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舒服异常。嘿嘿笑道:“老爷欺负的就是你!”说着话搂紧阎婆惜,开始奋力拼杀,阎婆惜娇呼声不断……
过不多时,阎婆惜就忘了扮什么“受欺负的妇人”,就那般搂紧武植大呼小叫,当武植一泻如注,瘫软在阎婆惜身上时。阎婆惜嘴里只剩呢喃,陷入半昏迷状态,本来想好最后收官时取悦武植的招数是全然不顾了。
第二日早晨。阎婆惜睁开眼睛时,武植正好笑的看着她,见她醒来,武植取笑道:“婆惜,你昨日的表现可不过关哦!”
阎婆惜道:“那是老爷太厉害了,不怪妾身。”说着向武植怀里挪了挪身子,又轻声道:“下次妾身在好好服侍老爷。”虽似不在意的话语,眼睛却紧张的盯着武植表情。
武植微微点头。
阎婆惜见武植点头,这才喜笑颜开,忽然想起一事,收起笑容,小心翼翼道:“老爷,昨日婆惜是不是有些浪荡?”
武植一愕,转而笑道:“你怎会这般想?说实话老爷我蛮喜欢的!”
阎婆惜低声道:“奴家……奴家只是想伺候的老爷舒服……”,
武植道:“我知道地,哦,对了,当时你怎会好端端哭了,当时可把我吓了一跳,险些……险些……对了,你知道地……,
阎婆惜“噗哧”一笑,接紧武植道:“当时妾身是开心的流泪,正好派上用场,却想不到老爷不禁吓,还好没铸成大错,不然老爷放过妾身,妾身岂不是冤死了?”
武植“哦”了一声,琢磨了一会儿说道:“婆惜,不若你搬来王府吧,过几日我遣人来接你!”
阎婆惜一愣,马上拼命摇头:“妾身不去……”
武植奇道:“为什么?是怕被欺负?金莲可是世上最好的女人,你见到就知道了。”
阎婆惜道:“金莲?哦,是王妃娘娘么?”
武植道:“是啊,她可不懂什么是欺负人。”
阎婆惜道:“奴家自然知道,能配得上老爷的定是天下最好的女人了,奴家不去王府不是怕被人欺负,是妾身不配……”
武植皱眉道:“什么配不配的?我说配就配!”
阎婆惜痴痴看着武植,笑笑道:“老爷您知道吗?您就这时候最好看了,说一不二,那股子威风真是说不出的让人动心。可是老爷,若是别地事奴家不用老爷说,只要奴家猜到老爷的心思,也会尽心尽力去作,但进王府,奴家是怎么也不会进的,能听到老爷这句话奴家就开心死了!”
武植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看着她道:“怎么就不能进王府呢?”
阎婆惜道:“奴家的性子奴家自己知道,这小院儿虽小,奴家再不济还是主人,毕竟还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若是进了王府,有众王妃娘娘在,奴家肯定每日都在自惭形秽,那一点点自尊,一点点骄傲也被打的粉碎,老爷,您说是不是?”
武植道:“就算进了王府你又有什么放不开的?不要老是想过去地事!”
阎婆惜垂泪道:“可是有的事发生了就没办法再改变。”
武植默然,知道阎婆惜一直在为自己不是清白之身而耿耿于怀,这个心结却不是那么好打开地。
阎婆惜掉了几滴眼泪,又急忙擦去。笑道:“奴家现在地日子开心的不得了,何必非要见王府呢,老爷想奴家就来看我就是。”
武植见她心意甚坚,知道若是强要她进府,她定然依从。不过到时日子定如她所言那样,终日抑郁。看来也只有暂时放放了。
这时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射入,正落在武植脸上,阎婆惜一惊,急急道:“老爷,您该回去了!”
武植点点头,翻身坐起,阎婆惜从床边找出套新衣穿好,起身服侍武植穿衣洗漱,吃过早点。阎婆惜把武植送到宅子外。轻轻在武植耳边道:“奴家等老爷来欺负……”
武植笑笑,转身而去。
看武植走远,直到背影不见,阎婆惜才转身回了宅子,一进宅子,冬儿就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恭喜夫人了。”
阎婆惜得意的笑笑,哼着小曲。脚步轻快的向后院走去,冬儿见夫人不理她,哼了一声,气鼓鼓跟在了后面,嘴里还喊着:“夫人,老爷可是要你赏我地……”
武植一行人晃悠悠回府,顺便逛了几处街市。到了杂食街时武植又忍不住去转悠了一圈儿,杂食街不大,却似乎是大名府的缩影。大名府官吏衙役治理的如何,从杂食街就可看出几分端倪。
等武植到了府衙后门时,日头高挂东南,眼看就快到午时,府衙后门处永远是只有那么三两闲人走动,不过今日不同,有一辆独轮货车正停在青色石狮几十步外,有几人正在那货车旁翻看货物,又或侃价,总之乱糟糟的,青石台阶上的侍卫不时看他们皱眉,不过贵王有严令,不得随意欺人,那些人离大门有几十步远,也不好上去生事。
武植老远就见到了那独轮货车,当下立定脚步,看了那干人几眼,不由得摇头苦笑。
石秀本没在意,但见王爷神情,不由得也看了过去,看了半晌,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