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我会和他谈好此事,以他的胸襟,一定会接受我们的。”
姚帘望又是一叹,心中的滋味百生。
“门主,属下还有一事相问,刚才的黑衣人,体内好像蕴着魔门真气,深不可测,应是不弱于无念天怜了,而且这人给属下的感觉熟悉至极,却偏偏想不起他究竟是谁,还请门主告知。”
松千尺眼神迷茫,对这件事有着不解之气。
“唉,这件事终是瞒不过三位护法,他便是我们魔门曾经的大护法湛空。”
“什么!”
三人的嘴巴大张,面部的肌肉牵引,形成一种无法传言的表情,错愕入骨。湛空曾经是三人心中的偶像,这么多年来,一直报着为他报仇的心态,忍辱负重,培养了魔门不小的实力,现在初闻湛空还生在人世,对无念天怜的仇恨在这一瞬间瓦解,令人有种说不出的空落。接着心中升起的那股激动之气在胸腹之间回荡,眼角不由自主的浮出泪痕,大为失态。
“当年的穿云涧一战,实则无念天怜并没有出最后的重手,因为那极有可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即使他能够获得最后的胜利,但此生必会无望将魔道无极修至大成之境了。而且无念天怜和湛空护法一战之后,产生出惺惺相惜之感,再无必要用出最后的手段,兼之这般一来,他的声誉也会达至最高点,一统魔门便有望了。”
姚帘望的话终于唤醒了三位护法,让他们从梦境般的错愕转为现实的兴奋。
“怪不得,怪不得门主会有湛空护法当年留下的门主信物,原来早就知道了此事。”
独孤百方喃喃说来。
“帘望不敢有任何隐瞒,湛空护法便是帘望的义父,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收留了帘望,一直潜心教导,将帘望培养成这般只堪小用的人。帘望还劳烦义父大驾,出手救了木云落,终是让义父失望了。”
姚帘望两行清泪顺着脸侧而下,清梦晓月。木云落怎知道会有这般一个清绝出世的女子,在他的身后这般的倾尽全力相助,那是一种多么痴爱的情意啊。
此时的木云落,双臂上的衣袖尽毁,黑袍上的血渍沾湿一大片,很是狼狈。他的身影在黑暗中飘离,悄然闪至天下楼的后门,然后飞速闪进了洛明珠的闺房,如此的模样怎好意思从前门堂而惶之的进入呢?他的真气终于在此时断开,被战舞宗仁强行联接的真气复又断裂,身体在地上重重的踏出足音。
洛明珠的俏脸在此时转过来,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木云落的真气已然无继,若是她有任何的举动,怕是很难逃过她的出手了,但他心中反而升起强大的自信,自信眼前的佳人绝不会暗害于他。
“不知明珠小姐相邀在下,除了饮酒之外,还有何事?只是在下这般模样,实与风雅无关,只好粗陋简朴一些吧。”
木云落平举两臂的衣袖,惨不忍睹。但他的英伟气势却是毫未减弱,依然是惊人无敌,嘴角的血丝还衬托了另一番风景。
洛明珠平静的脸上缓缓绽开如花般的微笑,如同一朵正在绽放的花苞,过程较之结果还要动人,脸上的表情仿若在这一刻活了过来。她缓缓走上前来,纤手抓起木云落的大手,抚着臂上被水月无迹的长刀斩伤的痕迹,泪水模糊,顺势而倾,连成雨串般浇在木云落的伤口上,这却让木云落的牙齿微咬,伤口上传来一种火辣辣的疼,至此刻才醒悟过来臂上有伤。
看着木云落难忍的表情,她轻吸一声鼻腔,投入他的怀中,胸襟上喷出的鲜血擦到了洛明珠的脸上,她却浑然不顾,哽咽道:“知道吗,在等待帝君来之前的数个时辰内,明珠的心里七上八下,没有半丝的把握,实不敢妄想帝君会来。明珠虽然是骄傲的,但在帝君的面前,却连女人的自尊也丢失了,心里总是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触。至这一刻,帝君站在了明珠的眼前,明珠还有一种作梦般的感觉,怕是美梦初醒,帝君又要远离而去,再也不理曾经那般对待帝君的明珠了。”
大手抚着洛明珠的玉背,平整纤巧的背部完美无加,传言出一种脂粉般的美感,木云落长叹一声道:“明珠小姐,在下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木帝君,你怎会对在下还是这般的深情?”
手上的动作却愈发荡烈,竟然大胆的向下移动,抓住了洛明珠的臀瓣。
“我不管,明珠认为你是木云落你就是,真是个没良心的冤家,还想瞒明珠到几时?连水月无迹都认定的男人,怎会有错?若不是明珠通知了姚帘望,至这一刻,帝君恐怕便是凶多吉少了,但帝君在脱困之时,竟然还来赴明珠所约,真让人家的心里感动。你摸摸,这心儿还在剧跳着呢?”
洛明珠仰起那张书卷气浓烈的娇脸,拉过木云落的大手,按在了她红衣下的丰胸之上。
圣艳魔气的媚术,更胜过上官红颜一筹,怕是只有祝妍双才可堪比拟,这般自然青春的媚惑,让木云落的大手猛然落下,用力抓住了饱满的峰尖。洛明珠一声嘤咛,贝齿微咬下唇,体会着胸部被袭时,传来的那种裂痛中带着的酥麻之感。
红烛之下,小桌上摆着几碟精美的小菜,还有一壶清酒,这种场景在木云落的脑海中不断放大,形成洞房花烛般的效果,让他无法自持,只待下一步的行动。
洛明珠的纤手探了过来,掩在了木云落正欲压下的大嘴上,柔声道:“帝君,明珠要你洗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