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怎会不是大旗弟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铁中棠黯然叹道:“在下自有不得已的苦衷……”
水灵光幽幽接口道:“师父,你老人家也不要再问了吧!”
九子鬼母冷冷瞧了铁中棠几眼,道:“十日之后,老身再召你来解释此事,今日且放过了你。”
水灵光轻轻拜了下去,道:“多谢师父。”
九子鬼母伸手牵住了她的衣袖,嘴角泛起一丝慈祥的笑容,缓缓道:“好孩子,咱们走吧!”
水灵光点了点头,无言的回身望向铁中棠,铁中棠也正目光相对,似乎都有许多话要说,可是谁也说不出来。
片刻的眼波交流,无限的情意相通。终于,水灵光去了,带去了些许香气,却留下了一片惆怅。
云铮的目光,始终狠狠盯着铁中棠,此刻突然一把抓着了铁中棠肩头,厉声道:“他们去了,你如何向我解释?”
铁中棠讷讷道:“在下此刻还不能解释。”
云铮厉声道:“你不能解释,便是冒充我大旗弟子,你若是冒充大旗弟子,今日你就休想生出此地了。”
铁中棠苦笑道:“纵然在下乃是伪充大旗弟子,但也以此救了你们的生命,你此刻反要杀我,岂非恩将仇报?”
云铮又厉声道:“你以大旗门血旗救了我大旗门那许多仇人,我焉能感激于你?”
铁中棠缓缓道:“我虽然救了他们,但李宅里的那许多义气汉子,亦是我救出来的,这点你岂能忘了?”
云铮道:“无论如何,我也要先问你,你那血旗是自哪里来的?”
铁中棠道:“这一点阁下也不必知道。”
云铮大怒道:“血旗乃本门之宝,为何我无权知道?”
铁中棠道:“你虽不必知道,但却有权取回。”
云铮大喝道:“血旗在哪里?”
铁中棠自衣袖中缓缓取出那面血旗,沉声道:“此旗乃大旗门中重宝,持旗之人,其位不在掌门之下,你得旗后行事更要谨慎小心些。”
云铮刚要去接血旗,忽然向后退了一步,沉声道:“你若不是大旗弟子,必定不会将这血旗交还给我,也绝不会对本门事情如此清楚:你若是大旗弟子,为什么要自认乃是伪充,这些问题我本来实在想不通,但此刻我却想通了。”
铁中棠脱口问道:“为了什么?”
云铮一字字缓缓道:“因为大旗门中,有一个不敢见我的叛徒,他做贼心虚,是以愧对于我。”
铁中棠心头一震,口中道:“他做了什么事?”
云铮目中已爆出愤怒的火焰,冷笑道,"他在我临危重伤时,抛却了我,而厚颜认贼作父。”
铁中棠道:“若是如此,你怎能活到现在?”
云铮恨声道:“幸好那时我已伤重垂危,是以未被严密监视,只等着我醒转之后,便以私刑拷问于我。”
铁中棠变色道:“你这话可是真的?”
云铮大怒道:“怎么不是真的?这些都是我亲身经历之事,这些用鲜血换来的教训,难道还会假得了!”
铁中棠长叹道:“你误会了!”
云铮仰天狂笑道:“误会?若是误会,你为何不敢见我?”
铁中棠呆了一呆,道:“我……”
云铮嘶声狂呼道:“铁中棠!事到如今,你还要在我面前狡赖么?若不是老天有眼,让我亲耳听到你与那司徒笑的言语,又让我侥幸逃了出来,你这些叛师背友的无耻行为,世上便当真无人知道了,此刻老天既然让我能活着见到你,你还有什么话说?铁中棠,你就拿命来吧!”
铁中棠身子一转,退后三步,黯然长叹道:“三弟,你纵要下手杀我,也该先听我解释解释。”
云铮冷冷笑道:“你纵说得舌绽莲花,也难教我相信。”
铁中棠道:“那时我只是为了要逃出性命,才不惜以那种方法骗得司徒笑的信任,然后再乘隙夺路而逃。”
他曾不惜以自己的性命来换取云铮的性命,而今却被云铮误会如此之深。
云铮冷笑道:“你是夺路逃出来的么?”
铁中棠黯然点了点头,道:“我那时的艰苦行程,说来你也不信。”
云铮厉色笑道:“我自然不信,别的不说,你身受重伤,又落在司徒笑那厮手里,还能逃得了?”
铁中棠黯然笑道:“事实如此,你要如何才肯相信?”
云铮大喝道:“杀了我,我也不信!”
语声未了,突听林外传来一阵笑声。
随着笑声,司徒笑轻轻掠入树林,扬声笑道:“中棠,他既然不信,也就算了,你还和他争论个什么!”
铁中棠神色突然惨变:“好阴毒的人!"他知道司徒笑这样一来,这误会便更难解释了。
云铮果然纵声狂笑道:“好呀!铁中棠你纵想狡辩,怎奈司徒笑却已替你承认了,你还要怎样?”
铁中棠一步窜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