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度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芒,一拂青袍,飘然而起:“你们都散了吧。”
夜流冰不安地道:“魔主大人的伤?”
“他的伤应该好了七、八成了。”拓拔峰眨眨眼:“刚才楚兄和我们交谈时,语调抑扬顿挫,节奏与呼吸相合,分明是一种借助话音来疗伤的奇术。”
“还是拓拔兄厉害。”楚度微微一笑,目光扫过犹自迟疑的碧潮戈,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多谢魔主。”深深地凝视了我一眼,不作任何儿女之态,碧潮戈大步而去,和其他三大妖王消失在茫茫远方。
雪停了。站在一棵银妆素裹的树下,我怔怔地望着碧潮戈离去的方向。寒风吹过,枝柯的冰雪簌簌落下,恍惚又听见琅玕果清脆鸣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