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面搞得像个样子就很了不起来,现在会场里面还是一团糟呢。过不要紧,我带了十几个人来。现在他们正在里面忙活,记者会九点半才正式开始,应该赶得及。现在我们就先把他们安顿在甲板上,我带着制片和企宣在外面应付着。你们俩好好休息一下,时间到了我叫你们。对了,还有,我一起床就通知企宣把能通知地媒体全部通知到,等下来地媒体大概还要多一倍,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说到这里,胡南有些兴奋地笑了起来,“当了这么多年导演,感觉今天这导演干得最过瘾,哈哈哈哈。我不跟你们多说了。我去忙了,淑芬。好好照顾他们俩。”
胡南说着,就乐呵呵地跑掉了。
这时候,淑芬才记得仰首望着这艘游轮,惊叹道:“我的妈,好大地阵仗。”
而韩蓉则高兴地拍着手说道:“我越来越觉得好玩了。”
现在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出乎我地掌握之外了。虽然说,这件事情搞得越大越像真的,但是胡南弄出这么大动静。恐怕会只是为了帮我们俩解围吧?
这个笑眯眯的家伙一定有什么企图,而且出于本能,我知道这企图一定跟我有关,我于是有些担惊受怕地叹了口气,说道:“我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玩。”
两个小时以后,午九点十分,淑芬准时把我跟韩蓉叫醒,然后化妆室就冲进我们两人各自的舱室,给我们俩化起妆。胡南始终带来了两两套衣服让我们换上。韩蓉那套是她在电影里的戏服。而我这套,怎么看都像是个色情作家的打扮。
九点三十分记者会准时在由游轮的娱乐大厅布置成的会场举行。坐在台上的一共有韩蓉,我。胡南,制片人,编剧,企宣。等到我们和记者各自落座之后,工作人员开始让记者发问。
第一个发问的,是属于我们带来地记者当中中的一个,“胡导,你好,我是《南方娱乐,地记者,我是从四点左右就开始一直采访到现在的。我想问的问题是,刚才在酒店所发生的一切已经即时传送到了各大媒体。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尤其是在网络上,网民的反应非常之强烈。但是从现在来看,我觉得整件事情更像是一个愚弄媒体的炒作,不知道胡导是否赞同我这种说法?”
“不,我不能完全赞同你的意见,我更愿意称整件事情是一个完美地表演。至于愚弄,我想你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我们剧组的人冒充报料人,一下子让这么多记者朋友三更半夜从被窝爬起来,跑到这个海岛上来参与到整件事情当中。在这里,我想特别解释一下。”
胡南说着,顿了顿,喝了口水,做出要长篇大论的样子。然后,他接着说道:“《菊花盛开这部电影曾经大规模的选角,所以这部戏的大概情节,我想大家都是应该知道的。现场看过我的电影的人都知道,我地戏的重心一般都在男人身上,而我在塑造女角方面的能力是有所欠缺地。而在《菊花盛开这部戏里,也存在这种情况。嗯……在不久前,我的好朋友韩蓉来找到我,她说她希望突破从前那种传统淑女的路线,演出一些有挑战性的角色,并且主动要求出演我这部新戏的女主角。对于她的主动请缨,我自然是――很高兴了,但是高兴之余,也让我很有压力。韩蓉在影坛的地位,我想不用我在这里多做介绍,大家都清楚。而她身为一个超级重量级演员,加入我的这部戏,担纲女主演,就促使我不得不对这个女角进行新的挖掘和考量。后来,我跟刘道编剧关在一个房间里商量了很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戏剧来源于生活。如果我们想对这个角色进行更深入的挖掘的语,我们就必须进入到韩蓉的生活中去。接下来,让刘道编剧给大家介绍一下大致的情形。”
胡南说着,把话筒递给不远处的编剧,三十几岁的刘道,他接过话筒,然后说道:“那天,我跟胡导关在宾馆里面,管了整整三天三夜,垃圾桶里装的全是烟灰缸。最后,是胡导首先想到一个点,他说,从故事情节来说,这个女主角肯定是外冷内热的人。而这种人。她总是要有爆发地时候,没有一个人可以长时间压抑自己的热情的。他这么一说,我立马就想到,古代欧洲啊。曾经有一个很出名的故事,大概就是讲一个很美很美地公主,她冷若冰霜,拒绝所有人的追求。但是在每天晚上深夜的时候,她就蒙着脸去大街上随便找一个男人来跟自己过夜,天亮之前就把她赶走。我于是就把这个故事说出来。胡导一听,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点,让我继续去深挖。我于是就回去改剧本,但是改来改去总是不满意。后来,我有一次就去韩蓉家。想问问她自己对这个角色有什么理解,刚好碰到她的表演老师正在教她表演。我就坐在旁边听。我越听越觉得这个年纪轻轻的表演老师实在是了不得,无论是理论,还是实际表演都相当有功力。我于是就抱着试一试的心理问他,对这个角色有什么理解。他只是略想了想之后,就说道,我有两个看法,第一。这个女主角不能跟太多人发生关系,这不符合角色的性格,但是她一定曾有,或者正有一个性伴。第二,女主角的这个性伴一定是具有强烈的个性,并且极度模糊他人道德观地人。我于是又问他,所你能不能举个例子给我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