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划破了我的肌肤。我这么说,你还不爱听是么?我问你,你们上草原上来是干什么来了?是要直接代表大明和伯颜亦或火筛开战么?不是吧,相反。是要隐藏你们的真正身份,以白衣匪的身份平衡他们地势力,促使他们继续内斗下去。”
成绮韵眼帘微垂。淡笑道:“你以为这些五花八门的兵器、破旧磨损的盔甲和马镫好准备么?我为了给你们准备几千副这样地兵甲,耗费的财力和时间,比制作那些全新的兵器盔甲还要多呢。
你想要新的?成呀,我给你。要多少我给多少。等你们把兵马往大草原上一开拔,清一色地明光铠、统一制式的兵器、马鞍和军帐,伯颜和火筛只要眼睛没瞎,马上就知道你们是大明军队伪装的了,还想混水摸鱼,还想跑到他们中间去趁火打劫?只怕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喽!”
成绮韵方才被她讥讷为崔总管,现在总算扳回了一局。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崔莺儿脸一红,她和成绮韵正闹着别扭,所以一听她亏待自已,想也不想便立即拿住这理由质问她,其实话问出来,她自已就意识到其中必有缘由了。
就算成绮韵早就看她不舒服,也不敢在这样的大事上动手脚。那样吃亏最大的就是杨凌,做为杨凌这么信任的人。她对自已可以冷言冷语,但是不可能拖杨凌的后腿,不可能这样地不顾全大局。
如今一听果然事出有因,要在草原上的部落里搜购尚能使用、又比较破旧的帐蓬、盔甲、兵器并不难,难的是一下子搜集几千套,而且又是在草原大战。许多部落为了躲避战火迁徒到了偏远之地,要找寻各个部落进行搜购比较困难的冬季。想必自已还没出关的时候。人家就日夜操劳,也不知已经忙碌了多久了。
“刷!”短剑还鞘,红娘子抱拳当初,长揖一礼:“成姐姐,是小妹误会了,小妹给您赔罪!”
红娘子性情直爽,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那些忸忸怩怩的毛病,成绮韵倒没想到她肯立即抹下面子给自已赔礼,稍一错愕忙也微笑起身,说道:“哎呀,崔家妹子不要多礼,其实咱们同在塞外,同为大人做事,塞外危机四伏,处处险恶,我们本该同心协力才是。
方才初次见面,姐姐只图口舌之快。对你多有冒犯,妹妹这么说,那姐姐也给你赔个不是。来人呐,去把那位封头领请来,我当面向他说明,还有,摆上一桌酒宴,我要同崔家妹子和诸位好汉饮上几杯”。
阿德妮诧异地看着她们,脑子一时绕不回弯儿来:怎么会这样?这转变也太快了吧?这就是中国人那句古话所说地‘不打不相识’么?”
“砰!我不同意。”成绮韵斩钉截铁。
“我有专断之权,只对他一人负责,你不同意,拿他的命令来”,崔莺儿好整以暇,把个诡计多端地成绮韵气的俏脸飞红。
成绮韵是春水,红娘子是烈焰,自古水火不相容,两个人天生的不对付,刚刚相敬如宾了一阵儿,又开始吵上了。
成绮韵郁闷至极:“这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在这个只知道使用暴力的蠢女人面前,我的本事真的是无从施展了。要是碰上个明白人,我只消略一点拨,他就能明白我地意思,可是碰上红娘子
成绮韵满腔悲愤,她现在总算知道历阳侯范增当初遇到项羽那个蠢蛋,偏偏又不能弃他而去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
阿德妮好奇地看着这对方才在酒桌上还‘成姐姐’、‘崔妹妹’地,好的象一个人儿似的姐妹俩,忽然又剑拔弩张的模样,实在猜不透大明女子们之间怎么有会这种复杂的人际关际,为了能在杨家健康活泼地生存下去,她选择保持沉默,继续孜孜不倦的学习当中
“岂有此理。我和你这个女人是说不清楚了!你怎么能把人拉到那里去?那是伯颜重新抢回的势力范围和朵颜三卫地交界处,目前正是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你到那儿去是不是疯了?你要挑起一场大战么?
聪明点的作法。你应该去投靠火筛,使伯颜惮于火筛力量地加大,他不想两面树敌的话就只有放弃不敢主动出战的朵颜三卫,转尔先与火筛决出胜负。这样。我们也就达到了目的。
可你呢?那点小伎俩我还看不出?无非是想夹杂在两股势力中间,玩左右逢源!崔大寨主,你知不知道你地底细朝廷无法向朵颜三卫透露?伯颜那边也是草木皆兵?你这是引火烧身!”
崔莺儿就爱看她生气,这位大姐那副春水盈人的模样她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哪怕旁边一个男人都没有,她的一颦一笑都妖媚无比,好象要勾人魂儿似的,怎么看都象个妖精。瞧着让人生气,现在这杏眼圆睁、痛心疾首的模样就正常多了。
她开心地笑道:“就是要引火呀,不引火我大老远的来干吗?至于烧谁的身,可就难说了,到时候我见机行事好了。”
成绮韵反手一拍额头,呻吟一声道:“我的天,现在不做决定。到时候再说?你这简直是拿着上万精兵地性命开玩笑!一个搞不好,你这万八千人。连骨头渣滓都不会剩下!我给你分析了半天了,说的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