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很小声地说道:“我包里只有一个小玻
“快给我。”只要是可以密封的非金属容器就好,韩端顾不上客套,大刀阔斧地挖了开来。
一切果如印象中。根共有三截红,韩端轻轻地切下了中间那段蓝色部分,如获至宝般地入进了韩青卓打开的小瓶中。
同样为莲,茱莲能够入药的却只是根茎中的一部分,韩青卓虽有印象,却不能像韩端这般深知,只是好奇地看着他做好了一切。
韩端叹口气,慢慢站了起来,将瓶子交给韩青卓:“谢谢你了妹妹。”
哥真是另类,对他多好都不见放在眼里,一个小玻璃瓶就肯乖乖叫妹妹了,难道药比其他一切都重要。
韩青卓当然不会知道,前世地杜龙就是这样爱药如命,这位哥别的学得画虎似犬不敢恭维,唯这点却一般无二。
韩青卓小心地将瓶子收好,爱惜劲不在自己之下。
这丫头这点最投自己脾气,韩端很大方地赞扬:“青卓不简单,居然也知道茱莲,还记住了收藏方法。”
记载并不多,一个小姑娘能知道有这东西很了不起,背后不知道看了多少书。
“哥才棒呢。”韩青卓说完又小声嘟了嘴,“还说感谢呢,这么快又叫人家名字了。”
真是孩子脾气,韩端大度地笑了,弯腰掐下了一深一浅两朵明艳蓝花:“朵儿已经完成使命了,就戴在妹妹头上做点最后地贡献吧。”
韩青卓听了有些害羞,还是慢慢走近低下了头。
花轻轻插在了韩青卓的发间,韩端又反复摆弄了几下,这才满意地点头:“人比花娇,这花也就堪堪能配得上我们青卓吧。”
韩青卓摸着插在头上的鲜花,半晌才敢抬起头来,却仍没掩住那一片红艳:“这花也很可怜呢。”
韩端若有所思:“生命苦短,能让他人受惠,这花儿也不枉盛开一季了。”
我能早认识你就好了。”韩青卓的眼圈突然红了,再次抱住胳膊靠近了韩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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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住处,俞兆兴、盛云夫妇早已返回,正坐在房前的空地上对酌。
盛云娇笑道:“两位玩得可好,这回得可够晚的。”
韩青卓娇羞地低下头,韩端却是心情大好,耸耸鼻子抢过俞兆兴面前的杯子深嗅一下:“大哥什么时候藏了美酒,怎么吃饭的时候不舍得拿出,这会儿倒跟嫂子偷着喝了。”
俞兆兴抢回杯子:“那边还有,让云云替你倒去,我也是刚打开后备箱才发现的,如此良辰美景,哪能不痛饮三百杯?”
韩端挤挤眼睛:“是啊,大哥有美女相伴,正该痛饮。”
盛云却是握着韩青卓的小手:“青卓妹妹才是货真价实地美女,兄弟岂不是要痛饮三千杯了?”
小青卓羞得更低下头,韩端意味深长地道:“我们兄妹之情,如何能跟贤伉俪相比?”
“就你说话没谱。”盛云乃是过来人,如何看不懂韩青卓的表情,这个弟弟真是命犯桃花,也不知道他以后会如何。
盛云怪罢正要倒酒,酒瓶却被人抢了,原来是韩青卓下手给韩端面前的杯子满上了,不由脸上笑意更盛。
韩端意气风发,早忘了自己酒量不行,仰头就是一口干了下去,大呼过瘾。
俞兆兴见他豪爽,也被激起了万丈豪情,两人相对而酌,酒至酣处,齐声咏起了诗仙太白的传世佳作: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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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啊,醒醒。”
宿醉地韩端无奈地推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了韩青卓一张俏脸:么时候了,大哥、大嫂呢?”
“还说呢,怎么叫都不醒,人都等半天了,哥嫂公司里还有事呢。”韩青卓轻声埋怨道。
韩端赶紧起来:“真是该死,可别耽误了他们的正事。”
韩青卓把他的手机递过来:“不是啊,是你电话响半天了。”
考察团其故要下午返回中洲,李子涵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了,说是顾书记要他务必一起回。
南洲之行就这么在忙乱中结束,不过韩端很开心,不光计划地做了,还有意外收获,得到了株极品的茱莲。
同样收获颇丰的是青卓这个小丫头,重拾了信心,未来很美好,她有理由相信灿烂生活正在招手。
一直不爱说是非的李子涵在飞机突然对韩端冒出了这么一句:“表弟,下一步的中洲大概将揭起一片血雨腥风喽。”
酒后伤身的韩端还略显憔悴,显然脑力一时还无法理解表兄的真实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