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端的想法倒是与我不谋而合了,下步正准备这么做呢。”
这可是她第一次用这样地动作对自己,韩端从没见周松梅这样失态。微微一笑:“我懂得不多,随口一说的,错了阿姨也别往心里去。”
“怎么会,接着说来听听。”周松梅兴致越来越高,“今天叫小端来还真没错。”
韩端只好根据自己的想法继续解释了一通,他触类旁通,本就对这些东西有比较高的悟性,加上肖天放的遭遇做范例,自然有了自己的见解。
他心里一直没把周松梅当外人,话匣子一打开。什么扩大在精英商务人士中的影响,不计成本的制作……懂与不懂。一点没怕丢丑。
“好啊。”周松梅听他滔滔不绝了半天,突然走到桌边拿起电话,“我应该把雅菲叫来,咱们一块聊聊。”
韩端脸有尴尬:“周阿姨,您太抬举我了。”
周松梅很快打完电话,坐在桌旁的椅子上:“雅菲正忙着呢,过会儿赶回来一起吃饭。”
“已经浪费了您太多时间,再叫雅菲姐过来不更添麻烦?”韩端谦逊道,心里却明白周总叫自己目的决不止此。
“这有什么麻烦地,离开几天。连顿饭也不愿意跟阿姨吃了。”
差不多一年了,想不到她说才几天,韩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周松梅兴致颇高,秘书打进来的电话都把安排推掉:“咱们随便聊着等雅菲回来。今天我谁也不见了。”
韩端只好还坐下:“阿姨,公司别的部门怎么样?”
周松梅苦恼地摇摇头:“最近麻烦连连,人都说船大掉头难。周氏现在真碰到了不小的难处。”
韩端没接茬,毕竟他对周氏的现状不是十分了解,不好当着她的面乱发意见。
不知又想到什么,周松梅靠回到椅背上,脸上神色变换:“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以前几家主要的赢利子公司都遇到了不同程度的困难,尤其是药业部门,利润几乎没什么增长。”
她似乎突然之间被触动,说话也不似起初那样在意,倒象在倒苦水,也不管韩端在不在听,一连串地讲了好多。
“这上半年的报表,真是太难看了。如果再这样下去,连往通讯公司追加投资地钱都没了。”周松梅从桌上拿起一个资料夹,“哗哗”地翻着,但显然是在发泄,并没有认真去看。
放下东西,周松梅一只手捶着脑袋,似乎很头疼的。
韩端发现她开始难以克制,妈妈有时也是这个样子,在家里地时候一说到柴米油盐的烦心事就没完没了啦。
韩端抬起头,积极主动道:“周阿姨,您太敏感了,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凡事多想开些,船到桥头自然直。要不您休息一会儿,我替您按摩一下权当放松?”
兜***不是他的强项,韩端也不想听到太多,人都是有秘密的。毕竟他还有很多不懂,有些事情少知道未必是坏事。尽一下医生的职责,周总还痛快地说明用意才好。
周松梅一愣,从刚才的亢奋中回过神来,脸上有了片刻的犹豫,同时渗出淡淡的红润,:“会不会太麻烦?”
见她表示了潜在的同意,韩端走过去,轻轻将手搭上周松梅的肩头:“阿姨,不相信小端地手法了吗?以前您也试过的。”
汗湿的手搭上双肩,两人都有瞬间的凝滞。
在周松梅颈部地肌肉上捏了几把,韩端很快就有了职业般的感觉,慢慢地推捏按拿起来。
周松梅也渐渐自然,头部跟着轻轻晃动,神情显得很享受。
韩端敲击肩头某处,听到一声不自主的“哎哟”,赶忙停手:“怎么了周阿姨,这块很痛吗?”
周松梅从鼻子里一声:“大概坐得太久了,这个地方酸得要命。”
“那我手轻点。”韩端小声道,整日坐办公室地人难免会遇到这样跟职业有关的疾苦,在二院的时候也经常有大大小小的老板主动要求理疗。
周松梅一推他的手:“小端,你去把门关了。”
韩端依言去把门关上,回头一看不由愣了,周松梅已经开始脱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