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你有听过黑社会头子的儿子干国安局的吗?”张盛摇着头反问道。
我眨了眨眼睛,“那可不一定,这世道,什么事情都可能。再说了,不是国安局的,你哪里来这么多资料?就是国家档案馆也没你资料详细啊。”
“呵呵……”张盛得意地笑了一下,“不是我吹牛,就是国安局也未必可以弄来这么多资料,你可知道,为了这些东西,我花了多大力气。”
听这小子讨巧卖乖,我便问道:“那你说,你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
“首先,我买通了她小学时候的初恋情人,然后我买通了幼儿园时候的副园长,小学时候的同桌同学,初中时候的闺中密友,我还买通了她家的保姆,她小时候的乳母……”
听着张盛得意洋洋地报出一大堆名字,我越听越是瞠目结舌,等到他一口气把名字都报完之后,我才不由得感叹道:“他奶奶的,有钱就是好,嗨,不要听了,赶紧的,给我找可以赚钱的地方去。”
说干就干,半个小时后,我和张盛就坐着他的拉风摩托车出现在了一间酒店前面。我抬头一看,名字叫做飓风酒店,心想,什么名字啊,好像生怕人家吹它不倒一样,存心招台风啊。
说是这么说,走进酒店一看,这酒店还满像样子的,墙上挂着四星级酒店的标志,酒店里的人员看起来也很顺眼。嗯,看起来,这里工作环境还不错,打打暑期工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张盛这家伙会帮我找个什么工作呢?我想着,歪过头看了他一眼,也不好问,问了就显得我小家子气了,信不过朋友。
不多时,我们穿过大堂,走到一侧的经理室,张盛在门上轻轻敲了两声门。过了好一会,门内才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然后是一个看起来脸色有些红润的女人打开门,看上去约莫二十几岁,面相妖娆。一看就是传说中的小蜜,“你们找哪位?”
我们再往下看,看到这位小蜜同学的衣领第二个和第三个扣子居然扣错了,至于为什么会扣错,就是傻子也知道是为什么了。这时候,我和张盛很没有城府地相视而笑。这一笑,笑得这位发型略微有些乱的小蜜同学很是窘迫。凡是做贼嘛,无论偷的是什么,被人撞破了,总是会心虚的。
于是,她的脸色也就变得有些难看了,不耐烦地对我们两个问道:“你们俩到底找谁?”
张盛也不理他,只是提高嗓子大声道:“费叔,我张盛,看您来了。”
张盛这话刚说完,就听到屋内“吱呀”一声,明显是受到沉重压迫的办公椅突然被被释放的时候发出的声音。过了一会,就看到一个人拨开那位小蜜,笑眯眯地出现在了我们俩的面前。
当他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是真的真的被震撼住了。长这么大,胖子我是见多了,但是胖成这位老大这样的也真是惊世骇俗了。这位老大身高跟我差不多,而他的横高估计也跟我差不多,是个货真价实的圆球。一出现在门口,整个门口便一下被他全部堵住了。就他的体重而言,我都不好以市斤来论,人家这身材,起码也得按吨算啊。嗯,保守估计,五分之一顿,应该是没有问题吧?
“侄子,你怎么记起来看费叔来了?”人家都说胖子笑起来和气,这话果然不假,当他脸上一堆上笑脸,顿时就让人觉得十分舒服。他一边说着,一边让开身子,“来,来,来,侄子,到里面来坐。”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弄点喝的去?”被张盛称为费叔的胖子让我们进去之后,便对那小蜜吆喝道。
看看费叔对她的态度,再想想被费叔这身材千斤压顶的感觉,我不禁又对这小蜜生出了几分怜悯之意,能够承受如此重压的人,也绝不是一般人啊。
而当我一边在心里想着这些,一边打量着费叔的身材的时候,我一不小心看到,呓,费叔他老人家的南天门似乎正敞开着,而南天门之内竟然没有天幕遮挡,坦荡荡,赤条条一个光棍汉在左右晃荡,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赶紧把眼神移开,我是纯洁的小孩,非礼勿视。
也不知是我的惊鸿一瞥被费叔感受到了,还是他自己感觉到腰间突然凉爽,他很快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伸手拉起拉链,一边拉还一边红着脸解释道:“嘿,多了日子不管它,自由得过份了。”
我和张盛相视一笑,没有说什么。各自坐下,小蜜把茶水端上来之后,张盛又跟费叔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对费叔说道:“费叔,我这次来,是给我的朋友向你要个工作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工作安排?”
一脸憨厚的笑着的费叔这时候转过脸,深沉地打量了我一眼。只是这漫不经心的一眼,已经让我背后猛地出了一身冷汗。我这才知道刚才的一团和气全都只是他的客套而已,正所谓人老精,鬼老灵,这家伙虽然只有四十几岁的样子,可千万不能小看他。
扫了我一眼之后,费叔拿起一根雪茄,点燃,吸了一口,笑着问张盛道:“这位小兄弟可靠吗?”
“那还用说,我们俩是死党。”张盛说道。
“只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