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肮脏的事情伤害别人。”
原本,我因为害怕无意中触动冯樱关于戏水间的记忆,把我们两人之间好不容易重新变得有些融洽的关系又给闹僵。所以我来之前就做好了一直讲好玩好笑地话活跃气氛的准备。但是这个时候,当我听到冯樱那么认真地跟我说出这一番话之后。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说出什么活跃气氛的话来了。
我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看着冯樱说道:“说起来,你或许不会相信。但是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地全部意义,就是为了听到像你这样的人,跟我说像刚才那样的话。”
“谁说我不信,我当然信,不然我为什么要坐在这儿?”冯樱几乎是在我说完上句话的同时,就马上接口道。,当
我被冯樱这么快的接话弄得当场一愣,整个人怔着望着对面的冯樱。而冯樱也不躲避,迎面望着我。在空中互视了约三十秒之后,我自己也搞清楚怎么回事,眼眶突然湿润了起来。我于是赶紧拿过纸巾擦了擦眼睛。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对起。我天生感情丰富。”
冯樱见我被她说得感动得眼眶湿湿,自己也有些情绪上来。不过动不动男女感动得抱头大哭这种戏码,在琼瑶奶奶的书里上演一下就好了,在现实生活中只会被人认为是患上了青春末期歇斯底里狂燥症。所以,她这个时候,便强压着自己上来的情绪,递给我一张手帕。强笑道:“何止是感情丰富,简直是滥情好好?”
我本来也只是一下子情绪上来而已,谈不上多汹涌澎湃,所以听到冯樱这么说,原本一沉的心里便又开朗起来了。于是,便一边接过手帕,一边问道:“可不可以擤鼻涕啊?”
冯樱马上龇着牙对我仰起巴掌,我于是赶紧讨饶道:“开玩笑,开玩笑。”等我把眼泪擦完。把手帕还给冯樱,她才又说道:“有些话本来该是女孩子说的,但是我觉得我们都不是俗人。也就不必太拘泥了,所以我今天还是跟你说了吧。”
“你想说什么?”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想跟你说戏水间地事。”冯樱望着我,说道。
“哈?”我几乎是本能地心里再次一沉,好好的怎么又提这事?
“你放心,不是来跟你兴师问罪地。”冯樱见我一脸凝重,便赶紧笑着说道,“这段日子以来,我一直在问我自己许多问题。现在,我有许多问题已经有了答案。其实,那天我既然能够穿着浴巾跟你共浴,说明我对你其实已经不只是信任那么简单。我必须得承认,我那个时候已经有些喜欢你了。当催情剂开始释放的时候,我当时其实已经有些警觉了。如果在场的是其他人,我想我一定会马上离开。但是因为当时在场的只有你,所以我当时并没有想太多,我以为只是晒温泉晒得有些意识模糊而已。结果,等到中催情剂程度太深的时候,再想动已经没霏力气了。”
说到这里,冯樱笑着看了我一眼,我于是马上像犯罪的罪人一样耷拉着脑袋,“再加上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当时也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不过,我事后分析来分析去,无论才能够角度来讲,那都算不上是一次迷奸,而更像是半推半就。现在想起来,虽然并算不上是多么美好的记忆,但是其实也糟糕不到哪里去。总之,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在我们都想,又都不想地奇怪的情形下。我觉得我们现在最该做的事情,是共同去接受这个现实。”
冯樱的话说得我一时失神,最后,还是她又问了我一声,“你觉得呢?”
我才转过神来,“我?呃……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冯樱看着我呆呆的表情,笑着往后靠在座椅上,缕了缕头发,说道:“你干什么那么呆?你以为我今天叫你来,是叫你负责任的么?拜托,你要尽想没事好不好?你自己还有那么多风流债没有了,还想打我的主意?”
我脸上有些尴尬地僵硬了一阵,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一阵之后,都只能无奈地苦笑了一声了事。
而这时候,冯樱深叹了口气,说道:“从事业的角度来说,你现在所拥有的成熟度,与你地年纪完全不符。但是从感情的角度来说,你的成熟度倒是跟你地年纪完全相符。”
冯樱说到这里,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阵,把头转过窗外,继续好像无意识般地说道:“我小时候听我妈妈说过,这世上有的男人可以负担全世界的责任,但是却无法负担对一个女人的承诺。我以前觉得这句话根本就是为我父亲度身定造的,但是现在想起来,好像你比我父亲更适合……唉,还是等你再长大些吧,再长大些吧……”
看到冯樱看着窗外的表情已经有些失神,仿佛完全沉浸到某种思考之中一般。所以我也不敢打扰,只能静静地坐在她的对面,顺着她的目光看着窗外,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闪亮的霓虹灯。
好一阵之后,冯樱突然转过头来,问道:“乌兰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这一问,我顿时傻了,这个……该怎么回答?
然而,还没有等我编排好答案,冯樱就自己笑着挥了挥手,说道:“不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