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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镜南看看她胸口，目光游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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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什么？""我想看看你穿了多少。""怎么了？"蝶儿知他不是玩笑，将胸口处的衣裳掩了掩，道："我穿了一件外裳，一件长里裳，别的没了。""让我看看下面。"云镜南掀起蝶儿的裙角。蝶儿被他碰到小腿，嘤咛一声，嗔道："好痒！"云镜南笑道："怎么穿了三层裙子，这可不象是蓝磨坊的舞娘。""蓝磨坊的姐姐们穿得好少，我可不习惯。"蝶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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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镜南抓起她一层层裙脚，用手揉搓，神态专注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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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笑道："你想用衣裳做翅膀，飞出去吗？"云镜南捧起她的脸，轻吻一下，笑道："真是冰雪聪明，正是要做翅膀呢！来，脱光衣裳。"蝶儿的脸一下红了，将头歪在一边，却听得云镜南悉悉索索，已经开始除去自己身上长衣。她不敢回头，又不知云镜南要做些什么，心头乱跳如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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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凉，我先脱，等我这些弄好了再脱你的。"云镜南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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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偷眼一看，连耳根都红了，忙又偏过头来，本能地拢了拢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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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得一丝不挂的云镜南，向手伸向蝶儿如雪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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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蝶儿几根头发。"云镜南小心翼翼地咬断蝶儿几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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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他却很谨慎地看了又看，只捡蝶儿青丝最浓密处，且一次只咬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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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咬了数十根，云镜南欣喜道"够了"，接着便四处找松针断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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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至此也有些明白云镜南的打算，心中虽觉不大可能，但不愿拂了他的心意，沉吟一阵，从自己髻上取下一根骨钗，问道："这个行吗？"云镜南接过骨钗，见那物事精巧异常，看不出是哪里出产的，只有绿豆芽般粗细，笑道："正合用呢！"两人齐心协力，用长发将衣裳一件件缝起，又密密地加了几层。蝶儿头发虽长，却也用得差不多了，又取了几根，方才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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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你了！"云镜南一脸坏相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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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过去！"蝶儿羞红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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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云镜南真的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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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在岩石突的狭窄空间里除去衣裳，身体扭动时难免要碰到云镜南。云镜南心痒难耐，直想转头去看蝶儿脱衣的情景，却最终忍住——这点连他自己也感到意外，若换作身后是水裳，他便是挨着鼻青脸肿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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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外裳，两件短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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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脱得羞羞涩涩，云镜南更觉受不了："快点啊，好折磨人呢！"接着，他便接过来一件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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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这件短衫穿回去吧！纱太薄，没什么用。"云镜南蓦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差点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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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莫大哥！"蝶儿慌乱之下，谢得更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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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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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转过来了吗？"过了足有半柱香功夫，身后没了动静，云镜南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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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云镜南转过头来，一眼看见仅穿着一件短衫的蝶儿。那衫只堪堪能遮到大腿处，宽大的领口被风吹得不断荡动，蝶儿被冷风吹得面色煞白，在脸颊处却有两抹红晕，极是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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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镜南的某个器官开始不争气了。只要是男人，这时有什么反应都是正常的，何况他只是鼻子不争气地出了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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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莫大哥。"蝶儿见他神色有异，大为担心，"你的鼻子怎么流血了？是我换衣服时碰的吗？""没事，这两天没喝什么水……可能，可能是……上火吧！对了，肯定是上火了。"云镜南此时认为，男人身上最不争气的器官就是鼻子了。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是嘴巴，垂涎三尺的那种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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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推移，二人越来越冷。云镜南强镇心神，不看蝶儿诱人的体态，专心缝制两人的"大翅膀".直忙到太阳下山，山风欲冷，由两件外套、四五件小衣缝成大布终于成形。二人又将两知衣带卷成布索，系在那大布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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