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队的时候算是个狠人物,就算给陆友鸣做警卫队长也没人敢惹。这样的家伙也值得自己出手?出马只为这个学生模样的家伙,传出去要被人笑话,弱了他高手的名声。
亲眼见过韩端出手,霍延刚却不抱同样想法:“田哥,你别小瞧了这小子。”
田大刚心里掠过一丝不快,霍延刚——首长夫人的亲弟弟,他万万得罪不起,巴巴地拉他来说要帮着收拾一个扎手家伙,还以为有一场过瘾地仗好打。看来不过为了跟个不起眼的情敌争风吃醋,就这样的东西也值得自己出手?
田大刚本不是坏人,跟霍延刚绞在一起,也是因为这小子看上去本质不坏,能捞点好处也可以补贴家用。
这叫韩端年龄也不大,长相也算英俊,对首长夫人有不好企图地说法似不可信。霍延刚其实毫不逊色,只可惜比这小子差了点味道
自己是女孩子,应该也喜欢他吧。
心里微微叹口气。也是没办法地事,面子上的事情总要说过去,自己为首长服务不假,但田某人也不是什么人的看家犬,最多做做表面文章,给点小教训让他吃点小亏就过去了。
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儿,田大刚向前跨一大步,赶紧动手忙活两下算了。
要打架,总得找点理由,有所恃地霍延刚却不想速战速决。既然想玩就得玩个痛快,阴阴一笑:“今天为什么又缠上了我姐姐?告诉你姓韩的。以后少跟她纠缠,否则有你好瞧的。”
韩端恼他的样子,自不会买账:“霍延刚,我懒得缠什么人,至于做什么也没必要告诉你。”
“姓韩的,你少这么狂妄,今晚有你好看的。”霍延刚哈哈一笑,回头对着田大刚,“田哥,看来这家伙就是茅坑里地石头。替小弟好好教训他。”
见到旁边一人跃跃欲试,韩端早看出霍延刚的意图,冷冷一笑,转头就走。
韩的,就这么点胆子么?”见对手似要偃旗息鼓,霍延刚如何肯放手。
田大刚心里想笑。这小子挺有意思,刚刚见胆子挺大,怎么做事这么出人意外,难道看出自己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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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田大刚伸手一拉霍延刚,想劝他放手,跟一个斯斯文文的家伙动手真没意思。
侧眼间,韩端已经走到车前,拉开了车门,脱下外套丢进去,大踏步地回来了:“来吧,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田大刚一下给气乐了:这小子挺有个性嘛。
他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子有种,你只要能在我手底下走上十个照面就放你走。”
霍延刚一听大惊:“田哥——”
田大刚一摆手,已经跟韩端站了个对面:“出手吧小子。”
没摸着对手的深浅,韩端怎肯占这个“便宜”,先师可不是这样讲的,随随便便一站:“阁下先请。”
被一个毛头小伙子这样轻视,不由田大刚不怒,等见这家伙大咧咧一站仿佛把全身都给暴露了,要下手却是说不出的别扭,不免提高了警惕,提醒自己不可大意。
两人对峙了半天,谁都不先动手,倒是霍延刚着急了:“田哥,你还等什么,等收拾完这姓韩的咱们还要去喝酒呢。”
田大刚特警出身,大大小小的打斗没少经历,这时再不容情,膝部一个前推已经欺到了韩端近前,左肘一个横击只奔胸部。
田大刚个子虽不高,但面前一站实是给了韩端很大压力,其实一直在全身心注意,见他动了,赶紧快速地一个斜身,脚下灵活滑动,脱出了攻击范围。
特警训练,最是讲实用,根本没有任何花哨动作。一经发动,田大刚接下来如行云流水一般,拳打、脚踢、肘击、膝撞,都是一招制敌的狠手。
如不是杜龙所授功夫玄妙,在这暴风骤雨般地抢击之下韩端早就败下阵来,他早非昔日吴下阿蒙,但毕竟修习时日尚浅.
活的步法才不显十分慌乱,但在田大刚的攻击之下毫无还手之力。
还认为自己会步入高手的行列呢,原来在人家的击打之下如此不堪,若非这人的打法跟表弟李越岭有颇多相似之处,怕是早就受伤了。
韩端面色不变,心中实是紧张,几个回合过去额头上就见汗了。
百试不爽的攻击在这个文弱的书生身上捞不到半点好处,田大刚吃惊更甚,不由得加快了进攻。
霍延刚在旁看得眼都直了,两人速度极快,一会儿功夫已经多次交换了位置。田大刚厉害他是知道,但万没想到韩端在这样的进攻下仍会不倒。
几次靠着龙眠心法相助才能化险为夷,田大刚地拳脚往往擦身而过。其实韩端早惊出了一身又一身冷汗。
十几分钟过去了,两人仍在缠斗中。
渐渐习惯了急骤的进攻,韩端静下心,感到对手往往点到即收,似没尽全力,不免有好奇怪,一时也找不到机会反击,索性抱了当初跟越岭比武时的心态,此人身手远在表弟之上,见识一下也好。
幸好打斗的位置极为偏僻,才不会引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