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了过来,入目处是“畜生不如”和“伪君子”两个人,他们现在已是我的左右手。
“伪君子”本身就有五十五级,是众恶人中的一个高手,做我的手下是可以了。而“畜生不如”是因为我看重他,我总发觉他在尽力的模仿我的一言一行,我曾经看过一段话,知道很有魅力的强人,都会被人刻意模仿言行,以望达到强人境界,而有他在身边,便满足了我那小小的成就心理。
闻听一片凄惨的痛哭声,两个人也是痛哭不已,“畜生不如”抹了一把眼泪,道:“太好了,我王,您醒来啦!”
我见自己还在巨石上,巨石下已围满了恶人,当下有些心律不齐地问道:“我刚才好象听到说你们有的几万年没上过女人?这……我是不是听错了?”
“畜生不如”又抹了一把鼻涕,道:“您没听错,我们这些恶人被卫道士们所屏弃,受够了活罪,他们不仅在游风度内赶杀我们,还禁止那些女人们接近我们。我们这些能坚持下来的弟兄,都是誓不屈从的恶人,那些意志不坚的恶人,都情愿损失千辛万苦打怪得到的等级,去重生了,还加入卫道士们的队伍,来对付我们。”
我听得直发晕,张口结舌地问:“那么……你们怎么会有人能几万年没上过女人?”
“伪君子”在旁老泪纵横道:“您可不知,除了一些超强恶人,那些卫道士不敢轻易招惹,我们现在都是一些可怜人啊!那些卫道士们千方打击我们,我们许多人只好在深山野岭过日,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有时是几千年见不到女人的影子,别说去上了。有些放得开的弟兄便只好忍气吞声,在游风度里做些下贱的活,以图不再风餐露宿。就说‘畜生不如’吧#蝴前些日子还在一个比他小五级的人手底下干杂役,受尽了苦难日子啊!”
我摸了摸“伪君子”的头,感觉他没发烧,应该不是说胡话,当下又问:“你们这样的惨,还是恶人吗?”
“畜生不如”又哭泣地道:“我们现在哪还是恶人啊!很久以前是做过一些坏事,但自从被经常赶尽杀绝后,我们有许多人都亿万年不知坏事是怎么做的了。就象下面的‘采花盗’,他自从几百亿年前采花,被处以极刑,阉割了无数回,早已不敢再干了,但那被阉割的恐惧还是留在他的心里,留下不可弥补的心理裂痕。但也是因为这个,激励他誓不妥协,要和那些带着假面具的卫道士们斗争到底。”
我看到“采花盗”苦着脸,眼睛里深埋一种恐惧,似果然不假的模样,不由得苦笑摇头道:“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既然你们已经改头换面,为什么卫道士们还不放过你们?”
“伪君子”恨恨地道:“还不是因为他们要满足自己的私欲,在他们伪善的面孔下,隐藏着比我们还邪恶十分的面目。他们为了让普通民众经常歌颂他们,便经常成群结队地围杀我们。被我们杀了,便说是为正义战死,杀了我们,便说自己是除暴安良。唉!也怪当初我们自己选择了恶人名字,实际上那时许多人只是觉得好玩,却哪知形势会如此大变,想换了名字,都要损失许多啊!又觉得不甘心。”
我完全要晕了,又问:“那么说,你们才是无辜的好人,而那些卫道士们才是真正欺世盗名的‘伪君子’?”
“畜生不如”也恨恨地接道:“我们有许多弟兄都并没做过恶事,但被名字所累,被划归恶人一列,是一辈子洗脱不了。我们都是凭着一口气,在世上挣扎到现在,我们要和那些带着虚假面具,实际上背地里做尽坏事的卫道士们抗争到底。”
我手抚着头,伸出了手,对“畜生不如”道:“你扶我一下,我快要晕了,这世界变得让我晕头转向。”
我望着一个个泪痕满脸的恶人们,心中不由地想道:没想到这里的恶人都那么的苦,为世事颠倒黑白,最苦的还算是竟能有几万年没上过女人的。
想到了女人,我才转意过来,正题还没问下去呢!当下又问:“这些个卫道士们难道都把女人藏起来,再不济,也不能说这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啊?而且难道那些恶女都被感化了,就剩下你们这些恶男了?”
“伪君子”眼露出遥远的记忆,道:“这也不是,在十几万年前,我们都是有老婆、儿女、情人、亲人,那时的我们再苦难,大家也都是同甘共苦,很少有抛弃,很少有背叛,那时的我们很满足……”
我见他说的好象不是一回事,打断他道:“重点——女人,先不要扯别的。”
“伪君子”忽然眼睛又迷蒙起来,道:“我王,我说的正和这有关系。在十几万年时,有一个巫后出现,她的巫法强大无比,连天潜界的强人们也有许多不是她的对手,但她却在人间兴风作浪,专门找我们的麻烦。她有一种巫术,能够摄人心魂,迷人心智,只是历时三万年的时间,我们的亲人都被迷去了魂魄,进入了‘巫后殿’,以后便再没出来过……”
我听着来了兴趣,问道:“为什么要专门对付你们的亲人,而不去迷惑天下人,这难道是那些卫道士们的诡计?但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