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女情事上,他究竟算是花心还是弱智呢?发生的总在发生,而且总在意料之外。酒是个借口,或许他本人也并不能明白自己的心,天生就是这德行吗?自以为是的东西并不能解释这一切!
韩端又一次徘徊在中洲街头,仔细算来,这于他决非首次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眼前就又一次重演。以前每次与贺雅菲亲密过后,他也是也是处于这种状态,不知所措地瞎转悠,不知魂该归何处。
经历的超过了多数同龄,唯有此等事无法释怀。
镇定下来再次反思,韩端的心是迷惘的,不相信淳于虹真的只是借他变成真正的女人,但前后言语、神情反差实在太大,临别时的无情话语一次又一次地刺痛着他。
再想到她无法公开讲的身份,韩端心里更乱不可能有结果的。可爱的雅楠,万一她知道了这一切,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感情的有无决定不了,纷繁复杂在韩端心中交织,男人有时更脆弱,他多么希望有个人能说说心里话,但谁才是可以倾诉的对象呢?
如行尸走肉一般,车子一辆辆从身边过去,一个个的门脸视若未见,韩端不知道走了多少路。
凌零打了好几次电话,甚至应采蕊都问他今天怎么没去实习,他不知道自己怎样回答的。
抬头看看天,这么快又是下午了,双腿走到酸软,心中的负累快要承受不了了。
我有朋友吗?韩端茫然地翻着手机,众多的名字竟找不到一个适合吐露心事。
似乎一个不慎。贺雅菲的电话被突然拨通了,也许这就叫解铃还需系铃人吧。
“小端,怎么想起打电话了?”贺雅菲地轻笑声传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韩端握着手机不知该如何开口。
贺雅菲笑着宽慰道:“还在为广告的事儿烦心?大男人家家的,想开点不就行了,我看也没什么不好。”
韩端决心开口了:“不关那事,雅菲姐,我现在感觉很不好,非常绝望,想找个人聊聊。”
贺雅菲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傻小子你在哪儿。我马上赶过去。”
韩端四下里打量,然后报了一个地名。
很快,熟悉的沃尔沃轿车出现在视线中,贺雅菲待他不薄,手头正忙的事情马上丢开了。
“小端,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贺雅菲小跑着过来,把失魂落魄的他拽进了车里。
很快车就停在了曾经熟悉的住所,贺雅菲把韩端拖出来拉上楼去,看他灌下一大杯水这才问道:“到底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少有的一语不发。让贺雅菲意识到事态严重。
韩端突然扑进了她怀中:“雅菲姐,我跟一个女人那样了。可不是有心的。”
半天居然冒出了这么没头没脑地一句,贺雅菲大感意外,一时没寻思过来:“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
韩端痛苦地摇头。
贺雅菲细想感到了不对劲,心里突然特别扭,跟谁又出这样的大事啊:“怎么会这样,到底怎么回事儿?”
“雅菲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反正心里很难受。”
贺雅菲丢开心底冒出的丝丝酸意,搂住高出一截的韩端,耐心地劝他坐下:“人都会有一时冲动。也没什么大不了啊。”
自己跟淳于虹,能说是一时冲动吗?韩端看着贺雅菲,感到从没有过的亲切,
贺雅菲感到男孩从来没有过的软弱。将他拉过来靠在自己身上,依旧柔声相慰:“要信得过就跟姐姐说说吧,或许能帮你拿拿主意。”
韩端再也忍不住。搂住贺雅菲的香肩,难以启齿的经历择要讲了出来。
贺雅菲侧耳听着,心里一阵一阵的酸意涌上来,又强忍着不去打断。
面前地女人就是最可信赖的人,韩端终于讲出了跟淳于虹地荒唐,当然着重于她最后的无情告白。
说完之后,仿佛卸下一块大石头,韩端轻松了许多,却没细想郁闷又转嫁给了倾听者。
听他说到跟淳于虹突破男女间的底线,贺雅菲心里堵得不行,虽然她未认真想过要独占韩端,但分享者出现的时候还是非常不痛快。有过合体之缘的异性当面提到与其他女人的逸事,当然心里不舒服到极点。
不过心里又存着一丝宽慰,肯把这些都对她讲,一定是首先将自己当成知己的,可她想要的仅仅是做知己吗?
讲过这一切,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仿佛能听到人的心跳声。韩端抬起头看时,贺雅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突然产生一丝后悔,这样不顾一切的说出来,是不是犯了不可饶恕地错误?
见男孩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贺雅菲不免心软,到最后,关心还是超过了醋意。
又暗怪这家伙不识分寸,淳于虹这个人听过,怎么能沾惹上她呢?还做了那种事,似乎还是她的第一次,麻烦大了。
贺雅菲暂时抛开小女儿心态:“她有没有威胁你什么?”
韩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