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乱跳的胸口,柔声道:“相公做了噩梦么?瞧你这一头汗”。
她怜惜地抻起小衣衣袖,轻轻替杨凌拭着额头的汗水。
杨凌吁了口气,说道:“嗯,做了个梦,你……没听到我说梦话?”
“听到什么呀,人家……人家平时睡觉可警醒呢,可是今儿……都被你折腾散了,身子乏地很,听到你大叫一声,这才醒的”,幼娘羞羞答答地答道。
“嗯?喔!散的好,乏的好”,杨凌暗暗地嘀咕着,顿时放下心来:“要是梦话完完整整让幼娘听到,那可不知该如何解释了,这样荒唐的梦自已怎么对她提起?”
他掀开被子,赤着身子走到桌边抓起茶壶“咕咚咕咚”灌了一气儿凉茶,然后走回床上,把枕头抬高了点儿,把幼娘揽在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削肩,说道:“没事了,咱们睡吧。”
幼娘瞧他神色缓和过来,温顺地点了点头,小猫儿似的蜷在了他的胸前。
杨凌想了想,又轻轻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地道:“睡吧,明儿,我得去看看永福公主了,。
幼娘趴在他胸口,睡眼朦胧地道:“嗯,相公早该去了,要不是你那一枪,公主岂能受伤?可是自打把人家送回去,你就再也没有登过门,于礼节上,咱家可真的说不过去呢”。
她打了个哈欠,呢喃道:“文心姐姐连着去了几天,伤已经治好了,伤处也没留下疤痕,可算是万幸。不过相公还是亲自去一趟,探问一番地好”。
“嗯……”,杨凌也倦了,他身子一翻,一条大腿架在了幼娘丰盈浑圆的臀部上,扭了扭身子,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道:“明天我就去,现在睡吧”。
“公主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杨凌啊,这不是女人啊,那是要命的祸害啊。如果你无妻无妾那也罢了,现在的你哪能和堂堂的大明公主有什么牵连?知足吧,人心不足蛇吞相,别说和公主真有什么瓜葛了,就是让皇上听了一点什么风声,以他最恨亲近的人欺骗、伤害他的性格,我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就算让他明白是公主喜欢我那又如何?我们再亲近…那也是他的亲妹子啊,皇上不维护妹妹、不维护皇家的体面,难道会什么都向着我?不行,明天去见见公主,我一定得给公主赶快找个称心如意的驸马,否则就要引火烧身了啊”。
杨凌含含糊糊地想着,虽然一想起那么娇甜可爱的小公主要嫁做他人妇,心里有点不舒服,可他还没精虫上脑到拿身家性命开玩笑的地步,根本没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敢设想自已和公主之间的任何可能:“去年的新科状元是谁来着?啊………啊”。
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他把脸埋到幼娘柔软清香的长发里去:“要是年纪过的去,状元郎配公主,倒也算是彼此相当……”。
他倦意朦胧地盘算着,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从他的胸口滑到了腹部,然后很自然的又向他胯间探去,刚要入睡的杨凌霍地惊醒,一把握住了那只柔荑,心有余悸地道:“别……象可别,睡吧,我的娘子,还是睡了吧……”。
静夜中,胸口处,传来一阵轻轻的,“吃吃”的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