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木易凌日看见暗袭离开,而星蕴魂也独自回到了船上。
“盏盏,我看星蕴魂没那么简单,你还是暂时不要回船上,留在我身边比较安全。”
“不行,如果他真是挽致的人,看我不回去,必定知道自己露出马脚,那时他如果对元宝和慕清寒下手,岂不是没有办法救他们?”
“难道你以为慕清寒是吃素的吗?他的武功不在星蕴魂之下。”
我诧异为什么木易凌日会知道这些事情,可是想来这里面有太多我不清楚的事情,也就不再费心思考虑。
“你明知道挽致是翼朝的公主,为什么不早揭穿她?”
“因为我收到线报,她与仙凌国某个权贵勾结,可是我调动一切手段都查不出来,只能先稳祝糊,趁她露出马脚来揭开谜底。”
“那后来怎么样?查出来了吗?”
“没有,这个女人行事周全,滴水不漏,做什么都不露下痕迹,你信不信即使我在见到挽致的那天下午,按照她说的身世去查,也会查出有她这么个来人?”
我还没有吭声,因为这着实太可怕了。挽致的势力已经渗入到了仙凌国来,我们却至今不知,防不胜防。
“那你当初是怎么怀疑她的?”
“我本来没有想到在那个场合遇见她,可是见到了后,她看我的眼神中欲望太多,那种欲望不是要独占我一人,而且要独占天下。她虽然时常温柔地看着我,但是眼睛里却根本没有爱,而你不同,盏盏,你的眼睛爱恨分明,爱也爱的热烈,恨我时也痛快淋漓,你对我没有欲望,甚至还会有一丝疏离,让我心痛。”
我轻叹一声,“那不过是我不知道你是太子,自觉不能爱却又难以舍弃吧。”
“盏盏,这下好了,我们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在一起,我们要庆幸老天善待我们,让我们遇见了能相爱一生的人。”木易凌日声音里有丝叹息,也有些解脱。
“可是,可是,她说过,只要她在,她不会让我这么好端端地坐上太子妃的位置,更何况与她勾结的人至今未查出,你我怎么能安?”说到这,两人有些泄气,是的,我们不过是迈出了相识的第一步而已,后面的路上长着呢,宫内风云诡异,不是更复杂吗?
“盏盏,我会保护你的,我是未来的天子,谁能奈我何?”
“你保护我?哼,你那里保护过我?”
“那天是谁偷了我的玉佩还沾沾自喜呢?”
“原来那天的蒙面人是你,我早该猜着是你,可是我又不敢相信,后来挽致拉我到你房里,你房里不是还有个女人,难道你们就没有春宵一度?”我酸溜溜地说着。
还未等木易凌日左顾而言他,我紧跟着问他,“那女子是谁?你为什么不对我说呢?”
“盏盏,不要问了好吗?别的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但是关于她……”木易凌日为难地不肯说出,可是却激怒了我,如果不是在乎,至于这么隐讳吗?
“太子殿下,你三宫六院,原本是正常的,是盏盏不明事理,胡搅蛮缠,让太子为难了,不过你既然那么在乎那位姑娘,就干脆请求皇上取消我们的婚约,让她来做太子妃不是很好吗?即使有一天我进宫,你还是独宠于她,那我也不过是个苦命人罢了。这又何苦?”我心里很痛,因为他对挽致是假,可是对那女子却是真,这就是最可怕的。她可以不着声色的控制着木易凌日的一切,而我还说不出道不明。
“盏盏,我不知道该怎样对你说……”
“那就什么也不要说。太子殿下请回吧,盏盏这就回船上去,等回到了京城,再行定夺,希望到时候,我们的婚约已经取消,也遂了你的意。”我早已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绷直着脊梁,冷冷地说着,刻意保持着距离。
“盏盏,你不能回船上,你甚至连星蕴魂的底细都没有摸清,你竟然还敢与此人为伍?”
“不劳太子殿下记挂,盏盏会好生保护自己。对星蕴魂我是一无所知,但是最起码他做尽恶事,即便是杀了我,也不会伤了我的心。”我话里的悲凉逼着木易凌日妥协,可是我却不肯给他机会,不是我高傲,是我真心爱他,如果与他厮守,不是把自己抛向万劫不复之地,终生的醋意也会让自己寝食难安。
木易凌日还想来拉我,被我狠狠地甩开,转身离开了,身后是他关切地话,“盏盏,你要万分小心才好,我会一直跟着你保护你,直达你平安到家。如果发生什么事,你高声示警,我马上就会过来。”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因为我怕自己如果回头看一眼,哪怕仅仅是一眼,我也会心软到放弃自我跟他走。
回到船上,一切仿佛还是很安静。慕清寒与星蕴魂的房间也是一片寂静,听不到什么声音。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元宝已经从睡梦中起来,坐在床边看我进来,不过她总算没有大声小叫的,“小姐,你去哪里了?知道不知道我担心死了?”
“元宝,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天没有亮,就醒了?”我岔开话。
“是慕慕,不,是慕清寒进来把