿,中间的张长老终于睁开双眼,对陈信说:“陈宗主现在体内共分六个气海?”
陈信吓一跳,这件事全世界知道的只有自己一人,这位张长老如何知道?难道对方真有神通?
陈信连忙点点头说:“是的,数日前才练成。”
右边的董长老眼睛也睁开了,微微皱眉说:“年轻人,太急了。”
左边的连长老也睁开眼,却望定了陈信不说话。
陈信心中越发疑惑,对三人说:“诸位长老叫我陈信即可,却不知……”
陈信一时还不知该如何发问,张长老倒是接着说,“好,陈信,你当时是不是曾以特殊的方法扩张经脉,然后在大破之后重生内息?”
董长老按着说:“再来却是藉着经脉内缩凝聚内息,而且还不只一次,中间还练了几天的经脉逆行。”
连长老跟着说:“最后却在数十日内辟出六个气海,直到现在还没能补满内息。”
陈信除了连连点头之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这三位长老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张长老笑笑说:“陈信,圣殿六百多年的历史,你这些方法大都有人试过,不过成功的很少,而每一种方法也都详尽纪录下来了,我们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