脐,平坦柔软的小腹,玉体散发出让人垂涎的诱人光泽。紧要处被崔莺儿害羞地遮掩住了,她的眼睛也羞涩地闭了起来,睫毛儿细密地眨动着。
杨凌贪婪地望着镜中的纤影,目光再由下向上遗巡,一双秀气的天足,从纤巧圆润的足躁、笔挺滑腻的小腿一路向上延伸,丰胶修长的大腿赫然在目,诱惑迷人地香氛甜腻芳香杨凌的目光停留在那嫩滑香软,如酥似雪地饱满胸膛上,羊脂美玉般丰盈挺拔的双峰一线淡淡地红线,笔直向下直到肚脐之上,如果不细看,还真的不易注意到。
杨凌在崔莺儿的耳垂上温柔地一吻,游移的双手从雪白光滑丰胶浑圆的大腿上游走到胸前,轻轻抚摸着那一痕红线。
崔莺儿的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她抓着杨凌的手,却又随着他的手在自已身上移动着,闭着双目把头仰靠在杨凌肩上,轻轻地歪着,昼着眉心儿,脸如火烧霞染.一很美,莺儿很美里’杨凌柔声的赞美就象一剂最好的疗伤圣药,又象一坛淳浓的美酒,熏得崔莺儿晕陶陶的。杨凌揽住她的肩,把她转了过来,低声道:-一点都不影响的,莺儿还是那么美,那么迷人,迷的相公神魂颠倒’。
崔莺儿一吃’地一笑,杨凌已搂住她圆润结实,活力澎湃的小腰,紧紧吻住了她诱人的红唇,许久许久,红娘子才甲唔连声地推开他,红着脸,满眼歉意地道:一夫君,人家一嗯,我知道’,杨凌克制着欲火,在她灼热的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一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回去了’。
崔莺儿星眼迷离地看着他,见他快要走到帐口了,忽地咬了咬唇,飞快地道:一站住’。
嗯?’杨凌站住身子,探询地看着她。
崔莺儿晕着脸,赤着脚踩着毛绒绒的波斯地毯走过来,那双发亮的眸子紧紧盯着他,呢喃道:一你要去找韵儿姐姐是不是?’一呢崔莺儿地眼睛眯起来。野性魅力散发着性感诱惑的光,红唇轻启,柔软的胭体已扑入怀中昵声道:一我不要你去,不要你因为我去找她声音饱含醋意。杨凌有些好笑,连忙哄道:一好好好。我回房老实睡觉,行了吧?’“不!”
一呀全’杨凌倒吸一口冷气,那粗挺难受的部分忽被一只小手轻轻地、却又大胆的隔袍握住,使他地身子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舒服的轻颤。
红娘子就这么握着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轻盈的、曼妙的、眼神儿捺人的,一步一步向回退。杨凌也就亦步亦趋地跟着她退了回来,直到床边被她轻轻一推,推坐在床上。
一楼秀发半掩住崔莺儿红若石榴的娇颜,发丝间的眸子象猫儿似地发出熠熠光芒:一人家只说不能莺儿娇声说着,已经俏生生地在他腿间跪了下去,半裸着跪倒在柔软的长毛波斯地毯上。
一丝道:一你甲晤瞅鸣声中,隐约听见她说什么洞玄、绮韵,杨凌却已全然不去心答案了,只是一迭声地道:一好莺儿,再关力一崔姐姐的病情怎么样了?’银琦一见振去探望的人回来了,马上抬起头问道。
她几乎天天都要去探望红娘子,可是红娘子的伤显然是越拖越重了,头几天她清醒时还能和自已说说话儿,这几天简直是口不能言了。
看的银琦满心愧疚,只是落泪。
那老郎中说是又请了医术更高明的神医。可是瞧这情形也不知她能不能撑到那位什么·赛扁鹊’赶到。这两天崔莺儿连话也说不得了,那可恶的老郎中不许任伺人进帐。整天熬些黑乎乎的药汤,闻着那呛人地味儿怕是好人喝了也得让他毒死。
银契身为女王,尤其值次多事之秋,还有许多事情要出来,又不能整天在那儿守着,便打发了老管家整天守在军营里,每天回来报消息每天忙完了靠她一个人,根本无法解决的诸多问题,疲惫不堪的银琦经常想起红娘子在病榻上拉着她的手说的那些话。那些话的中心自然离不了那个可恶的家伙。
崔莺儿对她讲与杨凌相识相知、由仇视到相爱的传奇经历,对她讲杨凌为国为民的博大胸怀、所作所为,讲杨凌对待朵颜兰卫的一番苦心和对她银琦地真情实意。
搞的这个小姑娘现在被灌输地满心思都是红娘子的伤势和她对自已说过地话,还有总是不期然跃上心头的那个鬼头鬼脑的家伙。
一伤势还是没有起色?’银琦满面优色地叹了口气。
老管家道:一是’,他见女主人满脸沉重的神色,忙宽慰道:一女王,您也别太担心了,依我老阿罕看呐,崔姑娘的伤势应该还役这么严重,今儿威国公召见白衣军将领,把瓦刺人所赐的十六个美人赏赐给他们千夫长以上的将领。
我看那些人来时啊满面欢喜的,如果他们的北英王真的有生命之优能那么轻松吗?对了,女王交给我的那三枝千年老参,我送去厨房时,听厨子说,威国公还在后边大宴众将呢,那酒明,足足喝了三十多坛’。
银琦神色一动,眼睛渐渐眯了起来。她立即追问大明军营中杨凌、成绮韵等几个主要人物的起食饮居情形,老阿罕把他整天候在那儿看到地、听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对主人说了出来。银琦起身在屋中踱了一阵,忽地道:一阿罕,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