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过把柄。在北洲逮到设了很大一个局,费了好大周折,还好他们不属于任何团体,倒不会引来大麻烦。”
韩端苦笑:“想不到我这人还挺值钱地,要请这么重要的枪手。”
“那还用说。我弟弟当然是值钱人了。”淳于虹在他的手上捏了一下。
话说到这里,两人暂时都不吭声了。静观那边情势。
两人挨得很近,淳于虹一颗臻首就在韩端眼皮底下,吹弹可破的肌肤,似乎能看得到下面淡蓝色血管的流动,尤其薄薄的耳朵,仿佛透明一样。
柔柔的呼吸声也很近,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的香甜气息。窈窕的躯体几乎就靠在他怀里,隐隐的曲线似也无法隐藏。
自那之后,或许自私地心里想过逃避,而且她的有意疏远也给了这样借口。但毕竟有过亲密接触。美景当前,韩端如何还能再保持那样的平静。
眼前如诗如谜一样的女人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抛开特殊身份,淳于虹绝对是多数男子心中的梦想。风华绝代、柔媚动人,这些词用在她的身上都丝毫不过分。如果没有贺雅楠,尽
稍大了那么一点。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
容貌只是其一,淳于虹对他更是绝对没的说,只要有难处都会竭尽所能相助。
虽然那次亲密过后说得难听了点,但仔细想想,也不能排除女人第一次将自己交付出去之后的心情烦躁。
直到这时韩端才想通这点,刹那间不禁额头见汗。
身旁真得有太多的好女孩,一时胡思乱想,禁不住心笙摇动,身为男性,内心深处又岂会没有尽享齐人之福的梦想。
但这现实么?韩端不免患得患失,若放在师父那个年代就好了,喜欢地女子尽可以娶回家中。
自己瞑顽不化么?身份特殊又有什么,错过的已经太多,冲破世俗又能如何?
觉察出韩端在注意自己,淳于虹故作不知,双目紧盯着另一房间内地动静,任他打量,双耳却时刻留意着。
听到韩端呼吸渐渐加粗,以为他惊于那边的场景,扣着的手悄悄紧了一下。
韩端|在隔壁房间的时候,那边的刑讯正在继续。
开始时还算平和,松开绑绳后甚至还给了两个小子座位,到了后来就有许多传说中的手段出现了。
影视剧中不会展示这么清楚,事实上韩端闻所未闻,暗暗心惊。两人同样瞪眼看着,淳于虹声色不变。
直至其中一个被吊了起来,韩端仍没听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两人要么不吭声,要么就激怒审讯者,口口声声要个痛快。
淳于虹摇头:“这两个家伙骨头挺硬,死也不肯承认有人指使,也不肯出面证明有人陷害于你,看来有把柄在人手里。”
“未免太残忍了吧。”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看到一人指端鲜血流下,韩端再也看不下去。
“烂好心,忘了是谁害得你这样了?”淳于虹提醒道。
自幼所受教育,韩端无法接受这样的场面:“那也不至于这样吧,我看他们还算有骨气,也够义气,就不能好好问吗?”
于虹一声轻哼,“好好问他们会说吗?只有你这傻小子才相信义气,真正有骨气的人全天下也没几个,我猜一定是亲人被控制才这么嘴硬,等会儿剥掉他们一层皮,看还敢嘴硬不在不行就如法刨治,把他们家人捉来。”
人命岂能被看得如此草率,刚刚放开一切跟淳于虹在一起地冲动突然消失,韩端宁肯永远承担一切罪业,也不愿这样的残忍继续下去,想也不想道:“这样做?我们跟那些坏人有什么分别?”
淳于虹一怔,握着的手松开了,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眉毛一挑问道:“怎么,害怕了?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话似轻巧,其实暗中咬牙。
这不守着瘸子说子吗?韩端这才想到自己的话大有语病,恨不得在自己脑袋上拍两把,她在帮自己这是不争地事实:“虹姐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是不是你自己清楚。”一心为他反被数落,淳于虹顿时兴致寥然,声音也归于冰冷,“都怪我太心急,不该让韩少来这样的场面,你走吧,有什么消息我通知你。”
韩端看着她瞬间面无表情的脸,心里一阵乱翻腾,他从来都不是傻子:“虹姐,一起走吧,女孩子也不应该看太多血腥地场面。”
“女孩子的话还是留着哄真正的女孩子吧。”淳于虹特意加重了女孩子这个叫法,恨恨地扫他一眼,还是一起走出房间。
马上有人跑过来替淳于虹打开车门,两人默默地一起上车。
沉默,直到快到两人接头的地方,韩端把车靠边停下,默默地握住了一旁苍白的手:“虹姐,对不起,知道你是一片好心。”
“我这种人怎么可能有好心。”淳于虹赌气地把他甩开,自己推扶手,越急越打不开。
韩端赶紧打开车门跳下去,绕过去打开车门,遮着车顶让她下来。
淳于虹仍面无表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