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过,毕竟京城人多眼杂,阎婆惜又不在王府。被有心人看到或许会加以利用。
“好啊,谢谢老爷!”阎婆惜不再“骚扰”武植,开始尽心服侍武植酒水,嘴里笑道:“妾身最想的就是和老爷一起吃一次夹面子茸割肉!”
武植愣了一下:“夹面子茸割肉?很有名么?为何我未吃过?”
阎婆惜笑道:“老爷哪会吃过这些粗糙东西,这不是酒楼地酒菜,不过是州西安州巷的酒食罢了。”
武植笑道:“你知道的却多!”武植还真不知道安州巷在哪。
阎婆惜怕武植误会。急急解释:“妾身不过从那里经过几次,从未进去过,妾身自己怎会进酒楼小店?”
武植笑道:“那你又如何会知道夹面子茸割肉?”
阎婆惜有些忸怩:“妾身几次见到那些小店中有夫妻对坐。要得都是一盘碎肉,妾身命冬儿打探了一下。原来这肉唤作夹面子茸割肉,夫妻俩吃了,可以和和美美……妾身也没有奢望什么,只是……”说着话低下了头。
武植给给一笑:“那咱们走!今日就去吃那夹面子茸割肉!”
阎婆惜摇头道:“那些小店不过卖些小吃,老爷又如何进得?唤冬儿买回来就是……”
武植笑道:“有些东西自己吃才有意思!走吧!“说着站起身,阎婆惜不敢违拗,起身道:“那老爷要不要换件衣服?这身装束太显眼了!”
武植道:“不必了!换衣服太麻烦!”
阎婆惜的院子外面,停着一辆精致的马车,虽然不大,也只是两匹马的车驾,但车厢上包着厚厚的紫绒毯,四壁雕刻的花鸟也极为精美,看起来也算豪华。
武植笑道:“马车却是不错!”
阎婆惜笑笑,眼里有几分感激:“玄静妹妹送过来的。”
武植微微点头,还是玄静细心,自己就没想到该送她车驾,免得她出外还要抛头露面。
马车里,两边靠窗处各有一席软榻,都是雪白的毛皮铺就,车厢地上铺着紫色绒毯,和包裹地车厢的一样质地,武植方想走过去,阎婆惜笑道:“老爷还是除去鞋子吧!”
武植愣了一下,自己的马车比这豪华多了,车厢地板上铺的都是珍奇兽皮,自己也向来是穿着鞋子踩上去,不过见阎婆惜已经弯腰来帮自己解开靴带,也只有由她,心中好笑,小妇人倒把自己马车照顾的精细。
“这是婆惜第一辆马车……”看武植好笑的注视自己,阎婆惜脸微微一红,宋时包厢镂花马车可是身份地位地象征,什么身份用几匹马也很有讲究,不过武植和几女是不在乎的,毕竟做了贵王多年,对这些多少感到麻木了,倒是玄静无意之举使得阎婆惜受宠若惊,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也能拥有马车。
武植笑笑,向软榻走去,绒毯软软的,踩上去十分舒服,武植不由得想起自己那辆马车,车厢铺地地毛皮毛都快被自己踩光了,也不知道当初新毛皮的时候踩着有多舒服,自己还真是暴敛天物啊。
帮武植细心出去靴子后,阎婆惜也小心脱去绣花鞋,她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说不出地媚意,就是除去鞋子的动柞也那般轻柔优美,让人想入非非,看得武植一阵叹气,也不知道是她故意做作还是真的天生媚骨。
武植招招手,阎婆惜笑着走过来,坐在了武植怀中,两只秀美的小脚踩在了武植脚背上,脚趾在武植脚背上轻轻挠动,轻柔的身子在武植怀里蠕动,媚笑道:“看看老爷是不是坐怀不乱?”
武植当然不是什么柳下惠,于是不一会儿,车厢中响轻了急促的喘息声和销魂入骨的呻吟。
半响后,喘息声才慢慢停下来,过了一会儿,男声响起,“怎么还没到么?”
“妾身……妾身……令她在城里转一圈的……”声音娇弱,似乎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过了好半晌,马夫轻轻敲动车厢门,阎婆惜脸红红的拉开车马,挑起门帘,低声道:“老爷下车吧。”
武植看了几眼马夫,是名粗壮的大婶,正上下打量自己,想来是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令娇媚的女主人死心塌地,武植老脸一红,马车虽然隔音极佳,但阎婆惜令马车在城里转圈,难道人家还猜不出原委么?
疾步下车,眼前是一排排小店,店前大多站着街坊妇人,腰系青花布手巾,绾危髻,在那里招呼宾客。
武植笑问阎婆惜:“去哪家?“同时四外扫了几眼,一直远远撵在马车后的乔装侍卫纷纷下马,慢慢走过来,武植的无金剑北伐起兵前就送去了幽云,给扈三妹一用,没有无金剑在手,武植自然要带足侍卫,免得遇到什么凶险。
阎婆惜脸色红潮犹未退下,眼神还有些迷离,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滋味,依偎在武植身边不说话,武植笑笑,拉着阎婆惜向一家小店走去,门前的妇人早就想过来拉客,不过见武植和阎婆惜二人衣饰,不敢造次,待见二人确实是来吃酒的,“哄”一声一拥而上,围着武植说个不停,后面侍卫见势不妙,慌忙跑过来赶开众妇人,武植招招手,示意留下其中一名妇人,令她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