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正考虑是不是要一辈子不笑,不走路的时候,那李叔咳嗽了两声,然后慢悠悠的说道:
“这个……你倒不用担心,焚烧后的‘含笑半步跌’是没有效果的。”
啥!没事?真是浪费脑细胞,虚惊一场。
随后又见李叔从刘二身旁的小箱子里拿出几个瓶子道:“看到没有,这才是‘十香软筋散’。”说完然后就倒入了火堆。
“好了。搞定!吹哨子,扯乎!”
不一会就看到从旁边一个院子里呼啦啦的跑出几个人。
刚才打斗声就是从这个院子里传来的。
恩!就这里了,不知道冲虚道长他们是否还好。
看看众贼人离去的方向,像是去往那山洞处。待众贼人的身影都消失了,我脚下一使劲,纵身跃到那院子的屋顶上。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几间房屋搭配呈一个凹型。四周的墙体大多用粗加工过的石块堆砌,上下彼此搭接,相互叠压,表面宛若兽甲鱼鳞。周围的房间用石料砌筑的窗户有平拱形、圆弧形等。
待我向院子的里看去,只见院子现在很安静,只是地上倒着几个人,从衣服上和旁边地上掉落的武器来看,应该是真武教的贼人。不过却没有看到一个道袍的。
看样子是那些贼人吃亏了,毕竟这些人武功一看就不怎么高。就算仗着人多,也绝不是冲虚道长他们的对手。
我一直在房顶上,除了刚才那几人,好像并未见其他的人出来。难道是藏在这屋中?
真气灌注双耳,侧耳一听,果然屋中有一股极其微弱的呼吸声。
只是那屋里怎么就一个人?难道是冲虚道长他们遇到情况,这个是来报信求援的?又或者是负责引开的贼人的?不过后者不大可能,前者倒是有点像。
但是再仔细一感觉,这人的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而并非像武当派那些高手一样,沉重而悠长,就算他们受重伤也不会如此。
或者这另一帮人根本就不是武当派的?那又会是谁呢?
突然想起刚才见到介虚道长时遇到的那个青衣老者说的话:“果然有同党,没想到还是武当派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令狐家和武当派合作了?”
难道是令狐家的人?而且还是先我们到达的。那救还是不救?不过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家族的,而且看他和这些真武教的贼人想斗,也不见得是坏人,不过也不敢确定是敌是友,还是看看再说。
想到这我飞身而下,轻轻的落在院中。
突然脚下‘啊’的一声!
我忙闪到一边,向刚落地处一看,只见那趴着一个人身着粗布灰衣的人。因为其面部朝下而看不清面貌,不过手上却明显一个脚印。原来是我刚落下的时候,一不小心踩到了他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
恩?不对啊!死人怎么会叫?
刚才没有注意,这人发出一股似有似无,断断续续的气息,极其微弱。也许,可能,大概,是没有死透的贼人。
犹豫!我是不是该上去补一剑呢?算了,这里‘十香软筋散’的浓度越来越浓,此地不宜久留。就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吧!一会自有武当派的人来处理。
屋里的人呼吸声突然消失了,地上的人呼吸也消失了。屋里的人肯定是知道我的到来,屏住了呼吸。而地上的人定是本来就剩最后一口气,刚又被我送了一程,现在一命呜呼了。
完了,我杀人了,虽然纯属意外,但是这人终究是死在我的手上,不对,是脚下。
不过突然觉得其实杀人也没有什么,毕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哪个江湖人手上没有点血腥。当杀过人之后,心理防线被打开了,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了。不过前提是我这也算杀。
原你来世不要再做贼人。真主,安拉。
我刚才隐藏身影时,脚下的那间房子的门并没有关。因为角度的问题,所以也没有看到,这房子没有窗户,此时刚过正午,天色正亮,不过屋中却仍有些阴暗,一时看不清全部。只见门口处的躺着几个人,但也都是真武教的贼人。
大概那人藏在门后吧!
我轻轻踏入屋内,待大致看清屋里情况的时候,猛一个冷战。只见屋里摆着不少灵位,原来是个灵堂,难怪这么阴森森的。
忽的一个闪身,就到了门后。
“Hello。”
果然门后有一个人,那人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样突然出现,而且还来着这么一出。当即吓了一跳,不过反应也怪快的,一手向墙一推,另一手抬剑就向我刺来。
一看这人就知道已是强弩之末了,连站都站不稳,一直靠着墙来保持直立。现在又只能靠另一只手推墙壁的反作用力来增加剑的力度与速度。不过就算如此,现在这一剑在我眼里也是那么无用,但是招式指的方向却很刁钻,正是《星君七绝剑》中的最常用的一招,虽然仅仅是第一层,但胜在奇,只是这速度……却还是忒慢了点吧!
我也不架不挡,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