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可真多,进步也真快。不止一次见过他出手,加起来也没有这次带给她的震撼这样多。
韩青卓不是外行,完全看得出来,显然,当初在西洲的时候他还做不到。
达到如此境界,韩端也绝不是侥幸,有了一定实战经验,加上不知多少次在暗夜中折腾何秉书所赠送地硅胶人偶,对人体**位的认知于他而言已经不是熟悉二字可以形容。甚至那个号称可以承受数万次针刺的人偶都有寿终正寝的迹象了。
为这次治疗准备地时间已经太
取用的**位更不知在大脑中经过了多少次的推演。韩端完全不用太过思考,更不必仔细去看贺雅楠的身体,顺手一插,针就在它应该在的部位了。
娴熟并不代表轻松,完成操作虽只用了不到十分钟时间,却仿佛抽掉了韩端所有力气,虽仍优雅却疲惫毕呈,挺拔的腰身似都因心力交瘁而有些委顿。
缓缓合上嘴巴。韩青卓从手边拿过一条毛巾,轻轻为韩端拭拭额头,依然不出声询问,默默陪在一旁,看看他又看看贺雅楠。
韩端皱着眉头深思,一动不动地接受青卓服务,只是示意她暂时将贺雅楠盖起来。
密密麻麻的针在贺雅楠身上保留了大约一个时辰,韩端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力气也已经恢复,这才站起来取针。
只一会儿功夫。那密密麻麻的针就如同凭空消失般不见了,千手观音般神奇。韩青卓再次见证了异象的发生。
过程中,贺雅楠只是偶尔轻轻扭扭身子,甚至连异样的声音都没有发出。
收好银针,韩端移过贺雅楠地皓腕,低头品起脉象,嘴里也不知道念叨些什么,韩青卓一动不动地看着,紧张地连呼吸都要跟他同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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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松开手,韩端神色不变,却把目光投到了贺雅楠脸上。眼神中透露出更加的凝重。
这一切都没逃过韩青卓的注视,心也跟着沉了下去。虽说在给韩端哥当助手兼学习,其实她也是对结果更重视,一句“怎样?”却是没能问出口。
“青卓。把单子拿开吧。”
总算开口了,韩青卓立即行动,单子缓缓扯开。贺雅楠诱人的酥胸缓缓露了出来。
韩青卓情不自禁地**了双臂,裸露给了她同样的羞意,仿佛躺着的是她自己。
贺雅楠的一对*只能称之为小巧,韩青卓自问虽小了几岁,大小却不逊于她。只是一双那梨子状的凸起形态如此完美,便是同为女子的她也有想轻轻碰一下的感觉,尤其耸立在顶端地那一对樱桃般的嫣红分外诱人,不自禁感慨造物地完美。
带着一丝做贼般的羞怯,韩青卓偷偷扫了近旁的韩端一眼——讨厌,怎么还不动手,那般盯着人家的胸干什么,难道?
等见他双目依然那样清澈,神情依然如前沉着,仿佛未看到这番美景,心这才稍稍安定,敬重也又增加了几分。
终于,韩端动了,打开了一只小小的盒子,从里面取出几支中空的银针,后面接了细软的胶管,缓缓地伸向贺雅楠。
动作非常缓慢,刺入一针之后,好半天才开始下步,以至于韩青卓看得都有些着急。
这一次也不保持沉默,而是随着每一动作嘴里都会解释。
“淤积太厉害了宫]、恢复关联……
取[大椎]、户]是为了恢复督脉与机会的沟通……
雅楠心脏的先天性病变确是极为罕见,心室壁完全畸形,形态与常人迥异,无法手术,这也是许多西医心脏专家都认为不能治疗的原因……
那位给她用药地中医大夫实非寻常人,只是……”
天马行空的解说,韩青卓无法完全弄懂他的意思,也决不插言,聪明的女孩子明白韩端哥不是在给自己讲课,或许只为求证疑问,或为行动寻找信心。
随着几支针没入,贺雅楠脸上现出了痛苦地表情,嘴中也开始发出呻吟。
韩端绝不轻松,额头上大滴涌出的汗水就可见端倪,一针没入,随时观察贺雅楠的神情,有时举手犹豫不决,思考半天才决定下一步落下地**位。
以心脏为中心,二十余支灸针没入了贺雅楠前胸和后背的位置,全身上下都是细密的小水滴,呻吟声间隔越来越短,呼吸也变得急促,难以忍受的痛苦感使她有醒来的迹象。
仔细选好最后一支针的落点,韩端不自禁地微合双眼,脸上神色更是凝重无比。侧过身来,明亮的眼神变得灰暗,呈现体力和心力不支的状态。
长叹一声::“青卓,把昨晚熬好的汁液导入针身!”
这句话似乎耗费很大力气,韩青卓注意到他的嘴在轻颤,闻言明白现在进入了最关键的时刻,马上抓过早准备好的注射器行动。
碧绿色的汁液完全不沾器械,沿着导管进入空针,又缓缓进入贺雅楠体内,然后神奇地消失不见,似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甚至皮肤表面都看不出一点色泽的异常。
汁液与她的身体就如同有着互相吸引的神秘力量,目睹此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