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肾不交易伤及肝胆,以后要多注意了。”韩端仿佛背诵教科书那样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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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是个没人疼的,要你管。”听到关爱的声音,淳于虹更加暴躁,反而更不友好起来。
韩端半天没回答,这样的表现似乎更印证了他的推断。
淳于虹渐渐平静,脸色也慢慢恢复:“说吧,什么事儿。”
韩端心里被勾起莫名的痛,再怎么强也是个女人啊,这个时刻又如何能够提自己的困难:“虹姐,睡前别想太多,少喝刺激性饮料。多喝点果汁,尤其是酸枣汁,慢慢就好了。”
淳于虹的嘴角向上勾了勾,略略显出一丝笑意:“你快说啊,人家还有事呢,一会儿就要走了噢。”
韩端这才把凤翔遭人暗自的事说了,并隐约提到那个所谓“挺哥”地话,怀疑这事可能与宥帮有牵连。
淳于虹一句话不插,边听边皱眉头,等韩端说完也不表态。而是匆匆站起:“就这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有空再说吧,我还有事要办,你开车了吗,送我去个地方。”
听她说得轻描淡写,韩端虽是心里着火也无法强求,只得怏怏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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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尚挺带着几个人行动失利,安顿好了受伤的兄弟。回去想了一夜,姓韩的难以对付,凤翔又有人不能动。一时拿不出好办法。但收人钱财总得与人消灾,只得带两个得力手下去找大哥。
进了一家娱乐城。对着面目狰狞地大哥,单尚挺一阵心虚:“侯哥,我和几个小弟接了个活,谁知道那点子很扎手,不小心失了手,又不好明着来,求您老想办法找回场子吧。”
挺子办事利落,轻易不失手,侯长勇是深各,既然找到自己一定解决不了啦。
看着跟了许久的手下。面上挂起笑容:“挺子,怎么这么不小心?中洲地面上又有什么是咱们兄弟摆不平的,说来听听?”
单尚挺低下头,细细诉说原委。
侯哥开始还是脸带笑容。听到他们下手地对象,抢起巴掌狠狠地搧了过去:“成事不足的东西,怎么不问清楚就动手。”
单尚挺不知就里。却一声不敢吭,身后两个小弟早利落地跪了下去:“侯哥息怒,这是怪不得挺哥,都是兄弟们不好。”
“妈的,你们私下惹了这样地事,让我怎么跟老大交待。什么人都能动么?姓韩的跟老大……”侯长勇暴跳如雷,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后面又咽了回去,“他跟那邱的……”
这也不好跟手下们讲,抬脚把跪着的两个家伙踢了开去:“妈的,也不看清人,手脚利索点也就得了,倒好,还被人打了,场子那么好找的?等着老大怪罪吧,到时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老子脸上也不好看!”
跟了侯长勇多年,知道他极为护短,这样说就真是惹了大麻烦,可那姓小子斯斯文文,怎么也不象个有本事的,谁知道不光手底下硬,还有这样的背景,连大哥都担心。
单尚挺心里骂着该死,找上门来的家伙提供地情报可只说姓韩的是个普通地学生,不过碰巧赚了点钱而已。
想到这里,他也跟着跪下:“大哥,小弟错了,这次认栽了!请大哥放心,有事我们几个扛了,决不会连累大哥。”
他对侯哥十分忠心,说完又有些忿忿不平:“大哥,何必怕那个女人!我们手下那么多人,怕她怎的?”
“胡说,混账东西,怎么能说这样话,当年我跟着宥老大出生入死……”侯长勇破口大骂,抬脚把另两个家伙踢出门外,“不争气的东西,都给我滚出去。”
单尚挺知他心意,待在屋里未动:“大哥,凭我们的实力,真的不必忌惮那个臭婆娘。“
侯长勇一副恨铁不成的表情:“挺子,你怎么一点也看不开呢。这几个做大哥的暗里谁是真心实意服那个女人,但为什么没人做这出头鸟?谁先动就等于给别人落了话柄,到时众起攻之哪能讨得了好?”
“侯哥,我……”
“挺子,那个女人不简单啊,她也是看透了这点才能左右逢源,很是收拢了些人心。”侯长勇见单尚挺有些泄气,拍了拍他的肩狠狠道,“挺子,大哥知道你一片忠心,做戏给那两个小子看罢了。放心,有大哥罩着你不会怎么样,大不了一拍两散。”
“大哥,有你这句话兄弟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为报。”单尚挺感激涕零状。
侯长勇又安慰道:“算了,等两天看看那女人的动静,要没什么大事儿,到时找几个兄弟拿把那姓韩的剁了给你们出气就是。”
就这会儿功夫,侯长勇地一个心腹跑了进来:“侯哥。老大请您过去呢,说有事商量。”
侯长勇摆摆手:“妈的,这女人盯得还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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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只是暗中觉得淳于虹应该会帮这个忙。
近几日未见有人来凤翔捣乱也就稍感心安,除了嘱咐潘晓璐凡事多小心,也没有别地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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