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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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古思的眼神在看清铁西宁的脸后才略显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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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思，你回天无力了，放弃吧！”铁西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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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还活着吗？”古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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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里，身边有两千多人。”铁西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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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挡着我，我要见陛下。”古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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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可以把手下都撤开。可是，这三十万人中，有二十三万不会听我的命令。”铁西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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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沉默了，用一万人冲入二十多万人的重围，即使是将他们全杀尽，后面还有王城高耸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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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杀进去！”古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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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思，你还不明白吗？”铁西宁将马又向古思靠了靠，“明恒的计划我早就知道。你为什么要护着那个昏君？别忘了，那个昏君还杀了阿南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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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如何能领导这个国家？古思，和我一起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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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凝望着铁西宁，仿如陌路人，他颤声道：“明恒，明恒更是个鹰视狼顾之徒，他为了争权夺利，是怎么做的？阿宁，我了解你，你扪心自问，跟着明恒就能实现你心中的盛世梦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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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间的相知是无数次秉烛夜谈，无数次把酒通宵，无数次心心相印酿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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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西宁无语以对，他不但知道明恒是什么样的人，甚至许多骇人听闻的灭门事件都是由他亲手去做，或是吩咐韩布去做的。“是啊，明恒怎么会是一个盛世之主？我不知不觉间越来越象明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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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刚一犹豫，随即又充满了信心：“不会的，我铁西宁若不是个改变世界的人，那还有谁是？病入骨髓的王朝政权早就应该革新，革新总是要付出代价，我铁西宁就是为天下前途而行不忍之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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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对古思道：“或许你说得对，明镇皇和明恒都不是盛世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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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比他们优秀，等到推翻了皇帝，我们一起来改变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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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用这种卑鄙手段得来的江山，失去得也越快。阿宁，收手吧！”古思力图抓住最后一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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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阿思，等到我实现盛世的那一天，你会理解我的。”铁西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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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从腰间取出佩剑，剑刃在剑鞘上缓缓插过，发出刺耳的声音。此刻他要做的决定，正如拔剑的动作一样，艰涩而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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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西宁望定古思的眼眸，道：“我相信，阿南会理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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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拔剑的手稍稍迟滞了一下，终于铮地一下将剑拔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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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发动进攻，皇帝马上就会死！”铁西宁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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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苦笑一下，猛地撩起战袍，挥剑砍下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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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西宁，我们从此不再是兄弟。”古思不再看铁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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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西宁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但他天生不会流泪，只是默默地也拔出佩剑，在自己的左手心上一划。鲜血如注，“原来血和泪一样，可以缓解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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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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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西宁的卫队当然不是押着素筝公主去东荒地，从“西南望”继续向南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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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筝公主没有一天停止过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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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索并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缚在她身上，人总是要吃喝拉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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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内急”这两个看起来比较中性的词，现在已经成为恐怖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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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铁西宁早有严令：“不是万不得已，不准对公主有丝毫不恭！”卫队遭受了从军以来最大的耻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容忍的底线唯有一条――不准素筝公主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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