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老者,在她来到匈奴的时候,他已经在匈奴待了十数载了,也为匈奴出了不少歹毒的主意以侵汉。
“呵呵,隆虑公主,我们是斗了二十多年了。我可不信,你会看不穿汉匈之间,谁才是最强者啊。”在刘姗观察中行说的同时,他也眯起眼睛看着她。当他来到匈奴的时候,当年他奉文帝命教导的宗室翁主早已经化作余吾水边的一堆白骨,本来他以为眼前的女子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成为那堆白骨中的一个,因为用关中水土精心养育的汉家花朵是承受不了匈奴的风霜的。可是没想到啊,她不但活到了现在,还活得十分精神。
“看穿了如何?看不穿如何?”刘姗淡淡笑道,“中行说,伊稚邪不是军臣,他刚愎自用,目空一切。他,不会听你的!我们斗了二十多年,最后胜的人,是我。”
“是吗?”中行说眼中闪过一道光芒,说道,“难道公主觉得你的弟弟,就一定会赢吗?草原终究是匈奴人的天下。”
“我不知道汉朝会不会赢,不过,当年冒顿办不到的事情,我不以为伊稚邪能够办到!所以,至少,汉朝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