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我又抱起一罐酒,和她对饮起来。
从中午喝到晚上,两人喝得酩酊大醉,十多个酒罐横七竖八地滚倒一地。
“好喝,我,还要喝。”鸠丹媚脸色艳红,眼波荡漾,舌头在打结。
我打了个嗝,放下空空的酒罐:“你醉了,美人。”
鸠丹媚咯咯乱笑:“我不是什么美人,我是个美妖,我和你一样,都是妖。”
我摆摆手,眼前的鸠丹媚好像在摇晃:“好吧,美妖,你,说说,说说你是怎么被诅咒的?老子想听!”
“是一个古怪的男人。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鸠丹媚舔了舔酒罐沿,醉醺醺地嚷道:“他想要我,我不让,就被他下了诅咒。噢,该死的诅咒,该死的男人F呢?我还要!”
我用力拍着胸脯,拍得砰砰响:“你放心,老子陪你去找他。我们去杀了他,替你解除诅咒!有我在,你放心!明天,老子就去宰了他!”
鸠丹媚拼命点头:“好,我们去宰了他!”扑通一声,趴倒在石床上,呼噜声震耳欲聋。
天啊,是不是胸越大,呼噜就越响?我跌跌冲冲地站起来:“日他,他奶奶的,你怎么睡我的床!你,”话没说完,双腿发软,一头醉倒在地。
窗外,夜雨清冷,绵密地打在屋顶上,噼里啪啦地响。屋内一片昏暗,我静静地躺在地上,听着雨,听着鸠丹媚嘹亮的呼噜。
我忽然笑了。
屋子很小,很简陋。
但很温暖。
因为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