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管冯樱在场,径直扑上去,一拳直直地挥了过去,贾雨当时就伸手一挡。不过我此时身上藏有异力,又哪里是他挡得住的?结果这一拳打过去,直把他整个人都打飞出数米开外。而他看似老弱,但是身体之强健,远非常人可比,这一击如果是普通人,非死即伤,但是对他却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只是倒在墙边,做愤怒状对我火目而视,这个时候冯樱也把我吓坏了,一把抓着我的手,惶恐地叫道:“阿齐,你疯了吗?”
而在这个时候,我心里的平常心也释放出一股强大的能量,将我刚才释放出的那股巨大的愤怒吞噬了下去。于是,随着这一拳挥出去,似乎也将我的愤怒给打了出去。我的脑子里开始冷静地思考起来,在眼下这种情况下,我的任何冲动都可能落入天使的圈套。说不定,天使等的就是我失控的这一刻。更何况,贾雨自己也不过是个被利用的棋子而已,就算我把他打死,也是无补于事。所以,我打完贾雨之后,和他火目对视了一阵之后,在冯樱又莫名其妙,又惶恐不安的目光中,我没有继续做什么,只是伸手指了指他,“世上的帐,总有算的一天。”
说完,我就转过身,气冲冲地离开了。冯樱叫了我一声,见我没有回答,就问贾雨,“贾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我就听到贾雨说道:“也许楚总裁有些失控了吧?”
我回到钟蕊身边之后。让人将她带回房间,然后吩咐人将张宏装殄入棺。而我自己则坐在钟蕊身边,一直陪着她,直到她哭得浑身无力。昏昏睡去之后,我才敢靠在墙上休息一下。
休息了没有五分钟,我就看到冯樱出现在门口,蹑手蹑脚地对我打了个手势。我看了看钟蕊,确定她睡熟之后,才带上门,走了出来。
然后,冯樱将我拖到了走廊,问我道:“有十分钟时间吗?”
我叹了口气,靠在墙上。问道:“你今天怎么会那么冲动,突然去打贾爷爷呢?”
我看着冯樱。真是恨不得一下子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她,我于是问道:“如果我和贾雨之间,你只能相信一个人地话,你会选择相信谁?”
冯樱听到我这么问,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你不要管,你回答我就好了。”我说道。
冯樱为难地紧锁双眉。好久之后,她苦着脸摇了摇头,“你们两个我一样相信。”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那我就不能告诉你原因了。”
“为什么呢?”冯樱奇怪地问我道,“我真是觉得很奇怪,当初在香港,把你救下来的,不就是贾爷爷吗?他不是跟你的祖先有渊源吗?你们一向也都很好的啊,怎么突然一下子你们两个突然变得水火不容了呢?我真是完全搞不懂。”
“用搞不懂。”我伸手搭着冯樱地肩膀。说道,“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答案的了。”
“要不了多久?那就是多久?”冯樱问道。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要不了半个月,一切就会见分晓了。”
冯樱又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可以现在就告诉我?”
我眨了眨眼睛,没有说什么,只是仰头望着天花板。好一阵之后,我听到冯樱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看你也很累了,早点去休息吧,明天就要出殡了。但是张宏的地位非同小可,我们不可能再像前几次一样,私下开会就解决。所以,丧事办完之后,大概要召开一个大型会议来商讨善后事宜,你觉得怎么样?”
我这时候真是疲惫到了极点,所以也没有多想,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这件事情就拜托你去安排吧。”
第二天,丧礼举行,我,钟蕊和张放天三个人为张宏披麻带孝,那些老大们出面为张宏抬棺。一路上场面宏伟,哀声遍地,就不必再细说了。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就是我们三个披麻带孝的人,钟蕊端着张宏的画像在中间,她哭得整个人路都走不动了,一路上都是我跟踪张放天一左一右地扶着她往前走。
然而,在送葬的时候,我无意中回头看到那些为张宏抬棺的老大们,心里不自觉地就想到了彭耀和张震龙,因为要是他们俩在的话,那么抬棺者中一定有一个人是他。就在这个时候,我地心里突然升起一阵凶兆,“既然张宏能够在我意料之外被他的管家刺杀,那彭耀和张震龙……”
一想到这里,我心神便有些混乱。过,这时候正在送葬,我也不敢现在就去打电话确认什么。好不容易,葬礼结束之后,我又有许多时间要做,实在是抽出身来一个人独处。所以,我就把除我之外,唯一一个知道彭耀和张震龙藏身之所地张盛叫过来,说道:“你现在马上去确认一下你爸爸和彭大叔是不是安全。”
“啊?为什么?”张盛不解地皱了皱眉头,问道,“我爸爸说不到万不得已,不准我联络他,怕泄漏他的行踪,你现在怎么突然要联络他?”
我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之后,才凑到张盛耳边,小声道:“现在这个时候,局面再乱都不怕。只要你爸和彭大叔在,我们终究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