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球,这儿没你什么事儿,还不快滚回去,大人谈事情你跟着搀和做什么。”
“竹竿”拍拍手:“肖总别演苦肉计了,这位韩先生也是我们请来的尊贵客人,大家坐下来,一起商量商量怎么解决我们的事情吧。”
并不重的心思被识破,肖天放闻听大为泄气,也就不再冲韩端发火,而是对着胖子:“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别跟小辈一般见识。”
“呵呵,我们很讲民主的,可不管什么小辈不小辈,统统一视同仁。只要能还钱的就是大爷。”胖子很温情的模样,脸上也是笑态可鞠,但显然不是那种友好的。
“不说好了吗?再宽限几日,我一定想法筹钱还你们。”肖天放无力地回道。
胖子从桌子上摸起几张纸在手上晃晃:“我们是守法公民,向来严格依旧合同办事,怎么说地就怎么来,我说肖总啊,这笔债您已经拖欠快一
,准备怎么解决啊?”
韩端愣了一下,提出要看看合同。胖子也不拒绝,着一家伙递给他份复印件。哼哼,坏人地警惕性也挺高,做坏事居然也讲有据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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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端心里暗骂道:***,放高利贷还似模似样地严格按合同办事,真他妈滑稽。肖叔真鬼迷心窍,怎么能借这种人的钱呢。
白纸黑字,写得挺简单,底面有肖天放的签名,似是不会有假:借款二千万。月息一分,两个月后一次性还清。抵押物就是肖叔地那间公司。
简直天方夜谭,肖叔当时怎么想的,这么大的本金,哪能两个月就还上呢,从正路上绝不可能,除非走私,实在不行抢劫也有机会。
韩端故意低声下气地求道:“放我们出去,马上筹钱还你们,多出来地这几天也照付利息就是。”
钱财不过身外物,到了这一步。只有先保证人身安全再说。
胖子笑:“嘿嘿,小兄弟你说得简单,现在已太迟了,超过了约定还钱的时间。我们就只按约接手公司,其他免谈。”
看来这是个陷阱,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不知道肖叔商海纵横多年,怎么跳进这个圈里?肯定是他不舍公司,才一直被关在里面。
放高利贷地居然要物不要钱,其中必有缘故。
“肖总啊,转让合同早就替您老人家拟好,公章也在这儿了,只要签个字就大功告成,你和这位小兄弟就可以离开。我们这儿粗茶淡饭,时间长了也供不起大老板啊。”
韩端气得一拍茶几:“不要欺人太甚,钱我们又不是不还,你们还想怎样
他这下急怒攻心,哪还顾得什么示敌以弱,手上用力大了些,那张实木制成的茶几居然被拍碎了。
“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有把子力气。”韩端这一下把几个人都吓了一跳,不自禁往后退缩。
一瞬间,韩端突然有拉起肖叔冲出这个是非之地的冲动。
哪知他刚接近肖天放,突听一阵冷笑:“两位还是再坐坐,咱们有事好商量。”
韩端侧目一瞧,“竹竿”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个冷冰冰的东西,居然是一支带消音器的手枪,指向了肖叔的脑壳。
他登时泄气,人力再厉害,也不能跟这机械的东西抗衡。就算自己无羔,也无法保证肖叔安全。
屋里冷场。
“这样吧,再给点时间,两位到里屋好好叙叙旧,等把问题考虑清楚了再谈不迟,反正我们也不急在一时。”“竹竿”笑得依旧很冷。
“我可不可以跟你们佘老大谈谈?”韩端咬咬牙,突然问了一句。
胖子和“竹竿”同时一愣,后面两个小弟大叫一声:“臭小子,你好大胆子,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们大哥说话。”
“竹竿”这次笑了,比刚刚灿烂了许多:“你小子还真是个人物,是不是也在道上混?别想美事儿,这事我们老大清楚,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天王老子出面也解决不了问题。”
刚入中大时,韩端只知埋头苦读。自韩端事件发生之后,只是一点小事,就在学校也频遭暗算,就开始上心心。
打恶龙谷受了师父杜龙的熏陶,受益匪浅,心境慢慢有所转变。
从周氏实习出来,又跟一些权少交恶,见了太多的世态炎凉,迫使他开始了解社会,接触那些以前所不了解的东西。
伤了魏林生,遇到淳于虹,面对权势和黑暗,韩端感到那么无助。
还好魏林生出国治疗,未有太多刁难;而淳于虹不知出于何种考虑,虽然韩端不太给面子,也一直未曾下手,可以说无形中给了他喘息地机会。
为了更好保护自己跟亲人,韩端不得不更多的去认识非主流地一面,跟以前不屑之人虚与委蛇,甚至探听黑道上的消息。
所谓阴暗面,无认哪个地方都或多或少会有,而且也受到种种制衡。虽然彼此间争斗不断,但通常都会有一帮子人居于主导地位。各地通常互不干涉,偶尔会有“业务”往来。
在中洲,淳于虹为首的宥帮实力最强下工作者”有绝对控制力,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