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第一高手雷云儿!”执着的意念下,沧月体内的那股力量随着他的心意又加快了运转的速度,并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改造着沧月的身体。
沧月的人骑在马上,心灵却完全沉浸在了感受力量增长的过程之中,他座下的战马只觉得背上的压力越来越重,仿佛它驮着骑士正渐渐地由肉身变成巨石、钢铁。
离沧月最近的副团队长发现了沧月的异样。
乍看上去,沧月似乎什么都没做,他只是稳稳地骑在马背上,身子随着马的步子缓缓地起伏。但细心的副团队长仔细看去,却发现他看到的团队长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团队长了。
团队长并没有刻意地作势,身上也没有发出任何动力斗气的光芒,但偏偏给了副团队长一股无比沉重的压力。
就好像团队长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座山,令副团队长产生了一种正在仰视大山的错觉,看着沧月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座没有生命的大山一般。
沧月的每一次轻微的晃动,在副团队长眼中,就好像是大山在颤动,副团队长仿佛已经听到了大山将崩时的轰鸣。
而沧月座下的战马,脚步越来越沉重,脚印越来越深,速度越来越慢,好像每走一步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就在副团队长心中渐渐生出恐惧之时,沧月的战马再也忍受不住大山一般的压力,悲鸣一声,两只前蹄跪倒在地上,啪啪两声折断了。
而沧月,却若无其事地从马背上飘下,稳稳地落到地上。
“这匹马已经废了,给它一个痛快吧!”沧月看着躺在地上悲鸣的战马,面无表情地说,蒙着黑雾的眸子慢慢地变回了原样。
一名亲卫骑士翻身下马,拔剑斩断了战马的脖子,一只手拉着马尾,将它拖到了路边。
那斩杀战马的亲卫骑士将他的坐骑让给了沧月,自己和别的骑士同乘一骑。
换了马的沧月则再也不敢在马背上运功了。刚才那一番运功,体内的奇异力量又增强了一倍有余,现在他感到自己已经可以全力使出“五岳摧”中的两招。
当然这还只是保守估计,如果不计后果地出手的话,全力使出三招也是可以的。
照沧月的估计,三招“五岳摧”出手的话,即使是圣域高手也会被打得粉身碎骨,对付圣域以下的高手,两招足够了。
沧月不知道的是,如果他的妖皇妖力全部复苏的话,“五岳摧”该有一种什么样的破坏力,莫说普天之下无人能敌,就算是这个空间那些存在于传说中的神,也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沧月现在复苏的妖皇妖力——那股不知名的异种力量,只及他前世百分之一不到罢了。
副团队长阿诺德-斯瓦辛格——沧月在当上第六团的团队长之后,就把他召进禁卫军做了自己的副团队长——好奇地问沧月:“你刚才在做什么?怎么好好地把一匹上好的战马给压垮了?”他还有一个疑问没有说出口,那就是为什么沧月会给他一种大山般的压迫感。
沧月看了阿诺德一眼,淡淡地说:“什么都没做。那匹战马营养不良,骨质疏松,自己倒下了,不关我的事。”
阿诺德耸耸肩:“不愿意说就算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别人或许看不出你的异样,但是我却可以看得出来。”
沧月惊奇地看了阿诺德一眼,忽然转换了话题:“我说,你好歹是一个骑士,又是我的副团队长,怎么不带剑,反而挂根笛子?”
阿诺德得意地说:“我的理想是成为一个优秀的音乐家,音乐是我的最爱,同时也可以讨美女欢心……”忽然又变得垂头丧气,“可惜父亲不愿意送我进帝都大学院的音乐学院进修,他对我的期望是能够成为一个勇猛的骑士和高贵的贵族,而不是一个除了摆弄乐器什么都不会的音乐家。我的琴艺还是自学的,不瞒你说,我可是经常到帝都大学音乐学院旁听呢,要说理论知识,不见得比正规的音乐学院的学员差。嗯,我会玩七种乐器,笛子、小号、马头琴、风琴、五弦琴、小提琴和架子鼓……有空可以一起研究一下。”
沧月呵呵一笑:“算了,我对音乐一窍不通。”
阿诺德叹了口气:“知音少,知己更少……从你的所作所为看来,你只是一个为了获得高位不择手段的人,自然不可能与音乐这门艺术产生共鸣。但你在皇宫大殿之上偏偏又能吟出那样超然洒脱的诗句,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这个人了……”
“如果随随便便就能让你看透,那现在带队的就不是我,而是你了。”
亚兰古斯历3829年十二月十九日上午,沧月率禁卫军第六团离开火云帝都迎接冰岛公主的第五天,进入了火云帝国与冰岛王国交界的罗列城。军队稍事休整后,即在城外列队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冰岛王国公主。陪同沧月的,还有罗列城的总督和一干有身份有地位的贵族及市政官员。
下午两点四十分,冰岛王国的纳贡车队出现在罗列城外的大公路上,罗列城的军乐队奏响了欢迎的曲目。沧月带着总督和贵族、官员们远远地迎了上去。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