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者此时已经有若疯狂,眼中沥血望着我,那凶光似要把我活剥。我也在三百米外望着他,奸奸地得意笑着,那笑容足以让任何人生出痛扁我的想法。
我大笑道:“狗屁能者,你已全盘皆输,还不快带着你那些狗尾巴部属们向我跪下请罪……”
能者的狂吼声打断了我奸奸的话语:“不——我没输,没输,你这个奸诈妖孽,我绝不会向你认输……”
我懒懒地掏了掏耳朵,指着下面的战场,意态懒散地道:“不要狡辩,要看清事实,事实胜于狡辩,狡辩无法掩盖事实,事实放在眼前,再狡辩那就是愚蠢。狡辩眼前的事实,那就是狡辩,而不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狡辩就是狡辩,要尊重事实,不要逞与狡辩,事实归于事实,狡辩归于狡辩,不要把两者混为一谈。我们应该高呼事实万岁,狡辩污秽,事实真理,狡辩歪理……”
两边阵营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在那里故做风雅,自顾自地在那里论证事实和狡辩的区别,那样子还颇为陶醉。
能者再也忍不住了,大吼:“妖孽,少与我废话,讲的什么狗屁不通的道理。”
我从孤人自赏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皱着眉头不满地道:“怎么这么粗鲁,我想好好显露一下我渊博如海的知识,雄辩的口才,也不行吗?庸扰风雅啊!”
这时,就听旁边传来“嗤”声,并听道:“根本是故做姿态,满口胡言,不知羞耻,活象个小丑。”
“谁?”我勃然大怒,竟然有身边人敢嗤我,一转头看到了“金发妖女”不屑地看着我,还有那些美人们也个个掩笑看着我。
对于“金发妖女”我没了脾气,朝她眦牙一笑,白了她一眼,便当作没听到转过头来。
能者在那里吼着:“妖孽,你可敢与我一战,此战若你败,我必杀你才解恨!”
我故做潇洒状耸耸肩,道:“这人疯了,我为什么要与你战呢?真没赌品,你已赌输了,就不要气急败坏,穷凶急斗了!要愿赌服输,才是可贵的好品德啊!”
能者脸暴青筋,仰天狂吼:“气煞我也,不杀妖孽,我誓不为人!”
我奸奸笑着,又道:“就凭你吗?可笑之极,一个狗屁人,妈个头的也配与我叫阵,可笑可怜啊!”
在我的刺激下,能者终于气令智昏地抓狂,飞身向我扑来。我制止了身边美女们,双手一扬,喝道:“既然你已经如此不遵守赌约,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的双手扬起一片大风,风声呼天抢地,风势不留余地,向着能者那方卷去。能者根本没法抵御我这天外的力量,身体被我的风力卷成缩虾般,在空中风荡起伏。
我哈哈狂笑着,风力增强,风势大增,把惊慌失措,恐慌不堪的其余等人也一起卷了进去。
周围的美人们,还有四周无数的护卫大队女战士们,甚至连战场上无数相斗的敌我战士们已停下不斗,都以奇异恐慌的眼神望着狂笑的我,我能使出如此强大的力量,玩弄十几个具有七八十级以上的高人,这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当然那几个知道我身份的外星人除外。
得到天道经力量的我现在更是强大,强大到什么地步,我也说不清,至少在这个宇宙,我的对手不多了!
天美下界了,绾母下凡了,我以异能在完美星球发威,完全破坏了完美世界的力量源,他们能不下来吗!
我给了绾母的面子,撤去了天外的力量,风势一息,落了一地力量全无的高人。
我的狂劲却没过去,到了能者的跟前,象练沙包一般,把他打的象个猪头综。天美想要上来制止我的暴力,被绾母喊住,不忍地看着老友被疯狂海扁。
我打的兴奋了,恶狠狠地看了看此时很惊恐的“我谓诗仙”一眼,走向了一脸憔悴的灵母身旁。罪恶的手向那灵美无暇的脸蛋伸去,口中还发出兴奋的淫亵笑声,竟然要当众亵辱这位在完美世界极为高贵的虚无界高人。
“住手!”——“住手!”两喝声传来,正是射怒火的天美和脸上颇为动容的绾母出声制止我。实际上还有一喊住手的声音,但却过于微弱,正是从那被我打得半死,躺在地上的能者发出。
天美飞过来,怒火冲冲地看着我,道:“你这个万恶妖孽,要是敢碰她一下,我必不饶你……”
我看天美要吃人的怒样,听到他极不友好的怒话,心中也腾腾冒火,却笑了起来,道:“听说她是你的老婆,这么水灵的老婆不放在家好好的干,还要闹什么分居啊?你要是不疼她,由我来接手疼她,你能把我怎么样?老——东——西!”
“住嘴!”一声娇喝从远处传来。
我转头见到雅晶飞了过来,娥眉倒竖,凤眼圆睁瞪着我,道:“你不得胡言乱语,胡作乱为,不然就是与我们完美世界为敌。”
我对雅晶倒是甚有好感,闻言一呆,看向正气的发抖的天美,望向也难得露出怒容的绾母,还有四周颇有怒意的高人们,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