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舅舅可没那么简单。”那个中年警察正要说什么,又看了看我们,终于还是笑着挥了挥手,“算了,这些烂事不去提他了,你们俩没事吧?”
“没事,有天齐在,怎么会有事呢?”楼兰雪神采飞扬的说道,言语间,对我的称呼又近了一步,变成天齐了。
乌兰仿佛这时候才记起什么似的,兴奋地大叫,“是啊,是啊,刚才我刚看到的时候,正看到天齐在动手,那动作真是太专业了。楚先生,我真没看出来,原来你身手这么好!”
“是啊,是啊,还不止这些呢。”
此时的楼兰雪一点也不像是个劫后余生的人,满脸兴奋地就跟乌兰讲起我在酒店门口,以及刚才是如何如何神勇了。讲得是眉飞色舞,唾沫飞溅。就连我这么无耻,都被她夸得脸色绯红了。五分钟后,楼兰雪终于讲完,而乌兰看我的眼神,也从赞叹变成仰慕,然后是崇拜。
身为一个男人,我本能的从她这种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种预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