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龙观察着我的表情问道:“你父亲可复姓令狐单名一个渊字,你母亲可复姓独孤单名一个凤字?”
许久未曾听到这两个名字了,现在听到有人提及,精神有些恍惚。
我想易龙对我以前的情况一定很了解,我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便点点头道:“是的,家父正是令狐渊,家母正是独孤凤。”
那易龙表情一变,有些怀疑的说道:“哦?那时候你还小,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那。”
怎么会不记得,那时候的事情,现在还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了,如何忘得了,这易龙究竟什么目的?
“是救我之人告诉我的。再说这我又如何忘得。”有些东西没必要解释那么清楚。
易龙释然道:“哦!原来如此。”
然后果然问道:“那你可一本名叫《弈星经》的书?还有一个白玉羊脂龙型玉佩?”
我哈哈一笑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可没有见过那叫什么《弈星经》的书,还有那个白玉羊脂龙型玉佩。不知道这两样东西是干什么的。”
易龙脸色一变,冷笑的说道:“真的?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完便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包裹。
我看的一惊,那不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包裹吗?多少年了,我一直保存的完好。
忙在怀中摸索了一下,确实不见了。看来是这易龙是在我刚昏迷的时候搜去的。
我虽然心中愤恨,但是表面上却不表露些什么。
忍者怒对易龙笑道:“既然你已近发现啦!还多此一举的来问我干什么?”
那易龙盯着我的表情,那目光让我感觉如同针扎一样。
就在我快要忍受不了的时候,易龙突然说道:“令狐公子,你还记得我吗?”
说完便在脸上一揭,一张面具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那脸上却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面孔。
“你……你是……”我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有些惊讶,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
这是一张有些苍老的脸。几条狰狞的刀疤,使得本应该慈祥的面孔变得恐怖起来,可是让我看起来却又是那么亲切。
易龙单膝跪下,双手奉上那个包裹道:“老奴拜见少主,刚有所做所谓是在是迫不得已。还望少主见谅。”
我连忙将易龙扶起来说道:“潘伟伯?你!你还活着!这如何使得,快快请起。我实在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你。”我有些激动的说道。
潘伟伯姓潘单名一个伟字,是我们家的管家。家里人都称呼他福伯。而只有我一个人称呼他潘伟伯。这怪异的叫法,初开始让他们还是很不解。但是好在那时候我还小,又是父亲唯一的宝贝儿子,并且也很听话,很得全府上下的喜爱,所以慢慢的,潘伟伯也就成了我对他特有的称呼。有此也就可以看出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福伯以前是个大盗。后来成了我们的管家。在那个时候。父亲母亲有一段时间经常不在家,便是福伯每日教我习文练武,骑马游山。
而最开始福伯一直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儿,所以经常给我讲那过去的故事。我知道那里边大多讲的都是他自己。
福伯小的时候,家里也是个书香门第,和所有的书生一样,梦想考取个功名。但是后来门户变故,被奸人所害的家破人亡。
后来福伯便改名易龙,学习武功,发誓要为家里报仇,终于武功学成之后便杀了仇人的一家,可也因此被官府捉拿。
而且因为仇恨中的福伯报仇的手段极为残忍,就连几年后的福伯自己再想起也到感觉可怕。使得白道那些自翔为正义的人士反感,便被归纳为黑道一类,自古正邪不两立,所以被白道追杀。
于是对世人已近失去了信任的福伯只能自甘做一名大盗。单手擒龙无情龙,便成了他做大盗时的名讳。
后在一次危难中,被父亲所救,便发誓追随父亲。父亲说易龙这名字仇家太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福伯便又改回原来的名字——潘伟了。
此时的福伯激动了老泪直流,拉着我的手说道:“没想到少主还记得老奴,十多年没有听过了。老奴是日日盼,夜夜盼啊。老爷夫人保佑,让老奴能够再次见到少主!”
看到福伯的样子,我说道:“我当然记得福伯了,你难道忘记了,我一直都被叫做神童的。”
福伯也拉着我的手说道:“对,对,对少主一直都很聪明,和老爷一样都是大智慧的人。”
听福伯提到父亲,我便问道:“父亲……父亲……他还在吗?”虽然已经猜到结果,但是我多么希望能够有奇迹出现。
福伯摇摇头道:“当日,我随几个人外出办事。听到风声,连忙赶回家便看到府中已不再有一个活人。而老爷他……老爷他……”说道这里福伯便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我忙追问道:“父亲他怎么了?”
福伯擦了擦眼泪说道:“听邻居说,最后府中传来一阵巨响。我们在院子里看到了不少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