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大姐,要不要出去走走?”武植只知道女人爱逛街,或许能令大姐开心些。
李师师笑笑摇头:“不去了。”
武植起身道:“走啦走啦,大姐多久没看过东京夜景了?今天我一定要带大姐去!大姐不要让我动粗啊!”张牙舞爪柞势要拉李师师。
李师师“扑哧”一笑,无奈地起身,似笑非笑的白了武植一眼,嗔道:“真拿你没法子。做了贵王却是越来越霸道了!”
武植干笑几声,当先走出,吩咐仆役去备车马。
李师师的香车精致玲珑。浅红色车厢,红色小马,看得武植直摇头。当李师师轻巧地上了马车,抬手招呼武植一起坐时。武植对那小马撇撇嘴,笑道:“还是算啦,别累坏了它。”
李师师笑道:“放心吧,这可是官家……”笑容忽然僵住,武植见不好,怕再惹她伤心,急忙笑着上车,“好……就看看大姐的宝马有多大力气?”
东京夜景,灯火璀璨,汴河流光,武植和李师师坐在马车上,笑语不断,武植第一次和人说话这般累,每句话都要想好才说,就怕引起李师师伤感,所以说得最多地还是河北之事,李师师也听得津津有味。
“脆皮梨……脆皮梨……”旁边小贩的叫卖声传入车内,李师师掀开窗帘向外看去,武植笑笑,从身上摸出几文铜钱,递给李师师。
李师师怔了一下,看向武植。
武植对下面地商贩努努嘴,笑道:“大姐自己下车去买!”
李师师惊奇的睁大了眼睛,马上又跃跃欲试的看向了窗外。
武植双手抱胸,摆明不相帮,嘴里笑道:“想吃雪白香脆的梨子,大姐只有自己动手了!”
李师师笑看了武植几眼,翘起红嘴唇,“哼”了一声道:“自己买就自己买,还非得求你吗?”轻轻掀开布帘,轻巧的跳下马车,看着平日温婉中带着一丝傲气的李师师突然像小姑娘般赌气撒娇,武植好笑的摇摇头,从窗口向下望去。
李师师走到小贩近前,也不知道和小贩说了什么,小贩连连摇头,李师师比划了半天,小贩只是摇头,武植看得奇怪,自己给李师师了十几文。买上两个雪梨还是足够的,怎么要这般久,不会小贩欺负李师师没买过东西吧?正想下车去看,却见李师师已经把铜钱扔给了小贩,拿起一只梨子兴冲冲跑了回来。
“看看,这只雪梨够大吧?”上车后李师师举着梨子兴奋地对武植炫耀。
武植笑笑,十几文买了一只梨子还沾沾自喜,不过也不说破。
李师师好似看出武植心事,笑道:“不是大姐笨,我本来和小贩说买三只梨,这样呢我可以吃两个,二弟也可以吃一个,可那小贩就是不依,那我就只好买一只了……”
武植无奈的摇头,“那大姐不会买两只都自己拿了吗?一样能馋到我……”
李师师笑笑:“那不就成欺负二弟了?“说着把玩起手中雪梨,翻来覆去就是看不够一般。
“要不要我帮你削皮?”武植提议。
李师师笑着摇头。把雪梨郑重其事地放入怀中。“回去吧……”
武植点头,吩咐车把式回北城郊,路上武植又给李师师讲了几个小笑话,引得李师师不时捂嘴轻笑,欢乐地时光总是短暂,不多时,马车停下,车外车把式小心的说道:“小姐,王爷。到了。”
两人下了车马,李师师笑道:“二弟还进来坐坐吗?”
武植摇头道:“太晚了!”
李师师轻轻颔首,看了武植几眼,嫣然一笑:“今天谢谢二弟啦!”转身轻盈的向楼内走去。
看着那抹淡兰的身影消失,武植叹口气,回身向院子外墙角处的玉狮子走去……
几日来,武植也略微体会了一把世态炎凉,虽然拜访的官员不在少数。却也没有了以前地车水马龙,那些见风转舵之辈眼见贵王被召回京,十九就被削了兵权,虽然武植头上还顶着亲王和太师两顶大帽子,但毕竟成了闲王,朝中灵通之人也都知道贵王和蔡相不和,外间风传赵佶曾数次召见蔡京,似乎有托孤之意,这些人又哪敢再和武植走得太近?
这日。武植在府中闲逛,看着府中太监宫娥无精打采的样子,武植知道。定是这些人也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以为贵王府大厦将倾,再不复昔日荣华。
“王爷。许益求见王爷。”一名持卫匆匆跑来禀告。
武植点点头,信步走向跟安殿。心中一阵纳闷,他来做什么?三年前许益因敛财被去了门下侍郎,贬为黄州团练,不过三年来许益苦心钻营,如今乃是礼部侍郎,官不大,却总算回了京城,想起这厮曾和自己当面顶撞,武植笑笑,不知道他来是为何?
银安殿中,许益正四下打量,见到武植进来笑着迎上:“王爷,下官来得冒昧。莫怪,莫怪!”
武植笑笑,伸手示意许益落座,“侍郎能来我这小庙,本王荣幸的很啊!”
许益听得武植这声“侍郎”,脸色一阵尴尬,中书侍郎也是侍郎,礼部持郎也是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