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傅明月主仆二人一路来到了傅府,进了大厅华天见这大厅里装饰十分简单,比较醒目的就是墙上挂着几副水墨画,而且画的落款都为傅子房,可见这些画都是傅子房闲暇之时所作,整个大厅给人一种很强烈的书香气息。
“哈哈王爷大架光临真是另寒舍棚壁生辉啊,老夫有失远迎,真是失礼了。”傅子房原本正独自一个人在书房里品茶,想着事情,突然管家来报说是,南王的公子来访,而且还是跟小姐一起来的,虽然奇怪,但还是赶紧出来了。
“左丞相说的是哪里话,是小子冒昧来访才是。”看了傅子房府邸的装饰,摆设,就连华天也为他的清廉而感到佩服,对他也生出了一股敬佩之情,再说他能否抱得美人归还得多多仰仗他呢,语气自然是谦恭不少。
“小王爷快快请坐,来人,快上茶,这两位是——”傅子房指着冷冰影和穆秋雪两女,语气有点询问的意思,其实他一进大厅便看到两女了,虽然也为两女(特别是穆秋雪)的容貌感到震惊,但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只瞬间便恢复了正常,几乎没有露出痕迹。
“她们乃事小子的红颜知己,也是小子未过门的妻子,让丞相见笑了。”
华天话音刚落,两女赶紧行礼道:
“冰影见过左丞相。”
“秋雪见过左丞相。”
“呵呵免礼,小王爷说笑了,俗话说得好:人不风流往少年,更何况小王爷和两位姑娘俱是人中龙凤,彼此爱慕也在情理之中,何来见笑之说,如果老夫能年轻个四十岁,倒也很想学学小王爷呢,哈哈——”
“爷爷——”见自己爷爷居然如此为老不尊,傅明月不禁娇填道。
“听管家王爷是跟明月一起来的,难道小王爷跟明月先前已经认识?据老夫所知,小王爷这次是第一次进京啊。”这正是傅子房心中所奇怪的。
“左丞相有所不知,小子跟明月是半月前在江北认识的,那时小子正好经过温城,便到小子外公那住了几天……”华天话虽没说完,但傅子房也能猜出个大概了,而华天没把话说完,主要是因为逛妓院的事有点难以启齿。
“哦…原来如此——”现在傅子房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宝贝孙女自从从江北回来后便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了,敢情是有心上人了,暧昧的看了傅明月一眼,把傅明月闹了个大红脸,傅明月自然知道自己爷爷那眼神的意思,只是她的心思也确实是如自己爷爷所想的那样,便没有反驳,只是羞红脸,低着头,**着衣角。
华天一见傅子房的神色便知他对自己的感觉还不错,知道这事不宜操之过急,便转移话题道:
“其实小子这次前来是有一事想劳烦左丞相。”
“哦?什么事,如果老夫能帮得上忙的,自然尽力而为。”他很好奇,是什么事凭华天的势力还摆不平。
“大约半年前,户部右侍郎穆仁因为通敌卖国而被打进了天牢,只是以小子所知,穆大人为人正直,忠义,断不会做出如此之事,其中是否有何蹊跷,由于小子一直在江南,对事情也不甚了解,故想向左丞相请教一下。”
虽然傅子房不知华天为什么会关心起穆仁的事,但一想起穆仁的事他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道:
“不瞒小王爷,老夫也正在为这事烦恼,以老夫对穆大人的了解,正如小王爷所说,他断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而此事也确实透着蹊跷,关键就在那封通敌书信上,关于这信,老夫亲自去天牢问过了穆大人,却是穆大人的妻子田氏趁他酒醉时拿出一份事先写好的信让他照抄的,田氏本人也在穆大人出事的那天早上就失踪了,不知去向,同样失踪的还有他的女儿穆秋雪。”说完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不…不可能,我母亲怎么会陷害父亲。”听到是自己母亲的陷害才使父亲身陷天牢,穆秋雪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情绪有点激动。华天见了赶紧把他抱在怀了安慰道:
“雪儿,别激动,事情还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一切都还不能认定为事实……”
“这位是——”
“不瞒丞相,雪儿就是穆大人的千金……”接着把如何穆秋雪的遭遇,和是如何把她救出来的都简单的说了一下。
“原来是贤侄女,这段时间真是苦了你了,别想太多,正如小王爷所说,事情还未明了,一切都不能成为事实,说不定其中另有隐情呢。”
待穆秋雪情绪稳定下来后,华天把她交给冷冰影,问道:
“不知情况现在怎样了。”
“现在情况对穆大人非常不利,证据确着啊!虽然还没有正式定罪,但如果没有找到对穆大人有利的证据,定罪也是迟早的事情,老夫也派人找过那个被鲍信指为送信的下人,但始终没有结果,如果老夫猜得没错,那人可能已经被灭口了,毕竟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这事确实非常棘手,只是还需要多多仰仗丞相帮忙了。”嘴里说着,心里已经做好了夜探骆府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