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华选“噗”的一声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他笑着摇头说:“美国人的幽默风趣真是名不需传啊。”华选并没有继续看下去,而是换了台,继续看他的猫和老鼠。美国有许多电影,他觉得就觉得猫和老鼠最好看。
凯瑟琳并没有回来,她因为公司有事而去了纽约,临走的时候给华选打了一个电话。华选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异议,本来凯瑟琳就不属于她,他们之间只是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关系,或者说是契约关系。现在华选是奴隶主,而凯瑟琳是奴隶,她要无偿为华选劳动,为她服务。
之后两天华选依然留在家中,波士顿各区的地下组织因为后湾区所发生的巨变而发生了分歧和争斗,华选所意料的事终于发生了。
“嘿,现在该轮到我出场了。”这天,华选来到波士顿一个华人所居住的贫民区。他的穿着十分普通,一身休闲服,从衣服上的标志可以总结出一个信息——madeinChina。华选一人随意地在小区内走动,在这里,他的耳朵里总能到听中国传统乐器二胡的声音,在一个角落里,一位老人正在忘我地拉着二胡,他身前的小空地里有几个中国孩子在踢毽子。
华选并没有打搅他们,而是静静地看着他们。不知为何,这一刻他的心出奇地宁静,在异国他乡,他闻到了一种祖国的气息,这种气息很淡,慢慢地渗入他的心鼻,随着他的血液传便全身。
“嘿,你在这里干什么?”三个小青年不怀好意地看着华选。他们的头发都染成五颜六色,摆出一副流氓痞子的态势。
“我只是随便看看。”华选笑着说。(小说)
“哼,这里有什么好看的,你小子不会是北方佬派来的奸细吧。”为首的一个小青年从后背抽出一根铁棍,冷冷地对华选说,“马上给我离开,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们不要误会,我是学生,刚刚从四川锦竹来的。(四川并没有锦竹,只有绵竹,这个市是作者自己编造出来的)”
“四川?那应该是属于我们南方吧?”一个小青年歪着头想道。这些人应该都生于美国,对祖国的事了解的并不多,当下华选便趁着这个机会对他们讲述一些自己家乡的见闻。他所将的并不是家乡的穷和苦,而是满山的花和树,还有一些美国看不到的风景和民族风俗。
三个小青年平时很少涉及这方面的知识,只是偶尔听长辈们说起,如今华选说得绘声绘色,当下就将华选引到一个人的家里,然后大谈特谈起来。
“想不到我们的祖国这么美啊,有机会一定要回去一趟!”一个将头发染成红色小青年大声叹道。
华选笑着对他说:“要回国,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头发的颜色变回原来的黑色,不然你是无法融入社会的。我们都是华夏子孙,千百年来,我们中国人都以龙的传人自居,并以此为豪,黑色的头发、黑色眼睛和黄色的皮肤是我的象征,同时也是我们的荣耀。在离开家的时候,我就时刻告诉自己,我是中国人,我要以一个中国人的形态站在美国的舞台上,我要向全世界的人证明,中国不仅是一个大国,更是一个强国!”
华选这句话说得荡气回肠,三个原本就热血沸腾的小青年被华选的话勾起潜于体内的爱国心,他们纷纷站起身,定定地看着华选,齐声说:“对,我们都是中国人,我们要因为自己是中国人而感到骄傲!”
华选笑了,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呵。在国内的朋友可能都感觉不到这种心情,出过国的朋友应该都会有一种失根的感觉,就好像漂浮在河流上的浮萍,失去了根,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在国内若是有人听到三个人的话肯定会对此抱以嘲笑,但是在国外就不同了,对于他们这些从小就生长在美国的中国人来说,祖国就好像一个从来就没见过的妈妈一样,她慈祥、伟大、宽容,在每个海外游子的心里,祖国高于一切,更是他们内心最深处的一种灵魂寄托。每个海外老华侨都有一个心愿——要死在祖国母亲的怀里。
然而很多时候,这些对于常人来说只是一个很简单的要求,对他们而言却成了一种奢望。他们出国并不是为了深造,而是被生活所迫,流亡在外的他们,甚至连回国的飞机票都买不起。很多老人只能在梦里时常呼喊着家乡,呼喊着父母亲的名字,对于他们来说,祖国更是一种遥远于人间的天堂,只有在那里,他们才能找到一片净土,抚慰这多年来所受的心灵创伤。
这时候门外响起一个老人的赞叹声:“难得你们这群娃子懂得这些道理。”一个老人从门外推了进来,他踱着蹒跚的步履走进来,一个小青年急忙迎上去,扶住老人:“爷爷,你的身子不好,别老是乱走了。”(小说)
“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我过了大半辈子的安乐生活,现在也应该满足了。”
“爷爷,你别这么说,你起码可以活到一百岁呢。”
老人露出慈祥的笑意,他轻轻抚摸着青年的头,笑着说:“你还是把这头发改回来吧,我见了眼疼。”
“嗯,我马上就去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