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一听我要去南岳衡山,便想到我这一走,会有大半个月见不到我的面了,于是就求岳不群要和我一起前去。本来岳不群并不同意,不过好在师娘劝说了几句,岳不群也只好叹了口气同意了。
岳不群和师娘一直都很恩爱,平日里只要是不涉及门派大事,师娘的话还都是很管用的。不过要是涉及门派的事情,师娘也不会过多插嘴的。所以在江湖上也传言虽然岳不群是掌门,但是宁中则宁女侠却是太上掌门,也不知道是褒义还是贬义。
师傅拿出一封信交给二师弟劳德诺,让劳德诺,将这信交给青城派掌门余沧海。说我被责打,受伤甚重,不能行走。所以不能亲自上门请罪,请他见谅。然后又将劳德诺叫到书房交代了几句,便让他起程了。
没过几日,劳德诺飞鸽传书回来,说已经完成了师傅交代的任务,并且发现在他离开青城派松风观一天之后,松风观观主余沧海便带着青城派众弟子起程向南走了。
原来岳不群在劳德诺临走的时候,就交代他去青城的时候多多注意那青城派松风观的动向。而劳德诺告别余沧海后并没有离开青城,而是在那里观察起青城派的行动了。
待知道这些之后,我还真怕岳不群是不是已经对那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动了心。毕竟辟邪剑谱是一切罪恶的根源。难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一切都不可避免吗?也许是我想错了吧!
但是就在我准备起程的时候,又传来一个消息,那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的夫人还有几天就过四十岁的生日了,林震南要给夫人做寿,邀请武林同道以及亲朋好友来喝杯寿酒。并为了摆寿宴已将杭州、南昌、广州等手下分处镖局中的好手也调了去。
其实一细想便明白,林震南和他夫人知道自己不是青城派的对手,想借此机会召集众人帮忙。
本来华山和福威镖局没有什么联系,但是岳不群说青城派对福威镖局图谋不轨,如果我们置之不理,便于心不安,要是让人知道了也有损我华山派的威名,于是派劳德诺去瞧瞧热闹。
我也想清楚了,该来的总是要来,想再多也没有用。
人的雄心也好,还是野心也罢,是要跟自己周遭条件都是相配的。就如同小时候的理想,总是虚无缥缈,无知的。等长大了后的理想就比较现实。
我想如果不是嵩山派流露且实施并派的野心,岳不群很有可能会把“君子剑”一直做下去,而永远不会流露其虚伪的一面。
岳不群虽然是伪君子,但是并不代表从一开始就一心就想虚伪。
君子本就是中国人的传统道德理想,岳不群就是这种理想,只是理想虽没错,问题在于难以实施。
黑暗存在于每个人的心底。人的性格是复杂的,就如同有的人虽然内向,可也有的时候会表现出外向。有些东西不如说这隐藏的所谓本性,仅仅是本性的一个面而已,只不过这面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才会表现出来罢了。
同样金庸大侠的《连城诀》中的花铁干,在面对死亡威胁时流露胆怯与卑劣,但在此前的侠士风貌未必就全部是是假装的。
人品可以作假,但感情喜好、聪明才智作不得假。不管是前世的岳不群对待令狐冲的关爱,还是这一世中的师傅对我的爱护,我都可以感觉到那是真心的。毕竟我也是他亲自养大、苦心教导大的,人再虚伪也绝非没有感情。即使从功利角度看,弟子之中也只有我有成大器的潜质,华山派未来基业不传我传谁?我这并非自恋,纯粹客观地分析。
所以一切事在人为。
当来到山下的小镇,我找到这里的悦来负责人,让他将一封信交给福伯。
我知道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时候,那嵩山会去阻止。对于刘正风的为人我很佩服,如果这种誓死不出卖朋友的如此惨死,岂不是太可惜了。何况那嵩山派的左冷禅,既然已经派来了劳德诺,那我想他的阴谋也早已实施了。身为华山一派,我当然也要为华山着想。并且虽然我虽然没有统一江湖之心,但是也不难让有威胁到我的存在。而且如果能和保住这部分衡山弟子,那将来对我的报仇会大有帮助。所以便要去想在那个刘正风金盆洗手大典上做点什么。
悦来在湖南只有几个大城市有分店,而且数量不多。不过福来在湖南倒是也有些实力,但毕竟只是刚刚起步,实力确实差太远了。所以我叫福伯将那冥王宫修习过破解五岳剑派之法的高手前往衡山,到时候听我调遣。现在的冥王宫虽然成立不过几个月。但是他们本身武功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我又要求他们先只学习嵩山剑法的破解方式,此时也大概差不多了。
这次去南岳衡山,也算我们第一次出远门。上次下山,也仅仅是去了百里之外的长安城,走的再慢,也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并且也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倒是这次要行走一两千里,十来天的路程。师傅真是抠,华山离衡山那么远,还让我们走过去。倒是那劳德诺去的福州,来回几千里,也不知道怎么走,相比之下我们还是好多了。
并且我现在也算是个有钱人了,福伯知道我要远行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