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彬吸了口气说:
“你妈是个恶婆娘……你爸是个土匪!”
“你放屁咧!”玉芳把栀子花放到自己的鼻前轻轻地嗅起来,然后看着他,说了一句:“彬伢,我晓得你喜欢哪个?”
“你说我喜欢哪个?”余彬冷冷地看着玉芳。
“你喜欢汪玲是罢?”说完起身就跑,身上还沾着几根干稻草。
“我喜欢汪鬼呢!”余彬红着脸作势往玉芳身上扑,玉芳的身子软软的,他死死的抱住,要去亲她。玉芳拿手拼命的推他,小声说:“彬伢,你放开我罗。”
余彬把玉芳死死压到自己身子下面:“老子就不放开,你把老子怎么样?哪个叫你爸爸打我爸爸的,老子还要日你呢!就像你爸爸日我妈妈那样!……你的名字也叫骚货晓得啵?”
玉芳的小白脸涨得通红:“你放开哦!你不放的话我就喊人了!”
“骚货你喊罗,老子不怕你喊!你喊罗……骚……骚货……”
余彬一边说一边脱玉芳的裤子。他的小鸡鸡这时也硬硬的,他要替木生和文凤报仇。
玉芳两只胳膊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衣服,余彬怎么也脱不掉,气急败坏,一边学占元那样说着:“骚货骚货”一边隔着裤子把生殖器像占元那样放到了玉芳那里,然后像占元一样动了起来,还问玉芳舒不舒服,玉芳呼呼喘着粗气,也不作声,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只死死地抱着余彬,脸胀得通红,呼出热热的气息吹到余彬的脸上,痒痒的,余彬闻到了股浓重的栀子花的香味,感觉有点头晕,停下动作,起来做到一边,玉芳坐起,低着头摘下身上和头发上的青黄的稻草,爬起来跑回家去了。余彬望着玉芳的背影,痛苦地想:“老子会被木生打死的。”
他就躺在那里睡了一觉,醒了后才发现玉芳带给他的《少年文艺》还在屁股下压着,他拿起来看了一气。
回去没有挨打。
过了几天后好像他们都把这事忘记了,玉芳还是照样拿娃娃书来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