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惘,有了这么多思考,韩端不就此过多探讨:“邱大哥,时间差不多了,你的下属好不容易请吃一次饭,咱们这就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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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紫焰来了,平静的日子被打破了。
在韩端和肖凌零的陪伴下,她依着性子疯遍中洲。短短几天就把附近转了个遍。
这还自称中洲天气寒冷,不是很习惯。她倒不拿自己当外人。甚至跟着去何老家蹭了顿饭。
中洲的冬天跟南洲比起来有天壤之别,很快她就觉得没意思了,吵吵着跟韩端回家看姑妈。
问过爸爸妈妈都没提出反对,韩端带她和凌零回了小镇。
大出他意料意外,李婷对这个侄女宝得不得了,完全不象自己初到南洲大舅和外婆对自己的态度,甚至一点也看不出两家以前有隔阂。过分的热情,甚至让肖凌零都有些嫉妒。
两夫妇从不主动问李家的情况,李紫焰大概跟凌零商量好了,在他们面前也尽量回避这个话题。
大家似乎达成默契。一对小姐妹似乎偶尔闲聊才提及外婆病情,总说吃了药后好了很多,李婷每次都伸长耳朵,听完长长地舒口气。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私下里,她却不免旁敲侧击地从儿子那里打听南洲地情形。
韩端隐去了外婆不爱答理自己
,也不提自己的功劳。只说两个舅舅招待很好,大一辆高级轿车给自己。
李婷不厌其烦地问,儿子受到超乎想象的厚待有些出乎她意料,心中纳闷,脸上显得分外开心,对李紫焰也就格外好。小镇没太多的东西可买,就变着花样做好吃的。
整日吃着性格差距甚大的有机蔬菜,鲜活的鱼虾,就连肖凌零也能猜出是沾了李紫焰的光。韩端更忍不住心里想,过去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李紫焰的光临,让小镇很是鸡犬不宁了一阵子,很多乡亲都知道韩家来了两个疯丫头。
年后三兄妹去了东洲,李紫焰在那边也玩得挺欢。远离父母的监控,实是非常难得。
整个假期忙忙碌碌中过去了,直到送走李紫焰,韩端才意识到这个表妹地好处,有她在的日子,好像什么烦心事都没远离了。
可一旦回到中洲市里,感到学校近在咫尺地时候,那种不适的感觉又不期而至。
还是没有接到任何安排,韩端不想去系里问,跟着下一级上基础课,想起来就够头疼的。
在家里闷了几天,何老送的那个硅胶小人遭殃了,每天都被刺得“遍体鳞伤”。
实在无聊,眼看又到周末,韩端去了何老家。
何奶奶一见就拉住问长问短:“小端,过年回家了,家里人都好吧?怎么这么久都不来家吃饭,是不是嫌奶奶做的不合口味?”
韩端一一回答,老太太直到没得问了才道:“小妍系里有事,一会儿就回来了,老头子不知道在屋里忙什么呢,都快一个上午了,你去看看吧,他一准就高兴了。”
敢情何爷爷在呢,韩端有点哭笑不得。
轻轻推门进去,何秉书正认真的翻着一本杂志:“爷爷,看什么这么认真?”
“正打算找你呢,你要再不来老头子就叫小妍打电话了。”何秉书很开心地一招手。
韩端在旁边坐下,何秉书板起脸,手里正盾的杂志递过来:“小端,这篇论文是你写的?”
韩端接过一看,是那篇关于五消的,费了很大力气:“爷爷也看了?怎么了爷爷,有不妥的地方吗?”
何秉书“呵呵”笑了:“怎么不早拿给我看?”
“送出去时您老正忙着总结科研成果,就没敢打扰。”
何秉书一手轻抚抚论文:“这小子,说得倒好听,是不想让我知道吧。当你天天在研究室里出来进去,老头子什么不都不知道是不是?也不想想,他们能不向我汇报?你搞研究是好事,不用藏着掖着,让爷爷替你高兴才对。”
“爷爷,又没什么大不了地,您不用这么夸奖。自从出了那次的事后,我一直捉摸着找一种比碘剂更安全的消毒液,就碰巧做出了这个。”韩端神色略显黯然,老太太的死一直都未能释怀。
“臭小子,还没什么大不了。”何老笑骂一声,“你这一碰巧,比我带一大帮子人搞一年地成果还了不起。要是真行得通,这绝对是造福一方的大好事。”
韩端解释:“爷爷,五消通过了国家认证,也许很快就可以投放市场了。”
“臭小子,我刚刚还想找谁鉴定比较合适呢。”何秉书这样称呼上了瘾,“你倒行动挺快,瞒得老头好苦。快从实招来,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韩端低下头:“没了,就这些。”
何秉书摸着韩端地脑袋:“孩子,我真看不透你啊。你总不能说这个配方是做梦梦到的吧,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儿弄来的?”
又一个人说看不透他,韩端心里也在挣扎,有些东西实在说不出口,现代人不是什么怪现象能接受得了,何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