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婢女端上古琴,柳朝云淡淡一笑,坐到琴前,伸手拨弄几下琴弦,似是无心,但是刘渊早已经知道她这一手的厉害,确实能够将人的情绪全部调动起来。
柳朝云一改往日那以唱为主的风范,倒是在琴上大做文章,此女的琴技与唱技竟然同样炉火纯青,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是以歌为主,刘渊心中赞好,柳朝云显然注意到刘渊意动,这才张口唱道:“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这首诗是刘渊来到扬州时所做,柳朝云将此诗唱出显然非常有心。
一曲唱罢,金隐忙道:“王爷乃是当今中原第一大才子,无人不知,倒不如就在此给朝云小姐作诗一首,那必然会成为佳谈!”刘渊虽然对他有所厌恶,不过却也觉得这倒是件好事,想了想道:“青山隐隐水迢迢,春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窗外边是二十四桥,明月斜挂天空,此诗已经确实非常相似。
柳朝云脸上泛起欢喜,道:“朝云多谢王爷,实在有些迫不及待试唱一次呢!”
金隐笑道:“看到这等才子佳人相和,金某就不在此碍事了,饮此一杯之后便去寻金某的红颜知己去了,哈哈,王爷……请!”他拿起酒杯,仰脖一口喝下,此人的豪爽态度并不像南朝的人,更不像江南大族的家主,喝酒这个动作却与北人相似,倒还要好调查一下此人的底细。
金隐哪知刘渊只从一个动作上便生起了疑心,还以为刘渊默许,赶忙起身告辞。
屋子里只剩下柳朝云和刘渊两人,金隐的意思再也明显不过,看来柳朝云确实是他请来献给刘渊的,不知道他只是结识,还是另有所求。
比起欧阳景的三日消魂和一柄宝剑外,金隐的这个礼物似乎更让人动心。
刘渊笑道:“朝云可否坐近一点儿,让本王欣赏你的花容月貌!”柳朝云身子轻颤,但是还是坐到了刘渊身旁,可是她的这个反应已经被刘渊看在眼里,看来她并不情愿。
柳朝云素面朝天,在月色下显得无比清丽,确实是天底下最美的一张脸,刘渊想起慕容清雪的样子,伸手将旁边美女搂入怀中,柳朝云身子软柳枝一般柔软,比起珠儿还是稍胜一筹。
刘渊一手举起酒杯,一手却搁着衣衫,轻轻按上了柳朝云的双峰,慢慢动作,柳朝云闭上星眸,檀口中微微出气,显然是已经情动。
看来这位江南名妓并没多少经验,要不然也不会反应如此含蓄,刘渊将酒杯凑进她的小嘴,柳朝云喝下一口,然后挺起身来,将酒渡进刘渊嘴里,同时吐出丁香小舌,哪知刘渊轻轻将她推开,却用手指搅动美人小嘴,另一只手却在她双峰上加大力度,柳朝云嘤咛一声,含住了刘渊的手指,尽力吮吸,刘渊抽出手指,将她的小手拾了起来,轻轻在皓腕上印上一吻……
当刘渊深深进入柳朝云的身体时,才知道这位江南名妓竟然还是尚未开苞的处子,这次金隐真是下了血本。
明月渐渐高升,却照不到屋子里这一对倾情如火的男女身上。
第二天金隐果然到刺史府拜访,刘渊笑道:“金家主有何吩咐,只要本王能够做的到的!”他实在很想知道金隐给自己送了这份大礼,想要什么!
金隐陪笑道:“王爷如此见外,金某只不过是想结交王爷这个朋友而已,朝云对王爷仰慕已久,金某能够给她这样的机会,她还感激不尽!”
刘渊自然知道他说的并非真话,柳朝云在床上虽然极力想使自己开心,但是她最初的那一下轻颤还是将不情愿表现出来,何况这又是让她献出女人最宝贵的贞操,金隐这样说只是自欺欺人,不过却也不能揭穿他的谎话,只好道:“朝云对本王如此深情,本王定不会辜负她的!”
金隐叹道:“可惜她出身风尘,要不然王爷倒可以将她收入偏室,这个孩子命运多舛,甚是可怜!”刘渊一愣,难道他是暗示自己可以将柳朝云娶回家来。
真是一个莫大的诱惑,想必这个提议在京城任何一个权贵的面前提出都马上会得到肯定的答复,柳朝云绝对是当世有数的美女,男人能够占她一夜已经算是三生有幸,没有想到竟然可以占有一世。
难道金隐竟然还有别的图谋,或者是想在自己身边安插一个眼线……
刘渊脑中转过无数念头,疑道:“金家主这番心意真是难得,只是不知道本王能不能消受!”
金隐笑道:“王爷真是快人快语,金某是个生意人,满身都是铜臭味,王爷莫怪,其实有件小事还请王爷帮忙!”
刘渊心道来了,笑道:“金家主请讲!”
金隐叹道:“金某在在北朝有些小生意来往,一直以来都是从淮南进出,这些年来两国交战不止,王爷应该知道遇到战事我们这些做生意的最是担心,金某一直想能不能换条路线进出边境,所以才来请王爷帮忙!”
刘渊迷惑起来,道:“实不相瞒,金家主应该知道本王并没有这个权力!”
金隐笑道:“王爷谦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