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疑惑的望向黄祥,黄祥会意开口说:“田执事,这位是……?”
看来黄祥也不认识。
“这位是彭长老。”田执事轻描淡写的说:“彭长老知道陈宗主能快速的练成光质化的技巧,想与陈宗主见见面。”
这位彭长老与田执事一样,都是白发童颜,看不出年龄。
这时彭长老的目光注定了陈信,向陈信点点头说:“陈宗主,你好。”
陈信当然回礼,听得彭长老又接着说:“不敢冒昧请教,陈宗主今年贵庚几何?”
黄吉嘴快的答:“十九、十九。”
陈信连忙说:“今年初已满二十。”
“对了。”黄吉点头说:“陈宗主在我们闭关时过了生日,我倒是忘了。”
彭长老又望了陈信片刻,点点头说:“陈宗主少年出英雄,实在令人佩服,等一下用餐后,在下想与陈宗主一谈。”
陈信连忙说:“理当奉陪。”
蓝任在一旁,见这位彭长老大刺刺的,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只顾与陈信说话,心中难免有点不满,插口说:“却不敢请教彭长老打箅谈些什么?我等能否作陪?”
彭长老闲言似乎一怔,田执事连忙说:“彭长老,这位是蓝任宗主,六十年前在南极洲夫妻俩十分有名。”
彭长老听到,有点敷衍的点点头说:“蓝宗主,恕老夫有眼不识泰山,老夫与陈宗主欲商谈之事,算是陈宗主的私事……”意思是他人不便作陪。
蓝任心中不快,但是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再说话,心中暗骂这老儿以老卖老,与陈信还不是初见,有什么私事可说?
蓝夫人见状微笑说:“陈宗主虽然是凤凰星之长,毕竟年岁尚轻,拙夫鲁莽,却是担心陈宗主被人骗了,这种事当然不会在圣殿发生,实在是不好意思。”
这番话软中带硬,面指彭长老要拐骗陈信,却是更难作答。
没想到彭长老似乎听不懂,点点头说:“既然你们放心就好。”转头对田执事说:“田执事,等一下就麻烦你了,我先去了。”
田执事还没答话,彭长老巳经飘出室外。
彭长老飘出不打紧,几位宗主看到不由同时一凛,彭长老飘身而出的身法似缓实疾,似轻实凝,屋中众人还没有一个做得到的,而黄吉等人功力较次,却是看不出妙处。
蓝任心直口快,忍不祝旱:“好身法。”
黄祥点点头说:“身法欲迅疾,往往求其轻,彭长老却能在迅速的移动时,却似仍有千钧的威势,实在令人叹服。”
要知道为求迅捷,往往攻击的力道会降低,彭长老能到这种程度,攻击时的能量想必骇人。
陈信观察他人功夫,是直接体会劲力流向,对彭长老的功夫却又有另一层体会,陈信发现彭长老身上至少有三个劲力源头,而飘身的时候似乎只用了一个源头,另外两个源头只是凝结着劲力,所以才会蕴含着这么大的威势,不过不同源头,也就是不同气海中的内息,同时作不同的功用时,却能不互相影响?这又是怎么办到的?
众人见陈信沉默不语,蓝夫人忽然说:“陈宗主不知有何看法?”
陈信回过神来,见是蓝夫人在发问,点点头说:“彭长老至少有三处气海。”
由凤凰星上来的众人,对这种事闻所未问,听到陈信这样说,除了与陈信相熟的数人,其他几位心里都是不信,蓝任更是忍不祝旱:“哪有此事?”
没想到田执事却是哈哈一笑说:“果然不愧是陈宗主,一眼望去无所遁形,彭长老确实是在五年前练成第三个气海,想来陈宗主这方面也定有所获。”
陈信有点尴尬的说:“不敢、不敢,些微涉猎而已。”
练兆诚接口说:“陈宗主就是太谦虚了,难怪别人会以为您容易骗。”
这话一出,蓝宗主夫妻脸上同时一变,要不是自知不敌练兆诚,只怕当场就要翻脸。
陈信见气氛不对,连忙对黄祥说:“对了,黄宗主,您看是不是能提早让我的朋友们回来?”
黄祥明白陈信的想法,点头说:“应该可以试试,若是地球到时又受攻击,大不了让他们去白鸟星暂避。”
风书雄也跟着接口说:“属下一会儿就去办。”
三人这一岔,气氛缓和了些,田执事笑着说:“大家干嘛站着聊,坐、坐,一面吃一面聊。”
众人一落坐,几位服侍汤水的少女,将食物端了进来,林颖雅却正是其中之一,这下陈信可是浑身不对劲,不知道食物是什么味道。
黄祥见众人都不说话,只好对陈信说:“陈宗主,您不问问田执事,光质化的事情?”
陈信听见黄祥这么说,这也是心中不解许久的事情,连忙说:“正要请教田执事。”
田执事点点头说:“我所知也是不多,不过以内息来说,有许多的种类,比如说……寒、爆、撞、刺……等等,当然也有两三种不相克的方式并存的,但是不论哪些种类,都有两种表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