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撇清我跟楼兰雪的关系,这样未免让他看扁了。虽然直到目前为止,我们之间确实没什么,“还好吧。”
“坦白说,我长这么大,阿雪确实是我见过的女孩子女孩子当中最为有吸引力的一个。古往今来的英雄,所求的无非是江山美女四个字而已。阿雪风华绝代,君子好逑那是理所当然的。但是阿雪为人又百无禁忌,太喜欢时刻站在中心的感觉,耐不住寂寞。这种女孩子在四十岁以前,几乎是不可能只属于一个男人的。谁要是在她身上太认真,那就真是自寻烦恼了。可是偏偏我那个亭山老哥死不开窍,一门心思栽在她身上了,简直是不死不休。”钱不易说到这里,笑着看了我一眼,“天齐你可要小心点,不要犯跟他一样的错误,男子汉大丈夫,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耽误前程。”
我听了钱不易的话,顿了顿,直直地看着前面的马路,问道:“这话是谭亭山让你跟我说的吧?”
钱不易笑着眨了眨眼睛,“谭老哥对阿雪那么紧张,她的事,谭老哥自然很紧张。不过我今天跟你说这番话,确实是因为当你是朋友。如果我只是想帮谭老哥清除有可能成为他情敌的人的话,那我大可不必把你叫到车上,跟你说这么多。我只需要闭着眼睛让方天雄去胡作非为就行了。”
钱不易这个话稍微有些不好听,但是说得句句都是大实话。不过,我想想,觉得钱不易这番话确实说得高明得很,一方面完成了谭亭山对他的嘱托,一方面又用看似坦诚的话拉拢了我,另外,还稍带着很委婉地,利用方天雄对我施加了一定的压力。而在施加压力的同时,还给了我一种他在帮我的感觉。
真是高明得很啊。不过,我能够把他这话里里里外外的意思全部都听出来,这说明我也不傻。嗯,看来人的潜力确实是需要挖掘才会展现出来。我从前怎么就从来没发现我这么聪明呢?
这样在心里想了一阵之后,我不卑不亢地答道:“多谢钱师兄的关照,我会按照自己的分寸去做事的。”
钱不易笑着看了我一眼,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聪明人,这种小事我相信你能处理好的。”
“真他妈的一群不知道民间疾苦的败类。一顿早餐都可以吃掉我两千多块,到底是不是人类?这可是我差不多三个月的生活费。”一边笑着挥手跟钱不易他们告别,我一边心疼得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道。
不过,虽然吃掉了我两千多块,但是钱不易他们总算做了件好事,那就是把楼兰雪给载走了。要是她跟上来要分红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八二分,就算扣掉刚才吃早饭的钱,我差不多还要分给她一万五千块。一万五千块喔,我怎么可能给她?在真金白银面前,美女的帐本少爷也不卖。
嗯,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间银行,把我这么大以来所遇到的最大的一笔横财赶紧存进去。呓,是全部存进去,还是在身上留点钱呢?还是存六万,留一万好了。咱现在怎么说都是万元户了,身上没有个万把块傍身,那多不象话。
就在少爷我正春风得意的揣着七万大钞,一边遐想着未来的美妙生活,一边吹着小曲走在路上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身后一阵紧蹙的脚步声,顿时眉头皱了皱,咋有点不祥的预感呢?不会是她吧?我这样想着回头一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来人正是楼兰雪。
我楚天齐敢对天发誓,当我看到她的脸的那一刻,我绝对没有想过要跑,因为在我产生这个念头之前,我的腿已经自动自觉地跑了。
我跑,我跑,我使尽吃奶的力气跑,我跑得全身半点力气都没有,双脚就像灌了铅,我跑到支气管都几乎都要断掉,但是我的耳边楼兰雪那一声胜似一声的“喂,楚天齐!”却始终没有远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近。最后,我终于再也跑步下去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一坐下,楼兰雪就跑到我身边,用力一拍我肩膀,“喂,你干嘛跑那么快?”
“我干嘛?”我费劲地吞了口口水,又平息了一下呼吸之后,没好气地反问道,“应该是你干嘛才对,你没事跟着我干什么?”
“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分红咯。”楼兰雪说着,插着腰,“你堂堂一个大才子,不会像赖我这点小钱吧?”
我又吞了口口水,喘着气说道:“小钱?你简直开玩笑,整整一万多块,这都是小钱,那什么是大钱?反正我不管,这笔横财是我拿命拼回来的,你又没有出股本,我就是不分,你就当我赖帐好了。”
看我这个样子,楼兰雪插着腰笑了起来,“哈,想不到你跟我爸是一副死相。是不是你们这些自负有才华的人都是这副德行?在外人面前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人家大把大把地送钱上来也不要。其实骨子里小气得很,一毛两毛地都算得清清楚楚。”
我原本想的是,楼兰雪这么一个大美女,身边有那么多富家公子,自然是不会真跟我计较这万把块钱的。所以我也就干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做出一副无赖样子赖帐,她该也不会往心里去。不过不管怎么说,赖帐这种事情始终是有那么一点损害形象的。现在听到她这么一说,我赶紧顺坡下驴道:“那当然了,这年头当一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