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疼得没那么厉害,贺雅菲自感舒服了很多,手里拎着鞋子,也不顾其他职员好怪的目光,依然在韩端的搀扶之下回到办公室。
这小子有两下子,贺雅菲有这样一种感慨,而她似乎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韩端,再给我上一次药吧,刚才凉凉得挺舒服,一会儿好点儿啦还要去跟总裁汇报呢。”
韩端自也没有异议,扶她坐下,搬着一条腿放在沙发上,拿过红花油细心地在伤处仔细涂擦。
菲,这是怎么了?”周松梅听见动静,见门开着,就迳自走了进来。
怎么忘了让他关门了,不管怎样,让一个男子这样抚摸自己可爱的小脚总是有些不妥,贺雅菲这才感到有一丝不雅,脸忽然红了。
这一切于韩端似是天经地义,站起身回答:“周总,雅菲姐的脚扭伤了,我正帮她上药呢。”
“怎么这么不小心!”周松梅在贺雅菲的身边坐下,突然想到这家伙也曾给自己脱过鞋子,“给我,我来擦吧。”
韩端还待放手,贺雅菲脸色恢复正常:“让韩端来就行了,这家伙还真行,不那么痛了。”
韩端不以为意笑笑,继续着未完成的工作:“要是有针灸针在就好了,放点血效果会更好,等会儿还是去医院拍片子看看吧。”
贺雅菲脸色一变:最怕见血了。”
周松梅饶有兴致地看着韩端忙活,这家伙看样是内行,那按揉的动作说不出地轻柔,看着就是一种享受。
贺雅菲趁这个机会把工作跟周总做了交待,两人达成一致。
“好了。”周松梅把问题讲述完毕,“雅菲,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贺雅菲试着脚在地上踩了两下,感觉好多了,她挺怕进医院的:“就不用了吧,我再歇会儿就好。”
周松梅一板脸:“那怎么行!小韩你辛苦一下,陪雅菲去医院看看。”
“好的。”韩端痛快地答应。
到医院一检查,还好骨骼无碍,工作上的事没弄好贺雅菲总不放心,由韩端扶着,一蹦一跳地又坚持回了公司。
周松梅安抚一番之后,看看韩端又看看贺雅菲:“雅菲,你说让小韩这个能人打扫卫生是不是有些屈才了?对了,韩端,除了当医生别的还会什么,给你换个工作好不好?”
韩端马上低头回答:“怎么会呢,周总你太客气了,我觉得这份工作不错,不累、收入也高,大家对我都挺好的,尤其是周总和雅菲姐。”
自不久前被贺雅菲逼上梁山会说了顿没营养的话之后,仿佛突然之间开了窍,他学着不高不低地小拍了一下马屁。
不过总而言之,韩端自认为水平比大想还是有差距的,那小子整人、夸人才叫有两把刷子。
叫她雅菲姐?那以后跟我这个小婶说话可要注意了。”周松梅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不知道怎地也想逗一下这个与众不同的大男孩,“小韩呀,阿姨一直没问过你呢,今年多大了?”
“过了年马上就满二十二了。”韩端乖乖地回答。
“比我们雅菲少不了几岁嘛,不过呀,小韩可得注意,你贺姐姐的终于大事可是早有安排啦。”
“小婶,你拿我开什么玩笑。”贺雅菲不依起来,用小拳头轻轻地捶打周总的肩膀,想到并不明确的未来,却没显出应有的开心。
韩端微微愣了一下,贺雅菲跟周总是亲戚他知道,却还是当着人的面这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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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雅菲扭伤的脚神奇地在很短时间内好了起来,比通常痊愈时间要提前了很多。
经此一事,虽然韩端的表现跟业务没什么直接关系,周松梅对他印象公司也有了很大变化。
她对医学懂得极少,可不去想韩端学的什么中医还是西医,从管理者的角度考虑,一个人连正在学习的东西都能这么出色,学别的当然也不在话下。
贺雅菲更不用说了,韩端俨然成了助理的助理,在周氏的日子也更加好过,保洁员的工作已经另有他人接手,若不是因为他没什么工作经验,恐怕这个保安的帽子也不必戴了。
管理层这么相信自己,韩端当然也就尽心尽力地打工,安排下来的工作倒也得心应手。自始至终,包括被周氏所接纳,医术的神奇让他有了露脸的机会,当然不会忘掉根本工作之余当然更是信心百倍地去消化吸收。
接下来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韩端倒也过得轻松惬意。老总都对他那么器重,其他公司员工都对他另眼相看,但伴之而来的也少不了一些风言***。
那天下午下班后是保安部的例行会议,韩端跟贺雅菲出去晚回来了一会儿,但还是规规矩矩地去了部长室。
刚刚推门,里面的声音让他止住了。
“那个姓韩的小子怎么还不来,我看连部长都不放眼里了。”
又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人家小白脸攀上高枝了呗,咱们这种粗人当然不放在眼里了。”
韩端一听之下怒火中烧,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