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讨厌。
看他下手挺重,对方醉鬼一个,再打下去就有些过分,韩端走过去,轻轻挡住霍延刚的拳头:“今天是采蕊的好日子,别让这种人搅了大伙儿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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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纷纷劝止。
霍延刚停了手意犹未尽:“奶奶地,要不是有人拦着,今天铁定让你出不了这门。”
喝酒的家伙勉强爬起来,在闻声赶来的服务员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不甘心地回过头指着他:“小子,你给我等着。”
霍延刚豪气冲天。一摆拳头:“只管放马过来,怕你我的霍字倒过来写。”
应采蕊喝了点酒,也不吝啬夸奖:“表哥,你今晚好威风。”
霍延刚此举获得了一致好评,腰板直了许多。
这事很快成了一个小插曲,随着应采蕊地一支歌开唱,优美嗓音引得众人齐声叫好,很快把不快忘到了一边。
娱乐了没多少时间,门突然一声被踹开,一个气势汹汹地男子闯了进来:“哪个混蛋欺负了我兄弟?
两个女生的合唱刚到一半。嘎然而止。
霍延刚还真不是孬种,一挺腰站出来:“是大爷我,有种地放马过来。”
“好小子,真有种啊。”来人一声呼哨,外面呼拉又进来三个大汉,赫然就有那个刚刚挨揍者,身子仍在摇晃。
灯忽然全亮了,大堂经理陪着笑脸出现在门口。正想上前劝止,还不等开口,给其中一个大汉拨拉到了一边:“爷们的事少管。大不了坏了东西赔你们。”
经理还想尽责任:“各位都是咱们的尊贵客人,有话好好说嘛……”
话音未落。脸上挨了一个巴掌:“说个屁!”
挺俊美一张脸上多了几个红红的指印,还要保持笑容,特别不协调。经理见势不妙,赶紧溜出去,看样去搬救兵了,
即便对方四人之多,霍延刚也不孬种,反而前进一步。此时同仇敌忾,韩端跟其他几个男生也摆好架势。不过一帮学生娃的动作、气势,跟人家显然不在一个级别上。
一个家伙看来是这几个人的首领。手一指韩端几个:“没你们事儿,老老实实一边呆着,不听话一起揍。”
“老子一个人也不怕你们。”不等几个同伴回答,显然有打架经验的霍延刚先下手为强。挥舞拳头冲了上去,一下击在其中一个人的小腹上。
若非必然,韩端还是尽量不想出手。看样霍延刚练过两下子,希望能应付过去。
没弄清来人什么路数,看样子没那么简单,似有涉黑地嫌疑。穿着倒是人模人样,清一色的深色西装,打着领带,也没胡赤膊、刺青之灰。
举止行为就不敢恭维,骂人打架却有天经地义的味道,足可称“气度非凡”,而进这样的酒店消费,也不是普通的小混混。但伸手就打,张口就骂,又肯定不是什么大混混,
明白人都知道,真正出来混社会的,在普通人面前并不张扬,一般不会当众干太出格的事,怕就怕这种不大不小的混混。
自进过富华,韩端见识大涨,不禁微感不妙,决定暂观其变。
事情果然向坏的方向发展,领头者架过霍延刚打过去的拳头,一个侧身就踢在了他地小腹。
霍延刚片刻之前还在张牙舞爪,一转眼的功夫已经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那人毫不留情,一个肘击,伴着一声惨叫,霍延刚忙着抱肩,人也瘫到地上。
趁他病要他命,醉酒者这次倒不含糊,晃着过来在霍延刚身上踹了两脚。
女生们发出一片凄厉地尖叫,韩端没有仔细思考的机会了,冲过去把霍延刚拉了出来,挡在身后。
应采蕊和杜雪妍倒是蛮有胆识,齐声喝问:“你们凭什么这么打人,打坏了怎么办?”
四人冷哼,不回答。霍延刚呻吟连连,额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韩端顾不上别的,回身弯腰摸了两把,叫过两个男生夹住霍延刚的上身,然后猛地一拉,伴随着更凄厉的叫声,脱位的肩关节已给复上。
领头人有些吃惊地看看手脚麻利的韩端:有个会家子,这事看样善了不了啊。”
韩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不愿闹大,惹上这类人,不免后患无穷,勉强陪着笑脸:“都喝多了点,两边都有人受伤,大家没什么深仇大恨,就一笑置之如何?”
“呵呵,你小子说得轻快,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北街四虎’是谁的人,出手伤我地兄弟,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软了更来劲,大手一伸,手指一搓,
了好办,赔偿拿来。”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病猫了,韩端皱眉:“我朋友伤得更重,我们都不计较,阁下何必咄咄逼人?”
霍延刚听了韩端的话大为不乐,早把他刚才仗义替自己疗伤的事忘到一边。心道左右打地不是你小子。在这儿尽说风凉话,看老子出丑。
心下不喜,挣扎着想站起来:“谁是你朋友,谁不计较了,决不能轻饶了这几个混蛋,我一个电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