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厉声道。“今日我多受一份苦楚,他日便多出一分活下来的希望。”猛力撕开包扎伤口的布条,从介子袋内掏出一些丹草,捻研讨会了敷上。
“你看,我有北境最好的灵药妙草,伤口很快就能结痴。”我推开她,挣扎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子,伤口牵动之下,犹如千刀万剜,我犹如隔岸观火,只把这具肉身不当作自己的。
冷冽的月光下,漫山遍野的山魈铺伏在地,等候我的垂询,和昨天一样,我向它们讲述气的奥妙,并将生气打入山魈的体内,帮助它们进化,当气将近耗尽时,我内府深处滋生同一道酣畅淋漓的精气,直啸去宵,与空中天象交感呼庆,物极必反,道穷则变。我相信如此修炼下去,至瓶颈的神识气象术必能再次精进。
而在我的反复要求下,鸠丹媚终于答应,继续以蝎尾锤炼我的肉身,如此白天修炼元力,夜晚说法炼气,我的日子被排得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闲。
莫非秋过后,山中草叶凋零,寒气彻骨,北风在光秃秃的树枝和山石间回荡,发出阵阵鸣咽。
我立在崖顶,身躯犹如标枪般挺直,胸背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疤,鸠丹媚的九根蝎尾在空中连成绵密的鞭影,轮番抽打,不断油起血水,轰全身上下数百块肌肉同时震动,刹那间,千般痛楚,尤种苦难沮丧纷纷敛去,消失得一干二净。
精神空空冥冥,再猛的打击,也不能令我感受到一丝折磨,站在崖上的林飞,似乎变成了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行了,”我探手捉住一根蝎尾,满意地叫停,经过两个多月的肉身折磨,我的精神,**已能成功剥离。
“炼成了吗。”鸠丹媚长长地舒了一气,嗔道,再这么下去,我还真当你有受虐的喜好喱。
还差一步。算了。我再想想办法。“我苦笑道,椄下来,应该找一个女人边行**分离的修炼,在操控肉欲的同时剥离精神的享受,眼下,鸠丹媚当然是最好的人选,但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我实在说不出口。
鸠丹媚也听我说过后续的修炼之法,当下哼道,我去外面找一个美人,来供你糟蹋。”
我尴尬地道:“随便找来的女人,我哪会对她心中有情?自然也谈不上**分离。”
鸠丹媚红晕生颊,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张口结舌,脸红耳热地说不出话。
“月前酿的酒差不多好了。”鸠丹媚忽然跑开了,回来时,抱着几只酒坛,拍开封口,香气四溢,不等我开口,她仰头猛灌,一口气喝下整整一坛。
这种野果酿成的酒并不辛竦,但后劲十足,不一会,鸠丹媚脸颊就像傍晚的火烧去,一片艳红,紧接着,她又抱起一坛酒,大口喝下。
我觉得不对劲急忙抢过酒坛,干什么喝得这么急。
我记得你说过,喝了酒,胆子就会特别大。她美目迷醉,倒在我的肩头,吃吃地笑道。
我忽然明白了她的用意,涩声道,你不能为了我委屈自己。
“不是的。我愿意。”鸠丹媚的声音轻如蚊呐,她仰着脖颈,目光迷离地望着我,殷红色的酒珠洒在深陷的乳沟间,闪闪发亮。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当我把这间木屋搭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你的。”她喘息着,双臂环住我的脖子,颤栗的肌肤仿佛要滴出水来。
“小色狼,你傻等什么呢,”鸠丹媚的娇躯仿佛融化得不剩骨头,馣艳的酒气从檀口喷出:“我是你的。”
“咣当”酒坛从我的掌中滑落,我一把伸出左臂,搂住了鸠丹媚细软的腰肢,用力一紧,饱满馥郁的**贴入怀中。
宛如灵肉相合,水乳交融,两人全身紧贴,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自从用七情六欲帮她修复魂魄后,我们稍作亲密,便会产生无比迷醉的美妙滋味。
鸠丹媚抓紧我的背,眼中春波荡漾,:“到底是小色狼,改不了吃腥。”
“我说过,一旦解开刺衣咒,定要把你摸个遍。”我的心怦怦乱跳,右手攀上鸠丹媚修长丰润的大腿,轻轻抚摸,畅快的肉欲犹如潮水席郑全身,我再也忍不住了,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将她猛扑在地,左手顺着腰肢滑下,狠狠抓上起的肥臂,姿意抓捏,右手一把撕开她的胸兜,同时大嘴印上她丰厚的红唇,贪婪吮吸
鸠丹媚尖叫一声,浑身僵硬,虽然我俩时常亲密调笑,但向来别到为止,从不过分轻薄,眼下我大动手脚,令她有些吃不消,本能地挣扎起来。
这越发激起了我的**,鸠丹媚的**像大蛇般扭动,就像故意在用凹凸的胸腹撩拨我,相触之间,弹力十足,如同一族滚烫的火焰在我身下跳跃。毫不犹豫,我的嘴吻上了高耸的乳峰,含住了发硬的紫葡萄。
鸠丹媚的娇躯霎时酥软,大声呻吟,双臂死死地搂住了我,灼热的欲火将我们淹没。不一会,两人衣衫尽解,**裸地挤压在一起。更**的是,她的八根蝎尾伸出,缠绕住我颤栗游走,带来无与伦比的异样刺激。令我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