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了……”
“慢……”
两个声音同时喊出来,老院长已经是一脑门子汗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萧强,又转回头去直瞪着温美女,浑身开始颤抖:“你……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你赌?你赌得起?”
“怎么了院长?”温美女明显的被老院长的表情吓着了,在她的印象中这位德高望重的前辈一直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典范。
“赖皮强,蟑螂强,……龙前辈的徒弟啊……我早该想到,敢说这话的在这个城市中……丫头,我救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小伙子,替我给你师父带好,就说三十年受他恩惠的一个后辈一直记着他的恩德,此生不敢忘怀,你走吧,不过请求你得放手时请放手……”
“嗯?你知道我是谁?那你该知道我的脾气,让路吧。”萧强愣了一下随即释然,尘世中藏龙卧虎,自己和师父的身份不少人都知道,看这老家伙好像有点见识的模样,听口气当年好像师父帮过他,知道他们师徒也不算稀奇。
“你请吧。”老院长挥挥手,让开了道路,本来挺直的腰板弯曲下去,仿佛挥手间苍老了至少十岁。
美女医生明显的被吓住了,大张着玫瑰花瓣般的嘴唇看着萧强推着车子离去,再看看一脸黯然的老院长,女人的直觉中一种相当不妙的念头在心底升起。
“院长……”她拉着老院长的胳膊摇了摇。
“走吧,到我办公室,全怨我……”院长叹了口气,迈步往里走,温美女心中扑腾着赶紧在后边跟着……
小刀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只是知道这是一间病房,一间豪华的病房,一出门他就昏睡过去,至于自己怎么来的一点印象没有,等他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面朝下趴在一张病床上,病床上如同按摩床一样有个开口,正好把他的脑袋埋进去,至于为什么知道自己在病房中,几乎可以当镜子用的地板反射了房间中的一切布置。
“好了小子,我现在开始动手,也许一会有点难受,不过你得挺住,你现在全身已经被我给绑好了,挺不住也没问题。”萧强的声音传来,带着种很随意的懒散味道。
“强哥,您别跟兄弟开玩笑了,我现在全身毫无知觉,那怕是您拿刀子把我大卸八块兄弟现在都敢保证眉头不会皱一下……”
萧强也不再说话,把手贴上小刀受损的脊柱位置,现在的小刀上衣已经被脱去,一身的肌肉倒也有模有样,看来这家伙没扔下锻炼。
萧强体内劲流流转,汇聚到手掌之上,缓慢的渗入小刀的身体里,能量侵入的区域,一切状况清晰的出现在萧强的意识里。
碎骨在这种能量流的作用下在肌肉里缓慢的移动复位,萧强对于骨骼筋肉的熟悉,对于神经血脉的掌握让他做起这些事情来显得从容不迫,除了有数的几个人,很少有人知道,萧强的师们原本就脱胎于医术,几百年前萧强的某一辈祖师爷更是云游天下,寻着三藏法师的脚步远赴天竺,虽然没兴趣取经却修习到一种现在在印度已经频临失传的古老瑜伽术,并结合自己原本的所学,创造出萧强现在这种神奇的修练方法,最大限度的掌控自己的身体,灵活的运用每一块肌肉骨骼甚至是内藏血脉。
半个小时之后,小刀就知道了萧强刚才为什么那么说,一种说不上的感觉从后背传来,那是神经被牵动的感觉,酸麻痒疼,这种感觉直刺心底,神经的被动颤动带动了下身肌肉的痉挛,但是身体却被紧紧的捆住,肌肉只能本能的跳动起伏,压迫神经的骨骼已经移位,身体再次有了感觉,骨骼缓慢刺穿肌肉的疼痛是常人难以抵御的。
小刀咬住牙,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他的身体在哆嗦,但是内心却在欢呼,骨子里的流氓的尊严让他没喊出声,一块软硬合适的苞裹着纱布的胶皮适时的塞入他的嘴里:“咬着,别把牙齿咬坏了。”
一边给人治伤,一边还有闲心把东西塞进小刀的嘴里,小刀的一口咬住萧强胡乱塞进自己嘴里的东西,嗓子眼里咕噜了几声,大概的意思就是:您轻点,这是胶皮不是红烧肉……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就在小刀以为自己再也熬不住的时候,萧强终于收回了自己的手掌:“小子行啊,愣是没晕过去,表现不错,其实你只要多出个几十万我就会给你服用点最好的药物,让你毫无感觉的……嗯?怎么晕了?”
小刀确实是晕了,气晕的,本来以为这是必须经历的过程,没想到是因为自己出钱不够萧强整自己才如此。
“唉,兄弟,不是我不想让你少遭罪,但是这样的效果是最好的,再说你出的那点钱如果加上这种药物我就没什么效益了……”不管小刀听见听不见,萧强还是把心里话说给小刀。
看着小刀平滑如昔的背部,萧强点了点头,自己的手法还没放下,当年为了练这手他曾经砸断了无数野兽的骨头,最让萧强记忆犹新的是,他师父曾经亲自动手打碎了萧强的腿骨和臂骨,让萧强用仅剩的一只好手自己接好自己的骨头,那种疼痛那种滋味让萧强现在想起来还冒汗,正是这种残酷的磨练,让萧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