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连骨头都冷如寒冰。据说它活着的时候,人畜一旦接近,就会被冻成冰棍。”
琅瑶微微皱眉:“奇怪,我怎么看不到入口?”
隐无邪指着冰镜:“这就是九疑宝窟的入口。南宫平不愧是北境第一巧匠,将九头冰龙的寒气封印成镜,制成宝窟入口。这九面冰镜同时扭曲了地下空间,像系住口袋的绳子锁住了宝窟。如果不从冰镜进入,就算你掘地三尺,也休想看到宝窟。”
琅瑶恍然道:“原来是用封印在地下制造出一个独特的空间,难怪以你的隐遁甲御术,深入龙殿地底几十丈也找不到宝窟。”
隐无邪淡淡地道:“九个入口应该八假一真,琅姑娘。哪一个才是真的?”
我看看隐无邪,再看看琅瑶,原来这两人的合作并非亲密无间,彼此都有没说出来的秘密,我只要好好利用这一点,就不怕他们联手对付我。
琅瑶露出一丝苦笑:“抱歉,我也不知道。真正地入口只有碧潮戈清楚。”望着隐无邪阴沉的目光,解释道:“我真地不知道,那个野种什么都不肯说。自从嫁到龙宫,她就一心维护碧潮戈。每次掌门召询,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推托。要不是这样,也不用我再出马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琅瑛也是登峰造极阁的人!海龙王竟然是你的姐夫!”听到这里,我已
猜到了,登峰造极阁为了获取九疑宝窟的秘密,也不法子,让琅瑛嫁给海龙王。
琅瑶失态地尖叫:“我没有那样的野种姐姐!她不过是家母有一天在琅玕树下午睡后。离奇怀胎的野种!是一个妖孽!”**急促起伏,双目喷出嫉恨的火焰。
隐无邪默然一会,道:“现在怎么办?如果误入宝窟的假入口,恐怕一辈子也出不去了。”
琅瑶哼道:“我有办法。”袖口飞出一块黄巾,巾上绣着一头黑乎乎地小怪兽。随着黄巾旋转,小怪兽拍着薄膜般的宽大翅膀飞出。鸟头鼠身,绕着九面冰镜不停打转。
隐无邪悚然动容:“是寓鸟!传说它能预知血光灾祸。提前示警,是十分罕见的灵兽。想不到落在了贵派手里。”
琅瑶紧紧盯着寓鸟,它绕着九面冰镜徘徊许久,嘴里发出羊的咩咩声。最终寓鸟停在第一面冰镜前,不停地叫唤。琅瑶诧异地道:“九个入口竟然都有凶险!不过第一个血光最盛。到底哪一个才是入口?”
隐无邪向第一面冰镜靠近几步,闭目凝立片刻,道:“果然有很浓烈的戾气!”沉吟了一会,睁开眼道:“如果光凭一头灵兽就能找到真正的入口,九疑宝窟也算不上是南宫平一生最得意的杰作了。俗话说。置死地而后生,说不定貌似最凶险地第一个入口,反倒是真的。”
琅瑶沉思了一会,赞同道:“你说得有道理。我曾经搜集了南宫平所有的资料,发现他性格怪癣,喜欢别出心裁,反其道而行事。最凶险的地方也许就是最安全的。我们不能再拖延了,就选择第一个入口。”一抖黄巾,寓鸟乖乖飞回,落到她的肩头。
“好。就这么决定。”隐无邪点点头,和琅瑶向第一面冰镜走去。我随后跟上,暗忖道,这两个家伙到底是出自罗生天名门,胆大心细,决定生死地选择当机立断,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换作是我,一定要琢磨半天了。不过南宫平也是了得,光是一个宝窟入口,就让我们绞尽脑汁。
我走到冰镜前,一股彻骨的阴冷立刻笼罩全身,和冰镜四周地寒气相反,浑身血液不自禁地燥热起来,脑海中充满了暴戾的念头,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毁灭。虽然冰镜通透,但我在镜子里的影像模模糊糊,如同一团淡淡的雾。我忽然觉得,这面冰镜更像是一个恐怖的妖物。
学着隐无邪、琅瑶的样子,我紧靠冰镜,和它面贴面。轰地一声,冰镜乍亮,猛地映出了我的身影,清晰得纤毫毕现。就在这一瞬间,站在冰镜前的我化作了虚像,倏地消失了,而我一下子变成了里面地镜像,融入了一个新的世界。
“怎么回事?”我的惊呼声回荡在黑暗的四周,话音刚落,一点绿油油的微光在前方亮起,那是一盏长明灯,犹如幽幽鬼火,映出了我身旁的隐无邪和琅瑶。
“闭嘴。”琅瑶低喝道,注视着摇曳不定的***,面色很难看。
“我们已经通过入口,进入地下的九疑宝窟了。”隐无邪倒是很客气地对我解释。这是一条死寂的甬道,四壁弯曲如圆筒状,壁上均匀分布着一条条灰白色的凸起物,下粗上尖,像是隆起地骨骼。整个甬道冷得要命,嘴里呵出的气都是浓白色地,换作普通人恐怕立刻会被冻死。
“是谁点的灯?”琅瑶不安地看了看隐无邪。一张俏脸被***染得惨绿,如同一个女鬼。这盏灯是在我们进入地时候,突然亮起来的,就像是有人知道我们来了,特意点燃了长明灯。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悄声道:“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别胡说。”琅瑶的声音有些发颤,这时,寓鸟忽然发了疯似地叫起来,拼命拍打翅膀。噗地一声,寓鸟猛然炸开。化作了一团激溅的血沫。
“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