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大工程,一个帮手都没有,真是不可思议啊。”
当我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脑袋里突然叮的一下,知道了钱不易之所以这么说地原因——他跟冯樱一样,并不相信这个东西是我写的,他想试探我。他前面给我绕来弯去说那么多,无非是想在我放松警惕之后,假装无意地问出最后这句话,看我是是就像他想象的那样,只是个傀儡。
好家伙,我如果不是真才实料,说不定被他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还真会被他绕晕。钱不易啊钱不易,你还真是永远都不让人省心啊。
这时,我心里又转念一想,钱不易说到底也只是个看势的人。我非常清楚地知道他的想法,他这次跟我的和解,是半真半假,如果我真是有真才实料,他这和解便是真的,如果我是傀儡,那么这和解就是假的。而如果我顺利登上联合赌业领寻人的位子,他就该来使劲拉拢我了。
嗯,为了不让他继续给我使绊子,我得拿点货色给他看看。
想到这里,我便笑了笑,说道:“在这个联合案里其实最大地关键点有八个……”
用两分钟,说出了整个联合案最关键的八个地方之后,我看到钱不易的眼睛里有所波动。然后,他便故作谦虚地开始向我发问,而我也一一给了他完美地答复。当离学青还有十分钟的时候,钱不易开始转而问些跟这个联合案完全无关的商业问题,我也一一给了他让他自愧不如的答案。
当车子终于抵达学青门口的时候,钱不易已经问不出任何问题了,他只是感慨地摇摇头,说道:“以后我们一定要要多交流,要多交流。”
“会有机会的。”
我说着,拍了拍钱不易的肩膀,推开车门,昂首挺胸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