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收声。
“那贱人现在怎么样?”纪太后问道,被弟弟这一提醒,倒是想起了个可利用的棋子,问道。
“还是昏昏沉沉,神志不清的。”纪岭应道。
“是吗?”纪太后冷冷哼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去见主父偃,就说把那贱人还给他,但是要他放过我们纪家。”
“是!”纪岭应道。
“主父偃,哀家要你死无葬身之地。”纪太后看着弟弟的背影,咬牙切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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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门军大营
“去病,纪稹,小心了!”赵食其冲着校场上的两人喊道,然后将手中的两把长剑一起抛了过去。场中两人同时跃起,接过长剑就厮杀开了。
“这两个怎么这么有精力啊。”已经大汗淋淋的坐在一边的曹襄故作撕牙裂齿状,对着身边的少年说道。
“他们是棋逢对手。”韩说咕噜咕噜喝了一口水,说道,“真是的,自打他们俩进营,就跟疯了似的,咱们操练量可比从前多得多了。”
“你们俩要是累了,就回家找你们的娇妻美婢啊。”赵食其笑着挤到两人中间,说道,“平阳小侯爷,弓高小侯爷!”
“去你的。”韩说狠狠给了赵食其一拳,说道,“他是那个小侯爷,我可不是。”说完也邪邪的看着曹襄笑道。
“你们想干嘛?”曹襄故作警惕的退后,说道,“地主家也没余粮了啊。今天可别敲我。”
“去你的。你娘可是公主,还在这里学人家纪稹的口头禅。”韩说和赵食其两人都是抬起脚,一阵乱踹,曹襄躲避得甚是狼狈。
“好了好了,今天去茂陵食肆,本公子请,行了吧?”曹襄故作痛心的一阵哀叹,然后冲校场上喊道,“霍去病,纪稹别打啦。去洗洗,我请客,去茂陵食肆。”
那边两人一回合打完,也就收了剑,同时转头应道:“知道了!”
五人骑着营中配置的马匹,悠悠哉哉的一路踏青似的向茂陵邑行去。纪稹和霍去病是同时受命进入期门军为郎官的,这也许是因为刘彻想要栽培他们两人,也许是想以此来显示自己对陈卫两家是一视同仁的。
霍去病虽然后来从母亲处知道了纪稹的身份,但是却并不影响他对纪稹的欣赏,两人同在一个军营里,很快就成了好兄弟,同时还结识了期门军中另外几位精英式人物。
曹襄,年18岁,平阳侯曹寿与平阳公主刘婧的独子,算是他们这行人中,家世最显赫的一位了。
韩说,年17岁,弓高侯韩颓当的庶孙,乃是从前武帝伴读韩嫣的弟弟,所以虽是庶出,在弓高侯家的地位也不算太低。
赵食其,年17岁,虽然没有显赫的家世,却是期门军中的第一勇将,被寄予了厚望。
“我们试试谁的骑术比较好吧。”赵食其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你们比吧,我累死了,要慢慢走。”曹襄没什么兴趣地摇了摇头,韩说也随之点头,表示自己也不参与。
“我们比!”纪稹和霍去病忙不迭的点头,早听说赵食其骑术高明,今天正好一试。
……
“到了!”赵食其果然比身形还不算完全长成的纪霍二人,更高一筹,一马当先的冲到店内人喊道,“快点,快点,晚了可就没吃的了。”然后冲店里的伙计喊道,“小二,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给我端上来。”
“这位爷,这位爷,等一下。”在门口迎客的伙计忙把赵食其拦住,说道,“爷你不能进去。”
“干吗?怕我们没钱吗?”赵食其今天可是带了个财神爷出门,意气风发,被这伙计一拦再拦,顿时有些不高兴。
“没,没!”伙计为难的说道,眼睛不住的向楼上飘去,这时从楼上走下一个华服少年,对着赵食其喝道:“你是哪来的家伙,这店今天少爷们包了,吵什么吵,快滚!”
赵食其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少年,立刻知道此人虽然衣饰华美,却是个脓包。想了想自己身后的阵容,卫皇后的外甥,废后的弟弟,平阳公主的爱子,有这三人在,除非黄上太后面前,不然这关中之地,他都可以横着走。想通了这一点,也便不怕他,反骂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还不给小爷滚!”
“我们少爷乃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外甥,你敢这么对他说话!”一边的家丁听到这句话,马上骂道,一个欺身就想捉住赵食其来讨赏,结果自然是被赵食其干净利落的拿下了。
赵食其稀罕的问道:“你也是皇后娘娘的外甥?”心里却嘀咕着,看霍去病那冷冷的样子,居然有个这么油头粉面的哥哥,这下可真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了。
“敬声表哥,你干什么?”霍去病的声音猛然响起,把公孙敬声的注意力一下子吸引了过去。
“去病,你怎么来了?”公孙敬声虽然年纪比霍去病还大上两岁,可是看到他总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大约是因为这个表弟无论是学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