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营养糟里。这个人的全身**,脸上带着苍白诡秘的微笑,一双大而空洞的眼睛紧紧盯着苏云。
“很久……没……有……见到……客人……了。”
应该是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的关系,这个人几乎是吞吞吐吐地说出泛亚通用语。苏云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这个身体**的年轻男子,心中闪过无数念头,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地方看到这样一个人。
至于为何感觉不到这个人的生命气息,苏云已经知道答案了。在男人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项链和培养槽的材质相通,现在苏云才看出来,这个培养糟竟然是一块完整的破魔石。
苏云自嘲地笑了笑,恐怕世界上不会有比这更豪华的培养槽了。
不是兄弟水平不行,实在是敌人太有钱。
“我……叫……青衫……就是……青色……衣服……的……意思……”
努力说完这几个字,名为青衫的男子在营养液四溅中腾空而起,直扑苏云!
苏云被打了一拳之后,肩膀像着火一样疼了半天,这在苏云来说是绝无仅有的经历。就算当时曾经一个人面对秘银之光的时候,苏云在**的痛苦上也没有这么惨烈过,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上真是什么都有——只是一个看起来白净无害的暴露狂,竟然就一拳能把自己打得后退这么远。
不知为何,苏云又一次想到阿瑟兰的那一刀,刀光盖过了星光和月光,曾经击碎了苏云所有的希望。
不是所有的希望都没有了呢?
“不,希望永远会有!”苏云看着眼前不断逼近自己的青衫,手中扬出一大把笔记,在漫天的纸片纷飞中,苏云手中错开了青衫的一抓。
漫天的纸片纷纷扬扬落下,青衫磕磕绊绊的蹩脚泛亚通用语又一次响起:“……父,父亲说……凡是……来,来……这里……的人……都……都要……死……”
苏云看着眼都的纸片一片片落下,慢慢伸出一直挂在背后的灵剑,一道蓬勃的金光在灵剑身上激射而出,撕裂了包裹在灵剑上的厚厚棉布。
苏云看着浑身沾满恶心黏液的男子,淡淡道:“是吗?谁死谁生,还真是不好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