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我将来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蕊蕊。”
“放心吧,我会的。”我郑重其事地对张宏点了点头。
跟张宏谈完之后,我又马不停蹄地来到跟冯樱约好的餐厅。就像每一次一样。冯樱见我地时候,都是单独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对不起,广州的交通实在是……”当我满头大汗地坐在她面前的时候。耸耸肩,无力地解释道。
而冯樱却是一脸轻松地摇头道:“拜托,下次迟到可不可以找个新鲜点地理由。”
我冲她笑了笑,说道:“下次我会的。”
冯樱也笑了笑,然后说道:“乌兰现在被保护得很好,身体也正在快速恢复当中,她的身体真是出乎意料的好。还有,梁局长跟我说,以后会安排她做文书工作,直到她受不了辞职为止。”
虽然这些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还是点头说道:“嗯,多谢。”,当
冯樱笑着坐直身子。“好吧,先把公事谈完再闲聊吧,免得我们好像不务正业一样。”
“没问题,我们两个一向都是劳动模范吗?”我笑着说道。
冯樱问道:“那……陈远任的事情你怎么看?你认为到底是谁做的?”
我喝了一口冯樱帮我叫的橙汁,反问道:“我刚从巴黎回来,脑子里还是一头雾水,还是你先说你的意见吧。”
“嗯。”冯樱点点头。然后说道,“首先,我可以以人格担保,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的人做的。”
我在心里笑笑,“樱樱,你错了,这件事恰恰就是你地人做的。这个人就是张放天,只是他不怎么想做你地人而已。”
不过,就在我跟乌兰用掌中宝通话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了要做我刚才跟张宏所说的那件事——那就是我要引蛇出洞,在最后时刻跟那个人决一胜负。即使为此牺牲再多,我也在所不惜。我不想再被这个人。这些事情纠缠下去了。我像那个人那样命长,我的人生还有很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像被他纠缠一辈子。
想要达到这个目的,我就绝对能破坏那个人的计划。所以,这番话我只能在心里说,不能告诉冯樱。对此,我有些歉意,不过也觉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么说,你认为这件事是张宏自己做地?”我假装一无所知地反问道。
冯樱马上摇头,“我也不这么认为。其实,在来之前,我们已经对这件事情有过研讨了。最后,我们认为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个可能,这件事情是你策划的,因为这件事对你有利,但是首先我个人完全不考虑这种可能性,另外你刚才在会议上完全推托掉唾手可得的权益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你的意思是……”
“没错,得到最大收益的人就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这是再简单不过的推论了。”冯樱说着,喝了口咖啡,“知道我为什么今天会公开逼张震龙下台吗?”
我问道:“我也正要问你这件事,他不是你的手下吗?”
冯樱笑着摇了摇头,“不,他从来不是我的人。他那个人一向都是德川家康式地人物,是不可能真正做人手下的。对我而言,他从前只是一个相对可靠的盟友而已。而现在,则完全是个不可靠地盟友。”
“是什么事情让你有了这种判断?”我问道。
“很简单,自从联合旅游成立之后,他对我们这边的态度就越来越冷淡,越来越有自行其是的味道。而且我们已经看出来了,他跟彭耀当初的逐出门,只过是一出苦肉计而已。他们从来都是生死兄弟。现在,联合旅游成立,我跟张宏不再存在生死对立。他们原来必须投靠一方的紧迫感也有丧失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也就有寻求更多利益的想法。如此一来,联手把陈远任干掉,然后让彭耀出面来接管陈远任的势力,从而形成南彭北张的局面就顺理成章了。假以时日,等到张宏老到能理事,而你又愿插手帮派之间的争斗,整个中国黑帮还不就是他们两兄弟的天下吗?”
无论从哪个角度讲,冯樱的推论都算是合情合理。但是她偏偏不知道一个事情,那就是张震龙之所以会对他冷淡。是因为张震龙和彭耀都已经向我献出效忠书,在精神上认我首领了。尽管我把这件事当回事,但是他们在心里却是十分看重这件事。再加上冯樱刚才所说的一些原因,所以他才会跟冯樱疏远起来。
而我还可以肯定,冯樱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那位假冒的贾雨应该是敲了少边鼓的吧。
我抬眉看了看冯樱,问道:“所以,你们打算培植张放天来对抗彭耀。但加强他在联合旅游中的地位,或许还准备暗地支持他和彭耀竞争接管陈远任的地盘,是这样吗?”
冯樱惊讶地张大了眼睛,说道:“真是不可思议,我跟贾爷爷他们集体商量了好几个小时之后才得出这个结论,但是阿齐你竟然几分钟就想到了?”
我笑了笑,说道:“这没有什么难想到的。现在联合旅游的业务一切顺利,预计年底结算的时候,大家的收益要比去年高上百分之七十以上。人心思定,谁都不想闹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